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邃和華叔談完事,已到了晌午。
齊冠華陪他下了樓,隨即匆匆忙忙離去。
喬邃眼見快到吃飯的點,索性陪蘇男一起吃完中飯,再上樓午睡一下。這個女人估計又得陪著小心哄一哄,剛才差點就開口讓華叔去跟她賠禮道歉了。想想也真是,以前隻有女人千方百計討好他的份兒,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般低聲下氣地向女人妥協,可見老祖宗有一句話說得經典,“一物降一物”。
喬邃突然聽到園子裏傳來清脆的鳥叫聲,隻覺得奇怪,忍不住走了出來,卻見蘇男正坐在吊床上,手裏拎著一隻鳥籠,興致勃勃地逗弄著一隻色彩豔麗的小鳥。喬邃見蘇男的心情似乎不錯,想著早上兩人的不歡而散,有意緩和一下氣氛:“哪來的,很漂亮啊。”
蘇男似乎沒聽見,仍然逗弄著小鳥。
立在旁邊的福嬸趕緊答道:“蘇小姐說有點悶,讓買一隻鳥來玩玩。這不,剛送過來。”
“什麼蘇小姐?”喬邃皺了皺眉。
福嬸的臉有點掛不住,朝蘇男看了幾眼。
“是我讓她們這樣叫的。”
喬邃挨著蘇男坐了下來:“怎麼了,還在生我氣呢?”
“沒有啊。這鳥我很喜歡。”
喬邃見她笑意盈盈的樣子:“一隻鳥,瞧把你樂的。”
“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嗎?長得既漂亮又聽話,喂養也很簡單。”
喬邃見她不似早上那般尖銳,也有些高興,仔細瞧了瞧她手裏的鳥,確實長得小巧美麗,討人喜歡,淺黃和深黃交替,羽色美麗多樣,鳴聲婉轉動聽,也伸手去逗弄了兩下,隨口問起來:“平時吃什麼?”
蘇男仰著臉笑道:“小米、穀子、黃豆粉、玉米粉什麼都行。”
“嗯,這些東西倒容易找。”
“是啊,很好養的。”
“能訓練說話嗎?”
“它又不是鸚鵡,”蘇男斜睨了一眼,諷刺道:“忘了,憑你的本事說不定真能令所有的鳥都能開口說話。”
“我一句話就惹你說這麼多,”喬邃也不在意,笑了笑:“那這是什麼鳥?”
“金絲鳥。”
喬邃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勃然大怒,站起身從蘇男手上搶過鳥籠朝地上狠狠一摔,隻聽到一聲巨響,鳥籠摔破了一個角,小鳥嚇得轉了好幾圈,眼見有一個出口,連忙展翅飛了出去。
聲音引來了不少下人,大家在旁邊看著,也不敢上前。福嬸不知道為什麼喬邃發這麼大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蘇男看著遠去的小鳥,有些惋惜,對著天空喃喃自語道:“你在這麼漂亮的籠子裏待著不好嗎?這裏有吃有喝還有人陪你玩,為什麼要飛走?你知不知道,你隻是一隻寵物,飛出鳥籠,你就不再是寶了。”
喬邃聽到這話,更加生氣,整張臉如陰雲密布,隨時會有暴風雨。他冷眼瞧著所有的保姆,嗬斥道:“以後誰敢帶這種鳥來園子,立即給我卷鋪蓋走人。”
眾人噤若寒蟬,連忙低下頭去。
“下去,統統都下去。”
福嬸和眾人如受驚的小鳥,一下子走得幹幹淨淨。
蘇男冷眼旁觀:“何必衝她們發火,是我讓她們買的。”
喬邃轉過臉,眼睛冒火:“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底限。”
“那就讓我卷鋪蓋走人好了。”
“想得倒美,我不會讓你卷鋪蓋,我倒可以讓淩西滾回加拿大去當乞丐。”
蘇男急了:“你答應過我不動他。你想幹什麼?”
她的緊張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喬邃又妒又恨:“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話音一落,猛地撲上去,隻恨不得撕碎她,兩人雙雙倒在吊床上,床紮得很結實,兩人在上麵互相廝打。喬邃的手勁很大,死死壓住蘇男的雙手,嘴已在她臉上胡亂啃了起來,吻到她的嘴邊,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蘇男隻覺得鑽心的疼,隨即聞到一股腥味。喬邃仍不罷手,和著血深吻下去,舌頭卷入她的嘴裏,橫衝直撞地攪拌。蘇男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喬邃的一隻手已經往下移,用力揉搓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開始動手扯衣服,蘇男嚇壞了:“不要,不要,喬邃,你不能這樣對我。”
喬邃停了下來,喘著粗氣:“你不是很喜歡當金絲鳥嗎?現在主人有需求了,你是不是有義務幫我瀉火,啊?”說完,雙手同時用力一扯,蘇男隻聽見衣物撕裂的聲音,隨即上身一陣涼意,這樣暴戾的喬邃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嚇得魂飛魄散,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在這裏。”
喬邃眼眸深沉,醒轉過來,立即站起了身,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抱起來就走。一口氣上了樓,抬腳踢開一扇門,再一腳又關上,急急忙忙朝裏麵的臥室走去,把蘇男往床上一扔,隨即脫光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幾乎沒有前戲,便深深埋了進去。蘇男痛得渾身打顫,淚如泉湧,喬邃也不好受,下身火辣辣地疼,但仍然沒有停止動作……
73 偏離軌道
媒體的事終於壓了下去,木誌明也有了喘氣的時間。
回過頭來想一想,這兩次的交鋒各有輸贏,也算是打個平手。
淩西這個人怎麼用,木誌明還沒有完全想清楚,所以暫時擱一擱,找一顆有用的棋子不容易,不能讓他成為第二個陳歸塵,一下子就敗在喬邃的手上。說到棋子,結局總歸是不好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強烈反對木雪的感情。
自從上次女兒大鬧辦公室後,木誌明就著手為她張羅相親的事。這孩子從小沒有母親,所以多年來一直很被他溺愛,如今養成了嬌縱的壞毛病,無法無天。這幾次的相親,不是無故失約就是搞惡作劇,讓中間人很有意見,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