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落入了淩嘯天的掌握之中,蘇雨晨將這一切都聯係起來,最終對於自己自投羅網的愚蠢行為後悔不已。
“陳陽鴻居然是你的兒子。人是我殺的沒錯,但是我想澄清一點,當時我們舉行的是生死鬥,因此你兒子的死,隻能夠怪他技不如人。我不殺了他,死的人就是我。”蘇雨晨說道。
“我不和你說這些廢話,總而言之我兒子現在死了,那你就要償命。去,先把這家夥給關起來,明日午時,拿他的人頭,祭祀我兒。”淩嘯天揮了揮手,當即決定了蘇雨晨的命運。
兩個人押送著蘇雨晨往後院裏麵去。在路上,蘇雨晨發覺這裏基本上是五步一人,十步一哨,防守十分嚴密,便知必是這鷹爪幫重地。
在後院有一個大約十丈見方的空地,露天的,正中有一株很大的銀杏樹,看樣子至少已有數百年的曆史。
在這裏,蘇雨晨的眼睛被黑布條蒙上,隨後,兩人扯著他原地轉起圈子來,一直轉了一刻鍾,蘇雨晨幾欲作嘔,更別說花精神去辨別方向了。
隨後,兩個人拉著他往一個地方去了,蘇雨晨能夠感覺到坡度,應該去往地下室的方向去的,路程很長,走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停了下來,期間拐了好多彎道。
等停下來的時候,一陣冷風吹來,蘇雨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被推進一個一人高的大坑裏,摔在堅硬的地板上。
隨著鐵門關閉的聲音,蘇雨晨仔細傾聽,腳步聲逐漸遠去,周圍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突然,寂靜的空間裏傳來水流的聲音,不一會兒,他感覺到一陣徹骨的涼意,在距離他一丈遠的地方,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正流出水來。
躺在地上的蘇雨晨很快就被沒過了半截身子,他掙紮著站了起來,水流便沒過了他的腳踝,並且還在穩步上升中,按照這個趨勢,恐怕用不了兩個時辰,全身都會被淹沒。
蘇雨晨摸索著想解開背後的繩結,無奈雙手被束縛,根本使不上力氣,掙紮了半天依舊是徒勞無功。
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蘇雨晨心思一動,運足了真氣,咬著牙用胳膊肘全力朝一塊石板撞擊而去。
隨著哢嚓一聲,他的骨骼依然斷裂,疼痛使得他的冷汗浸濕了衣服。
石板被打爛突起,蘇雨晨慢慢探到突起的邊緣,利用那鋒利的切口,花了一個多時辰的功夫,慢慢地將繩子給磨斷了。
解開蒙在頭上的黑布,蘇雨晨發覺自己身處於一個地牢之中,地牢下半部分是用是十塊壘砌而成,貼著大理石板,一直有接近一個人的高度,隨後網上就是手臂粗的鐵柱子,若沒有削鐵如泥的武器,量他力大無窮也不可能撼動半分。
冰冷的水已經沒過了蘇雨晨的膝蓋,這是一種綠色的液體,卻無色無味。
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蘇雨晨拿出了赤星劍,將真氣全部灌注與赤星劍上,奮力劈砍在一根鐵柱上,鐵柱被砍進去一寸來深。接連劈砍,蘇雨晨斬斷了兩根鐵柱子,才算是弄出一個可以供他爬出去的洞口。
剛剛爬上去,卻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他趕緊閃過身子,貼著牆壁站好,手中赤星劍緊握。
“你們說真要是把那小子給殺了柳正關會不會找咱們鷹爪幫的麻煩?”一個聲音說道,聽這語氣應該是和蘇雨晨差不多的年紀。
另一人笑著說道:“這個你就完全不用擔心了,我從我大姨夫那裏聽說,這蘇雨晨因為將咱們少主殺死,早就被逐出師們了,說不定我們將這家夥殺了,他們柳正關還得感謝咱們呐。”
兩人越來越近,蘇雨晨握緊了手中的赤星劍,等到他們兩個人一出通道口,他便毫不猶豫地出手,趕緊利落地將一個人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那第二個人驚恐地看著同伴那還來不及閉上嘴巴的腦袋突然飛上空中,正要張嘴呼喊,卻發覺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後脖子一涼,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得知了陳陽鴻就是鷹爪幫的少主之後,蘇雨晨便不再畏首畏尾,既然已經是死敵,那麼多殺他幾個人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幸好這一條通道雖然曲折但是卻沒有岔口,蘇雨晨小心翼翼地往外麵走,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終於看到前麵發出的亮光,這表明他已經到達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