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橋頭李村(1 / 3)

我叫李坤遠(後來改的名字,有助於運勢),是一個比較年輕的神棍,出生在湖北黃陂農村,八六年的(當陰陽先生這行,算是比較年輕的)。我們村子很大,有幾千人的一個村莊,在黃陂地區還算一個比較出名的村子~~~橋頭李村!我們那裏有一條河~灄水河,河流有一條分流的小溪彎曲環抱在我們村子的正南方。這條小溪上有一座石橋,這座石橋據說有五六百年的曆史,石橋上麵還有以前的獨輪車碾壓出來的凹槽(見圖),我們村就因這座橋而得名。我從小在村子裏就經曆過好幾次靈異事件。至於我走上當陰陽先生這條路和所經曆的這些靈異故事,還要從村裏的石橋和這條小溪流說起(我們村裏人叫它水港)。

我們村子因為離河很近,所以村子裏麵的男女老少,基本都會遊泳,小到五六歲的孩子都會遊泳。沒到夏天的時候,我們村子裏男人小孩都會在吃完晚飯後去村子前麵的這條水港裏洗澡,在田地裏勞累了一天,傍晚時,在這涼快的溪流裏暢遊一番,那真的是十分舒服。不知道吧友們有沒有過這種體驗,反正我是這樣長大的。我們小時候都有個習慣,就是各家吃完晚飯後,我們都會去水港裏遊個泳,洗個澡,再回到家,然後男女老少都會搬著竹床和板凳涼席類的聚在村子打稻穀的空曠地上乘涼,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在農村,家裏有電視機的很少很少,一個村子大概也就三四家有那種屏幕很小的黑白電視機。所以,夏天的每個晚上,隻要不下雨,所有的人都會在傍晚聚集在一起乘涼拉家常。當時我們村有一位長者,那個時候六十多歲,是我們村很有才華的一位老人,我叫他大伯,是我爸爸他那輩兒帶著親的堂哥,村裏人都叫他老道人,據說是以前當過一段時間道士,我隻知道我們村的紅白喜事,都會請他去寫對聯,也就是文書先生。他很會講故事,我記得當時電視正在放趙雅芝(我心中永遠的女神,沒有之一)和葉童版本的《新白娘子傳奇》。我這大伯每次在乘涼的時候都會講各種故事給我們聽,當然,其中講的各種靈異故事居多。那個時候他講的《新白娘子傳奇》就跟電視裏的故事情節一模一樣,他講完《新白娘子傳奇》,電視也剛好放完了。我感覺他講的比電視裏放的還精彩。但是我最喜歡聽的,還是他講的各種關於我們村兒的故事,我們村的故事就要屬那座石橋和村裏的這條水港的故事最多了,這些故事,也是我走上當陰陽先生這條路的起因。大伯跟我們說,這條水港以前水沒這麼深,就是通往河裏的一條溝,每年隻有到夏天和秋季的時候會漲水,至於這水港上的石橋,他也說不出具體年份,隻知道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重新修過一次,一直到現在,但是根據橋麵的石板上,被獨輪車碾壓出來的凹槽判斷的話,起碼有五六百年了。這座石橋,每到打雷閃電的時候,站在橋頭,還可以清晰的聽到行人和獨輪車走來走去的聲音,大伯說那是陰人在拖東西走路,所以叫我們打雷閃電的時候不能去走那座橋,以免被那些過橋的陰人給抓走了。我問大伯:“什麼事陰人?”大伯說陰人就是陰間的人,也就是鬼,當時聽得我全身冒冷汗,正在這個時候,一直冰涼的打手突然一下拍在我肩膀上,我直接啊的一聲大叫,我給嚇哭,我的哭聲一下子吸引了所有在這裏乘涼的人,然後眾人大笑,說我是個膽小鬼,這個時候才知道是同村的一個年輕人故意嚇我的。這個我後來才知道,就和故宮裏的那麵牆在打雷閃電是可以看到宮女們走路是一樣的,也就是磁場記憶影像(具體的可以百度)。大伯還說那座石橋的石墩上有字,但是具體寫的什麼,他還不清楚,因為石墩上全是青苔,又過了這麼多年,即使水位下退的時候,也看不清上麵刻的什麼字,而且石墩裏麵還壓著銅錢,據說有一年水港裏的水退幹了的時候,有人在橋墩下麵撿到了好幾枚古時候的銅錢,當時的老人判斷,是從橋墩的石縫中被水衝出來的。那個人把撿到的銅錢拿回了家,結果沒一個月那銅錢就不見,那人在家裏怎麼找的都找不到,之後,那個人就一病不起,半年時間就去世了,村裏人都說他死得很蹊蹺,在撿到那銅錢之前,身體非常好,才三十多歲,那撿回家的銅錢不見了之後,就突然的一病不起。我當時問大伯為什麼那個人撿的銅錢不見之後就病死了呢?大伯告訴我說那銅錢應該是鎮壓橋底下的陰邪之物的法器,被他拿回家之後,被器靈給害死的。當時聽得我渾身一哆嗦。聽完大伯講完這個故事的第四天,到了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大伯說在打雷閃電的時候,在石橋的橋頭可以聽到行人和獨輪車的聲音,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而且這座橋離我們家當時住的房子也就兩三百米左右。