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韓米雅呢!”馨兒嘟著嘴,怎麼在祤霖玉淚眼裏看起來,她像是在吃醋。
“昨晚你一定很爽吧,我就慘了,都怪你。”馨兒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怎麼感覺他抱得有點緊。
“嗯……的確是有點……爽。”祤霖玉淚也不掩飾,那種感覺讓他沉醉,“不過,頭有點暈。”
廢話,喝了那麼多酒,又聞了那麼多薰香,不暈才怪!“爽?爽你的大頭鬼。”馨兒也不睡覺了,她還有秘密計劃要進行呢!
“我不陪你磨幾了,我要去曬太陽。”馨兒打了一個哈欠,兩隻小手甩一甩的,就準備出門去。
“站住!”祤霖玉淚沉著臉,她居然敢比自己先跑,“剛才是誰硬要往我懷裏竄的,跟我去大廳吃飯。”
“我往你懷裏竄,是你自己使命抱著我的,害得我掙都掙不出來。”還說她,現在她敢和他頂嘴了,就像和宮邀月一樣,可是宮邀月有時候腹黑耍她,她知道他是不會懲罰她的。可是這個祤霖玉淚就不一樣了,他殘忍似魔鬼,比宮邀月多了幾分凶狠與冷峻,不過這裏沒人,馨兒也敢和他頂嘴。
“你……你把我休了,好不?”她多想跟著米雅一起逃跑,到那鮮花盛開的納蘭國去,現在的她,已經不敢奢望能在這亂世中過幸福生活,隻想脫離這隻魔鬼的掌控。不行,他羞辱自己,打自己幾巴掌,關自己進柴房的帳還沒給他算呢。
“什麼?”祤霖玉淚一把捏住她的小臉,“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警告你。”竟然叫自己休了她,她是第一人。
做我祤霖玉淚的莊主夫人不風光嗎?她竟然想被休,不是腦筋燒壞了,就是神經糊塗了。
“放……手,你怎麼這麼愛捏我的臉。”對了,還有捏她臉的仇,也得報。
“我怕我捏你的脖子,你會沒命。”祤霖玉淚真想一掌劈了她,在這祤霖山莊,還沒有哪個敢跟他還口頂撞的,隻有她淩馨兒一人,膽子真不小。
就這樣,馨兒被祤霖玉淚像烤雞一樣拎著,來到了大廳,這時,大家都已經到場。
看到馨兒被祤霖玉淚拎著,大家都開始疑惑起來,這對小夫妻又玩什麼把戲。
祤霖紅淚首先站了起來,“呃……。”他隻說了這一句話,因為他的確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們倆。
“姐姐,你臉上怎麼白一塊紫一塊的。”芸兒看著馨兒的小臉,真的好可憐,不會是祤霖玉淚打的吧。
祤霖玉淚放下馨兒,把她安放在自己邊上的位置上。
好痛,終於饒過自己了,馨兒摸了摸痛得要命的臉,肯定再這樣下去,她的臉要被他毀容,他太狠了,恨死他了。
“我叫他休了我,他不休,所以就把我強行的擄到這裏來了。”馨兒沒有管別人,扔下這句話,繼續摸著自己的臉,揉著自己的腰。
可是這句話在在場的人聽起來,卻猶如重磅炸彈一般,莊主夫人竟然叫莊主休了她,這種事真是奇聞,哪個女人敢說出這種話來,肯定是活膩了。
祤霖玉淚的臉色已經黑成鐵了,她不給他丟臉她會死?
“啪。”祤霖玉淚沒有管她們,隻是拿起一根竹竿,輕輕用手一捏,它就斷成了兩截,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警告馨兒不要惹火了她。
馨兒看到竹竿斷成了兩截,中間像是被刀切開的一樣,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呼一聲,絕不能說了,再說下去,自己真要變成這根竹竿了。
“米雅,”祤霖玉淚抱起米雅,端起酒杯,喂了她一口酒。
他這樣做就是為了氣馨兒,馨兒盯著他們倆,至於做得這麼肉麻嗎?
邊上的其他人就像看戲一樣盯著她們,可是也不敢說什麼。
“親愛的,再來一口。”祤霖玉淚揚起他迷死人不償命的俊顏,把酒喂給米雅之後,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咦!怎麼跟昨晚的感覺不一樣,沒有昨晚的香甜,他倒是懷念起那次吻馨兒,跟昨晚的感覺好像,能使他內心熾熱、心潮澎湃。
米雅機械的回應著祤霖玉淚,捧起酒杯的手慢慢發抖,她害怕他,害怕到了極點。
一旁的馨兒,都快氣死了,何必當眾做給她看,讓她難堪,她猛地夾了一口菜,胡亂的喂在嘴裏,正好她也有些餓了。
“來來來,看好戲了,覺得戲好的,就打賞個五文、八文,覺得不好的,也拍手捧個場。”馨兒端起眼前的碗,向在家伸去,像是要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