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忍受那麼多賓客的非議,如今拜了堂,卻膽敢在他麵前耍性子,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白心碧被甩到床上,吃痛地叫了一聲,眼看著男人一身戾氣還動手脫起了衣服,她驚恐地瞪大美目,整個人又開始哆嗦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她才受了別人的侮辱,她不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幹什麼?”賀鳴嘴角揚著冷笑,狹長的雙眼不停地打量著她那妖嬈的身軀,幾下就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褲子,緊接著就朝白心碧撲了上去。
“都拜了堂了,你說老子想幹什麼?當然是睡你了!難不成你還不讓老子睡?”
“啊——你滾開!”聽著他淫蕩無恥的話,白心碧忍不住對他拳打腳踢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對於白心碧的態度賀鳴心裏是有底的,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出自真心嫁給他。否則,一年前他讓他爹去大學士府提親時就應該成了。如今等了一年,終於等到白家同意把人嫁給他,他當然知道這其中肯定有某種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不管這其中有什麼貓膩,既然這門親事已經成了,那這個女人以後就是他的了。如今拜了堂,上了他的床,還不讓他碰,想到這些,他心裏積壓了許久的怨怒就全都爆發了出來。
就在白心碧一腳踢在他小腹上時,他雙眼緊眯,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賤人,你他媽居然敢踢我!”
他這一巴掌比起白心碧繡腿的力道自然是重了數倍,頓時就將白心碧打蒙在那裏,白心碧美目中帶著驚恐不安,那清晰的紅手印讓她精致的容顏顯得有些猙獰。
“都他媽嫁到小爺府上來了,居然還跟小爺裝貞潔烈女!不讓小爺睡是吧?小爺今日要不睡死你,小爺他媽跟你姓!”賀鳴說著將女人一拽,身體也重重地壓了下去,然後開始暴戾地撕扯起白心碧的衣裳。
“不——”白心碧此刻是真的慌了。由於兩家是世交,她和賀鳴也算見過幾次麵,她也深知賀鳴的為人,可如今真正見識到賀鳴的本性,她心裏不禁覺得惡心,還有深深的恐慌和害怕。
白心碧拚盡力氣要去推他,卻被對方將雙手握住置於頭頂,她想要大叫呼救,可卻突然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嘴巴給堵住。
今日的種種,猶如噩夢一般讓她痛苦、讓她駭然。就在不久前,一個陌生的男人奪走了她的貞操,這才一個時辰左右,自己又將被另一個惡心的男人侮辱。
這接連而來的屈辱讓她猶如掉入了地獄深淵,可是眼下卻無人可以將她帶離這苦難。被侮辱過的她當然知道身上這個男人想對她做什麼。可是她擋不住,也無力去阻擋。
當身子被人貫穿,看著身上暴戾成性的男人,她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下,落入她有些淩亂的發絲之中。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賀鳴本該得意興奮的,可是就在他占有的一瞬間,突然整張臉都黑了下去。他撐起上身,眯著眼有些不相信地看向身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他猛地抽身,並一腳將女人狠狠地踹到了床下。
“賤人!你居然讓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懷疑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作為一名資深的歡場老手,女人的身體他早就熟悉不已。
此刻的女人不但沒有那象征純潔的阻礙,就連那處也紅腫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過房,且行房的時間應該就在不久之前,那裏還有幹涸的血漬!想到之前新娘的無故失蹤,賀鳴頓時恍然大悟。
將白花花的美體踢下床後,賀鳴怒不可遏地翻身下地,再次朝著女人的小腹狠狠地踹了起來。
“賤人!看小爺今日不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竟敢在成親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為一個男人,在婚宴上因為新娘的遲到丟了臉麵已經夠讓他窩火的了。他還想著要是這個女人識趣點,在床上把他服侍好,那他還可以既往不咎,就當給大學士府一個麵子。可哪知道這女人一看到他就如同見了鬼一樣,態度不但沒有一點讓他滿意,甚至連身子都被人破了。
想到自己堂堂尚書府的公子居然娶了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且還是在他成親之日被別的男人破身,賀鳴眼底的戾氣更重了,恨不得立馬將這不守貞潔的女人給剁了吃了。
摔倒在地上的白心碧捂著肚子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就被接連而來的厲腳給踹得滿地打滾。蜷縮著身子,不知道該護哪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