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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臉色白如紙的臉,步烈的情緒已漸顯冷靜,不再展現那麼多的緊張與關收。隻是沒有人發現他角眼底下的揪心,那原本雪白透著粉紅的膚色已變成慘白,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白得宛如他眼前的便是死人一個,白得讓他的心狂跳不止,因害怕擔心而顫抖不停。
為什麼會這樣的?她明明是好好的,為什麼會跌進那湖水中呢?他記得自己曾警告過她的,除非是他要她死,不然她半點死的念頭也不準有。她爹娘的屍骨全在他的手上,她怎能這麼放心的死呢?她不能死的。
緊握著雙拳,眼看著太醫們全都站起,步烈強製自己鎮定後才問:“鳶貴人怎樣?”
其中帶頭的太醫院士低頭,恭敬的說:“臣等剛剛已讓鳶貴人將水吐出,現在鳶貴人已沒什麼大礙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醒來。可是臣等怕她會轉風寒,所以要開一些治風寒的藥給鳶貴人服用,相信便不會有什麼了。”
隻是一個小小貴人,卻出動了他們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這位貴人在皇上心中的地步不指自明,他當然不敢有半點放鬆,免得牽連太廣。
“好,那你們就回去開藥吧!小靈子,你跟去拿,新眼看著他們煮藥。”心頭大石放下,步烈輕輕的點頭,對一旁的近身小太監吩咐。
“是,皇上。”
“臣等告退。”
小靈子領命,便跟一眾太醫轉出了臥龍宮。
始終隻是站在床邊的步烈卻沒有立即的表現緊張,隻是轉身看向那一大群守候在房間內的人,淡淡的道:“愛妃們都累了,現在已經確定鳶貴人沒事了,你們就安心回去休息吧!現在已是深夜。”
“是,皇上。”一眾妃子跟皇後點頭退下,隻剩嫻妃站著不動,臉色青白的直視著床上的那人,擔憂的心情無法在一刻間平覆。
“怎麼還不退下?”抬頭看向那個站著不動的人,步烈濃眉不高興的上揚。
嫻妃緊緊的咬著唇,漸步上前,走到床邊慢慢的半蹲下去,撫著郭靜鳶的臉,才回話:“皇上,臣妾是擔心鳶兒,想多看看她,多摸一下她,想要確定她是真的沒有事。皇上也有一樣的心情嗎?”
她並沒有參加那個宴會,當然也沒有人會強迫她去參加,因為這三年來,皇上隻給她尊重,卻是當了她隱形,大家也便不當她存在了。可是當她在嫻淑宮中聽聞了鳶兒落水的事,嚇得心都快要停止了,是真的擔心這個難得的好姐妹會有什麼事。
剛才跟著一大群人站在後麵,所以沒有辦法來看看鳶兒的臉,現在她是真的很擔心啊!真的很想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沒有事了。
“你跟鳶兒很好嗎?”看著她的手撫上鳶兒的臉,步烈也不作反應,隻是淡淡的問。
“嗯,鳶兒是個很好的孩子。她心地善良,聰敏嫻慧,隻是她好像總是帶著不曾停過的煩憂,其實她不知道,調皮時候的她是最可愛的,那沒有心計的笑容,輕輕揚起的眉,水靈靈眨個不停的大眼,都叫人看在眼中,笑在心上。不知道皇上有沒有看過那樣的鳶兒呢?”嫻妃抬頭看他,發現他隻是靜靜聽她的說話,卻沒有表示什麼,便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