但是我正準備去的時候,心裏又有點害怕,我害怕被過橋的那些陰人給抓走了,我想叫我姐姐陪我一起去,但是她也不敢去,然後我這準備第一次的人生探險這件事情也就此作罷了。當時因為膽小,怕被大伯說的陰人給抓走了,即使自己有很強的好奇心,但還是沒戰勝自己當時的膽小,這件事一直到後來我長大了才乘著雷雨天氣時,去證實了一下有陰人在石橋上走的事情,當然,這是後話了。那次的雷雨天過後,雨過天晴,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傍晚去水港遊泳洗澡,回家吃完晚飯後,然後又搬的搬竹床,抱的抱涼席,拿的拿板凳,熱熱鬧鬧的聚集在村裏空地上乘涼,大家都各自拉家常,我們一群小孩子還是依舊圍繞在大伯身邊聽他講故事,這次有人讓他講講白娘子,他就繼續上次沒講完的,講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水漫金山寺。在講的過程中,大伯的肢體語言特別豐富,講的時候,眉飛色舞,雙手還跟著比劃起各種施法的指訣和手印,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聽得那叫一個過癮啊,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十分精彩。當然,村裏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在一起乘涼,尤其是二十多到五六十歲之間的男士,他們一半都是白天幹完農活,傍晚的時候會有一部分人再出去撈點外快,在武漢周邊農村生活過的人都應該知道,夏天的傍晚,很多男的都會到外麵田地裏和池塘邊,或者水溝旁抓魚抓蝦,還有抓青蛙的,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拿到集市上去賣掉,尤其是抓鱔魚的最多,因為價錢比較高。抓鱔魚的工具,是那種特製的竹簍,用竹子削成的薄片編織而成,其形狀就跟步槍子彈一樣,底粗口小,尾部有一個供鱔魚可以爬進去倒刺圓口,頂部是用線捆綁的出口,鱔魚隻要爬進去就出不來,因為是專門抓鱔魚用的一種工具,我們都叫它鱔魚簍子,其實也可以抓到泥鰍,偶爾也會有其它的水生動物爬進去,其實我覺得這個東西不應該叫善於簍子,因為不光隻能抓到鱔魚,雖然是以抓鱔魚為主,好吧~我也不知道到底該叫它什麼好。因為當時抓鱔魚可以賺到錢,我哥哥也加入過這個行列,每天下午四點多種的時候,將挖回來的蚯蚓綁在一個十厘米左右長的竹簽上,讓後放進善於簍子裏,弄完之後,就用扁擔挑這一擔善於簍子出門尋找各種有水的池塘、水溝和有水的稻田,將善於簍子掩埋在水裏,上麵蓋上一些泥土和雜草,將所有的善於簍子按照這個工序弄完之後,就算是前半步的工作完成了,等到第二天淩晨三點左右,再出門將那些鱔魚簍子一一取出挑回家,其實用這個東西抓鱔魚,也是個技術活,懂道道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地方有沒有鱔魚可惜啊進簍,不懂的人就是見水就下。我哥就屬於後者,所以通常情況下都沒別人多。我哥那個時候也就十三四的樣子,跟我一樣,各自不高(現在比我高那麼一點),每天挑著擔子出去下善於簍子。有一次,他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出門了。到了早上八點多種的時候我爸媽見他還沒回來,正常情況下,一半到六點左右就回來了,於是就開始擔心他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莫不是被豺狗叼起跑了啊?我爸顯得十分著急的說到。我媽一聽爸這麼說,當時也是慌了神,說趕緊出去找,要真被豺狗叼走了拿還了得?豺狗是一種犬科動物,有點類似於狼,也叫赤狗或馬狼,中國大陸很多地方都有這種動物,身上的毛比其它犬科動物要堅硬,生性十分凶殘,且十分團結,財狗也分好幾個類別,但它們沒有美國人的那種種族歧視,比如幾個類別的財狗同時碰到老虎或獅子,他們還是會很團結的一起去攻擊異類,這方麵比人強,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我哥要是被這豺狗給吃了,那我爸媽估計得直接瘋掉,於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