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矛兵在對於騎兵的戰鬥中,手中長矛發揮了非常好的效果,我親眼看到我身邊的騎兵,被土著矛兵用長矛刺下馬,胯下的馬匹,也被數根長矛刺翻倒下。
心中突然產生了一些恐懼,利用騎兵的衝擊力沒有衝破土著人數眾多組成的厚厚陣型,騎兵師陷入了肉搏混戰,失去了速度的優勢。這些和我在很多騎兵被步兵打敗的戰例中出現的事情何其的相似。
在恐懼中,有一個騎兵開始撞開自己的戰友,開始逃離戰場了,三四個,五六個,一個排,一個排,整個團,整個團的騎兵們開始催動著胯下最優質的戰馬,撤離戰場。我在警衛騎兵連的保護下,也開始了撤退。
土著們開始追擊,但是,步兵怎麼可能追的上騎兵,除了幾個倒黴蛋被土著投擲的飛斧和石頭砸下馬來,其他人都成功脫離了。
土著的軍陣太厚了,矛兵太多了。我手持利劍和長矛的騎兵靠著衝鋒無法鑿穿的土著陣型那一刻起,就標誌著這場戰爭的失敗了。
在沒有土著追擊的情況下,騎兵師仍然敗退了100裏,才漸漸的穩住陣腳,收攏住驚慌亂竄的士兵們。我和手下的軍官們,收攏了萬餘騎兵。騎兵師損失近半,這讓我感到絕望,也對於我的指揮戰鬥能力感到了質疑。
再想起周慶武率領鐵鷂子衝陣的場景,不得不感歎,鐵鷂子就是鐵鷂子,厲害啊。
在沒有上帝視角的情況下,原來侃侃而談的嘴遁,此時此刻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我帶著這個笑話返回營地,得到了最壞的消息,占領區最後的6個部落,也發動了叛亂,征戰幾個月,隨著這一次潘帕斯草原東部戰役的慘敗,一切都化為泡影,成了水中月,鏡中花。
感覺自己領兵作戰就是一坨****。我身上也掛了彩,胸口被開了一道大口子,要是普通人肯定掛了,裁決者的身體是經過強化的,所以傷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我也活了下來。
我和士兵們一起修築強化營地的防禦工事,果然,當天下午就有一隊土著來襲擊我們的軍營。丫的,幾萬人我騎兵衝不過,你幾千人的民兵部隊也敢來我這裏放肆,我立刻糾結了2個騎兵團,對這群土著發起了衝鋒,這些土著四散而逃,我們追擊了幾裏路後,我就讓騎兵們退了回來,繼續在營寨中固守。
如今的我,如同驚弓之鳥,感受到前途的暗淡無光,兵力損失了一半,這樣回到私人領地,沒有任何收獲,回去後實在無顏麵對民眾和萊、白倆姐妹。
也不知道萊和白現在過得如何,我躺在營帳前的草地上,望著浩瀚的星空,心中盡是無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