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死都不怕,豈會怕你一根木棍?”那獸皮青年大笑道,仿佛那木棍在他的眼前,僅僅隻是兒戲。
“木棍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會鑽洞!”金甲男子冷冷一笑,朝著那獸皮青年邪惡的望去,隨後手拿著那空心的木棍,一步一步緩慢的朝著那獸皮青年身後走去。
“你想幹嘛?”望著金甲男子朝著他走來,獸皮青年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越是未知的東西越是可怕,一時間不免臉色發白,汗水更是猶如瀑布般流下。
“在我們南方,有一種刑罰,稱之為沉香!”金甲男子站在獸皮青年身後,冷冷的笑道,“這種刑罰,或許你很陌生,但是有一種刑罰你可能聽說過,那種刑罰稱為淩遲,而我族的沉香,便與那淩遲大相徑庭,它會讓一個人,在鮮血流淌當中,慢慢慢慢的死去,那個過程絕對會讓你嚐盡人間極樂。”
“淩遲!”那獸皮青年渾身頓時發抖,嘴角更是抽搐的厲害,神經幾乎快要崩潰,再聽見沉香兩個字傳進他的腦海時,不免就猶如噩夢一般。
“放心,過程絕對不會太艱辛,僅僅隻需七天七夜,當你的血液流幹,這一切也將會結束!”金甲男子邪惡笑著,旋即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獸皮青年的雙股間紮去。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在聽到七天七夜的時候,獸皮青年陡然間麵色慘白,最後一絲神經也完全崩潰,大聲呼喊道。
“還不快說?”金甲男子將那木棍舉在空中,大聲問道。
“在我那匹龍馬腹部!”那獸皮青年渾身顫抖道。
“龍馬腹部?”金甲男子聞言,陡然一喜,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老三,還是你厲害!”
就在這時,一聲放肆的大笑之聲從林中傳來,隻見一名身披金甲的大漢,漸漸的從身後的密林當中踏出,正朝著這邊走來......
“大哥!”金甲男子一見,恭敬的迎上前去,笑著喊道。
“你小子再過幾年,估計都能成精了,連沉香都能編織出來,看來少爺後繼有人啦!”
“大哥,話不能這麼說,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雖說少爺在其他方麵沒啥見地,但是論起機智,我們南方部落怕是無人能及!”那金甲男子笑道。
“好了,甭廢話了,趕緊解決這小子!”
“是!”金甲男子微微一拱手,隨後在那獸皮青年憤怒的目光下,將那根“沉香”給捏成粉末。
“你騙我?”那獸皮青年一見,勃然大怒道。
“不騙你能招麼?”那名金甲男子直接走向前來,冷笑道。
這一切不過隻是嚇唬那獸皮青年的,至於南方根本沒有沉香一說,那跟木頭其實隻不過是他隨手撿來的,別說用來淩遲,恐怕連刺破那獸皮男子的表皮都有些勉強。
“我要殺了你們!”這一切被洞悉,那獸皮青年雙眼已經化為血色,不免瘋狂的吼道。
“就憑你?”金甲男子冷笑一聲,眼中寒光乍現,陡然間從腰間抽出一柄彎刀,隻聽“噗哧”一聲傳來,那刀便刺進獸皮青年的心窩,旋即又是一剜,獸皮青年的七竅都迸出血來。
“走吧,惠芸姑娘已經等待我們很久了,我們趕緊過去,想來這信件,對少主攻破天冥宗應該或多或少有些幫助!”見老三處理了那獸皮青年,那大漢頓時心情大好,微微一笑過後,便是迅速消失在叢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