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逆境中的夢想(1 / 3)

我一直處於逆境,也是一直很恪守本分的人,對於我本人,是爺爺是當兵的,總是教導我要服從紀律的原因。但是對於其他人,我的這種性格總是莫名其妙的被認為太呆板和教條主義,甚至還認為明明是相貌與才華都不出眾的人。我知道我的性格裏麵是有很多農村人循規蹈矩地成分,但是我從不相信他們給我扣的這頂帽子。為了摘掉這種不好的帽子,我的內心是極為不安分的,至少於我還在內心深處,無比的擴大了我的夢想的與眾不同。

我的夢想開始的很早,無論成功或失敗的,最終還是讓我受益匪淺,也都成為了我人生當中最有意義的事情,我都想羅列一遍。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總是很愛生病,從普通的咳嗽很快轉為了淋巴結核,去看病時,很多陌生的人也總是會勸我不用擔心說“久病成醫,說不定你長大後也可以成為一名很好的醫生。”,於是在我還剛上小學的年齡,我就開始很想成為醫生,做一個見義勇為的人。

但是在我尋醫與學醫的道路上是極為崎嶇的一段曆盡艱險的經曆。

最開始尋醫,是爺爺帶我去的,主要是為治病。至於去過的地方,現在已經不能清楚的記憶起來了。我們也許坐火車去過很遠的地方,也許也離家沒有多遠,但最終的結果是我終於拿到了可以治好病的藥,吃了快一兩年才好。在吃這些西藥的時候,我還跟著爺爺去挖了一些中藥。為了看病,我們也是沒有太多錢一直隻到藥店或醫院去買藥。

這樣一來二去,在我還不到八、九歲,我就認識了很多山上野生的中藥,而且還很容易找到生長的具體地方。也因此跟收購的藥材的也打上了一些交道,可以經常挖來藥材去賣。於是,我那時候總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在家鄉種出來滿山滿嶺的藥材,這樣,生了病的人也都可以找我給他們藥。

在我生病的時候,我會經常一個人呆在山裏麵,因為在我治結核的時候,也經常會遭到隔離,其中也包括鮮為人知的語言上的隔離,故我很害怕外界的嘈雜,而且總習慣了一個人呆在山裏的清淨。故這種一窮二病而養成的孤僻性格也是與生俱來的。

我會經常咳嗽的,等那些病菌侵入我的肺部以及氣管變成痰就擾動我的喉嚨一直癢癢,於是就禁不住咳起來。我的內心是無比仇恨疾病的,因為總想將它打敗。

即使是生病,放學一回來,我也會先跟母親打聲招呼,說我自己要到山上去砍柴。然後帶把鐮刀就衝到了山上去。

在我呆在山裏麵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地然後用盡全力咳嗽,企圖將所有的痰液都咳出來。然後再砸碎一些土將痰埋起來。當然,做完這些之後,我還是很憎恨,恨現實的世界總不公道,窮的人為什麼會總是先得病?我總是會怒吼,想將所有的脾氣都發泄出去似的,又氣憤到極點:難道這病真的比我的身體強。於是一口氣將山裏的荊棘和樹木也橫豎地砍倒。直到手腳火熱起來,臉終於漲紅了起來,也因為肺活量的增加而舒服起來才停下來休息。休息一會我便冷靜下來,開始琢磨著與病有關的一些事:藥是治病最重要的東西,如果生了病能夠早些吃藥,身體自然就會康複。俗話說:良藥苦口利於病,而現在離戰爭解放也並不久,窮人能夠分到的醫藥資源還很少,可見藥是多麼寶貴的東西。了解怎麼樣栽種藥材也變成了我人生當中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我的還是個小孩的時候,看見山裏的藥材,總感覺是最稀奇的事情。那時候隻有爺爺常常帶我到山上去劈柴。因為我也常常呆在山裏,他似乎總覺得我是喜歡山的,他說喜歡山的人膽大心細,總會是塊好材料。他一說這話,我就知道是在誇我,於是也更加仔細地記在了腦袋裏麵。

我經常跟著他在山裏麵也挖藥材,他一見藥材便知道是用來治什麼病的。故最開始,對外界的事物還很懵懂的我,最崇拜的也就數他。

我們村至現在還是一個非常窮困的村莊。小時候聽爺爺總提起,戰爭年代,他都眼見村裏都死了好多的人,那橫七豎八的樣子,也更不知道有多慘,那時候簡直埋屍體都埋不贏。所以到現在我們村也就隻有這二十幾戶在了。而且他帶我去山裏的時候,一邊說,也一邊潸然淚下。我們的村也的確變成了一個人煙十分罕至的地方。交通也極為閉塞。故有關醫藥的東西更沒有傳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