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卻是更讓林霄心頭一喜。
這句話表明了這黑麵大漢，很可能真的是天階靈師，哪怕他以前是天階靈師。
“前輩這句話就說笑了，世俗界的人怎麼了？前輩現在不也身在世俗界嗎？”
“不錯，我如今也身在世俗界。不過，你剛才所問那隻巨蛇，它哪裏可能是五階靈獸，仙階靈師？若是真的達到了仙階，你我還會在這裏嗎？”
黑漢大漢的話不知不覺地多了起來。
“前輩說它不是五階靈獸？”
“不是，那應該隻是一隻三階靈獸，相當於人類的地階靈師。”
“僅僅是三階靈獸？可是我剛才聽到她口吐人言，不是隻有五階以上的靈獸，才有可能口吐人言嗎。”
“沒錯，隻有五階以上的靈獸才有可能口吐人言，但是，那畜生卻不可能是五階靈獸，它頂天是三階的。”
“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開口說話了。”
“不，你可能沒有注意，她說話了不假，但是那並不是靈獸自己在說話，而是有一縷神魂，宿在那靈獸的體內，說話的並不是靈獸，而是那縷神魂！”
“什麼？”林霄腦袋轟了一聲。
一樓神魂會說話？
難道今天自己撞了大運，不但遇到了這隻“三階靈獸——妖”，而且這隻“妖”的身上還寄宿著一縷精魂“鬼”嗎？
“人死萬事皆休，怎麼會有精魂留下？”林霄又問道。
“人死萬事皆休？那有那麼簡單。人之死，總會有一樓精魂留下，隻是，在天階以下的靈師之中，那縷精魂在人死之後，即刻灰飛煙滅，不複存在，可是在天階以上的靈師之上，那精魂卻是可以保存的，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若是遇到了合適的寄主，那樓精魂完全可以寄居於寄主身上。比如你我，都有可能會成為那樓精魂的寄主。一般精魂選擇了寄主，初時可能不顯，但時間一長，便會占舍重生。或者，在寄主身後重傷，神魂虛弱之時，那縷精魂也可能會趁虛而入，奪舍重生。”
“奪舍重生！”
似乎林霄穿越到這一世界上，正是占據了這一世林霄的身體，彼時正是林霄被四香館的人打傷，身體虛弱之時，林霄直接奪舍重生了。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前輩，那宿身在這條巨蛇上的那樓精魂，並沒有奪舍之意？還是她在等待機會？”
“這我就不清楚了。”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那黑麵大漢不語，林霄幾次想要詢問他為何來到這裏，卻也無法開口。
“前輩，我記得前輩曾經在古樓街擺攤，曾經說過誰隻要出五萬兩白銀，就可以買下前輩為奴吧。”
“不錯。”那黑麵大漢微微點頭。
“前輩，我身上正好有五萬兩銀子，你點一下。”
林霄手伸進懷裏，其實卻是從自己的玲瓏心裏取出了五萬兩銀票，交到了黑麵大漢的手中。
黑麵大漢把銀票接在手裏，手微微一抖，翻看了那幾張銀票，突然間冷笑一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