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一直遭遇土著襲擾戰,搞得很疲憊,但是我和軍官們製定著攻打反抗土著區的計劃,可沒有停。
終於,我意識到,與其在這裏不停地和土著玩躲貓貓的遊戲,不如給予抵抗力量背後的Boss:敵對土著部落予致命一擊,徹底結束這場遠征。我率領著全部軍力,朝著敵對土著部落區域發起進攻。第一天,我們就攻破了4個土著部落,簡單幹脆,沒有任何的解釋、交涉、談判,甚至連恐嚇都沒有,就隻做兩件事情,殺人、放火、離開,下一個目標部落。
這種機械循環式的占領模式下,我們迅速的毀了28個部落。後來我們開始發現,我們到達一些土著部落的時候,這些部落已經有很多人逃走了,甚至出現了一些空蕩蕩的部落營地。
這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讓軍隊的加快的進攻速度,騎兵師(2萬騎兵),一天甚至疾行100裏,搗毀了7個土著部落營地,其中有2個是空營地。
在我們將敵對土著部落的生存區域壓縮到潘帕斯草原東部的時候,占領區傳來了壞消息,一個又一個被征服的部落起義了,每天我都可以聽到三五個部落反叛的事情,以至於後來我就徹底麻木了。
草原上的土著戰士開始在祖先英魂的召喚下,在鮮血中團結起來,朝著潘帕斯草原的東方彙聚。
我知道,大決戰快到了。潘帕斯草原的東部大部分由於雨水的缺乏則隻能生長草原。這些牧草長的高度足以淹沒步兵的小腿,異常茂盛。
很快,我看到了遠方一團黑壓壓的隊伍,他們站在一處小草坡上,歌聲從四麵八方傳來,亙古不變的歌謠,歌頌著他們偉大的先祖傳說。
土著在儀式結束後,開始站在草坡上等著我們進攻,我不削的笑了笑,這些傻叉土著當我是周慶武啊,讓騎兵去衝擊土坡。
我耐心的讓騎兵們進行橫向的移動,試圖繞著土著軍隊側翼,看看有沒有破綻。這群土著軍隊的數量多的嚇人,足足有5萬多人,2個師加1個加強旅的編製。在帶著軍隊進行慢慢的橫向移動的過程中,我發現土著軍隊這次的矛兵數量和民兵數量相當,此外就是少量的斧手。這些士兵的矛,都是嶄新的,看來這些土著趁著我軍深陷遊擊戰的泥潭時候趕製的。
在土著的軍陣前徘徊了一上午後,我讓騎兵們後撤,生活做飯,吃午飯的時候,我想念起弓箭手們的好了,如果弓箭手營在,我就可以讓弓箭手對土著軍隊放箭,逼迫土著下來和我們決戰。早知道如此,就不讓弓箭手營去駐守營地了。
下午的時候,土著終於動了,土著的軍隊大部分移動到了山坡下。我知道,也許這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了。我帶領著騎兵,朝著土著軍隊發起了衝擊,僅僅憑借著騎兵奔馳起來的衝擊力,輕鬆的就撞翻了前麵幾排的拿著矛的土著。
在衝破了土著第五排的時候,騎兵的衝擊力被消耗掉了,最前的騎兵失去了速度的力量,開始用劍、長矛和土著的進行血腥的肉搏戰,後麵騎兵被前麵的騎兵擋住,也無法繼續衝擊,隻能騎在馬上,用劍砍殺馬下的土著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