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喝酒(1 / 3)

你還在和你的父母寫信嗎?二炮問道。我點點頭,還在寫,一切都在寫,仿佛不寫就像是缺失了什麼,就想寫日記一樣。雖然不知道寄向哪裏,但是隻要寫就會覺心裏不會空虛。

嗬嗬,是嗎?看不出來啊,還挺堅持的。在這個空虛的大城市中,有個寄托往往會讓自己的生活更加有動力。薑正說。

牛不牛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大家出去走走吧,最近忙得不可開交。而且加上雨軒追蔡雨的事情,我頭都大了。大家都很少在一起了,二炮和薑正總是在一起玩擼啊擼的玩網絡遊戲。我老牛太孤單了,陪陪我,你們不會死的。

二炮一拍腦門說,我都忘了,蔡雨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扭頭看看牛不牛,牛不牛充滿了期待的眼神看著我。薑正的樣子像條哈巴狗一樣,看樣子也很期待。算了,還是不說了,告訴牛不牛,隻會平白無故的添加感傷。我沒好氣的淡淡地回答,法國老鳥那個本宮不死,哥終究是個妾。

大約走了很久,感覺都累了,伸伸懶腰,慢慢地深呼吸,看看周圍的夜色已經降臨,橘色的路燈全都亮了。路上的行人匆匆欲斷魂似的飛奔著回家。我們三個穿著羽絨服靜靜地坐在馬路牙子上,北京冬天很幹很冷,而且路邊的樹枝總是那麼枯燥無味,路邊總是有那些沒有完全被腐蝕完的殘葉。路人依舊一成不變的匆匆碌碌,公車永遠是喘著粗氣在奔波同一條路上,這裏的交通還是那麼的腦血栓。地鐵還好點,每天總有點事情發生。飛機嘛,我不知道,聽說旁邊有個南苑機場,不過沒去過。

瑟瑟的北風像是刀子一樣割著我們的臉頰,寒冷而刺骨。薑正輕輕的地吸了一口氣,涼颼颼的,很爽。二炮倒是很平靜,抱著大腿看著路邊的一成不變的景致。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兩個手裏拿著兩包啤酒慢慢的走來。牛不牛把啤酒放在我們的眼前說,啥也不說了,今兒把這些幹完,不醉不歸,醉了也就不歸了,反正都回不去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心的笑著喝酒,第一次幹杯我們大聲地喊道,敬TM的社會。大家一口氣喝了半瓶子,二炮裝做詩人的樣子,別一番風味的說,你們看過《少年往事兒》嗎?人家也是坐在馬路牙子上喝酒吟詩,蹲姐看美女。

薑正說,沒有。

牛不牛拍拍我的肩膀說,今天就是星期一了,也就是那個法國老鳥回來的日子。

我拿出手機,看看表,已經十一點了,再過一個鍾頭就淩晨了,有人就該悲傷了。望望天空的繁星,眨巴著耀眼的光芒,心裏突然有些悲傷,蔡雨,她還在期待嗎?

二炮好像看懂我的心事一樣,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想了,這褲子吧,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總是大了小了不合適的。

薑正聽了這話不高興了,推了一把二炮,給我打氣說,雨軒別聽他瞎扯,奶奶的強扭的西瓜總歸到嘴了,這褲子大了就當休閑褲,小了就當二八褲。蔡雨那種女人隻要肯下功夫一定可以,隻要你努力了,沒聽那句話說的好嗎?隻要你努力了,鐵杵就能杵進去!我疑惑的看看他,哥這是誰說的?薑正摸摸下巴磕思考著說,不知道。

牛不牛不管我們的談論,自己喝著自己的酒。我扭頭看看老牛,歎了口氣,舉起啤酒說,敬愛情這混蛋。牛不牛一口氣喝光了剩下的半瓶。我趁著酒勁,繼續打開一瓶說,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二炮看看薑正說,喂,你在網上聊的那個妞子怎麼樣了?遊戲裏的美女應該不錯啊,看照片很美麗啊。

牛不牛問道,老薑找到北京戶口的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