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太過分了,祤霖玉淚剛要發作。馨兒又說話了,“要不,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助興如何?”好久沒講笑話了,她都快生疏了。
“好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講笑話助興的,大嫂快些講吧。”祤霖紅淚很期待馨兒的表演,因為她總是跟別人不一樣,能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祤霖玉淚看著紅淚的樣子,那麼崇拜的盯著馨兒,淩馨兒有什麼好的,令自己這個一向自恃過高的二弟,都臣服在她的裙下。
“嗯,我開始講了哈。”馨兒喝了一口酒,儼然一副老成的樣子,“老農夫早年喪妻,經媒人介紹一名三十四、五歲的女子結婚,新婚之夜,老農夫怎麼看新娘子都不象三十四、五歲的樣子,於是忍不住開口問新娘子:‘到底幾歲?’
起初新娘還不肯說,後來在是不住老農夫一直的詢問,然後才幽幽地說:‘人家其實四十七、八歲。’
對於這個答案,老農夫還是半信半疑地說:‘我們兩人木已成舟,你不妨就說實話,到底幾歲?’
新娘不願這個問題一直問個沒完,因此說:‘這樣好了,我告訴你實話,你就別在追問了,我今年剛滿五十五歲。’
‘五十五歲!’老農夫雖感到吃驚,但還是有些不相信,不過已不好意思再問下去,老農夫看看時間,發現已不早了,便起身對新娘說:‘要去廚房一下。’
新娘追問:‘這麼晚,去廚房做什麼?’
老農夫答:‘我要去廚房把鹽巴的蓋子蓋上,不然我這的老鼠晚上會起來偷起鹽巴。’
才說完,新娘噗嗤笑了出來說:‘我活了六十七歲,也沒有聽說過老鼠會偷吃鹽巴的事情。’”
“哈哈哈……”,眾人狂笑起來,有的笑得撲倒在別人的懷裏,有的笑得爬到了桌子上。
祤霖玉淚也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他可不能表現出被馨兒逗笑的樣子,他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樣子,又恢複那陰沉的表情。
“覺得好笑的,打賞個七文、八文。”馨兒把碗湊到大家跟前,這些夫人們個個都很有錢,全身戴滿了金銀珠寶,一點也不輸皇宮裏的貴氣。
不到一會兒,馨兒碗裏就裝滿了銀兩,還有首飾和玉佩等上等寶物,太好了,居然一忽悠,自己就賺這麼多銀子,幹脆以後都講笑話發財好了。
可是七個妃子身上帶的寶物,遠不止這麼一點,馨我要一筆一筆的撈回來。
“哇,藍兒姐姐,你頭上戴的玉簪子,好精美,它的名字叫”麝馨“。一般老百姓的簪子是用骨頭做的,隻有王公貴族或是皇室人物,才戴得起這樣的簪子呢。”哼,那明明是自己的簪子,被老板娘飛雪搶了之後,就變成藍兒的了。
藍兒拔下那根玉簪子,明白這簪子可能是馨兒的。“這是飛雪在你們幾個身上得的,想必,你的那位黃大爺對你們不錯。”
“是啊,黃大爺做的生意可大了,他的錢財都是經商賺的,他從不幹坑蒙拐騙偷的事,這根簪子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馨兒是影射這個山莊居然以劫人為生。
“你說什麼?”居然變著花樣說自己搶她的,藍兒一生氣,就把簪子摔成了兩半,祤霖山莊世世代代都是守在這三國交界處,神秘莫測,靠收保護費、過路費和打劫商隊為生,已經是百年傳下來的風俗,可是這話在莊主夫人嘴裏聽起來,怎麼感覺有股被侮辱的感覺。
好多人臉上都變了色,馨兒不敢再說什麼了,要是這些人發起狠來,自己勢單力薄,不止會斷成兩截,還會連累芸兒她們。
“好了,吃飯。”祤霖玉淚一聲喝斥,大家都停了下來,馨兒望著被摔在地上的玉簪子,它好可憐,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這些人就如此待它,這些野蠻人。
馨兒小心翼翼的揣好自己的銀兩首飾,這些錢還要給米雅上路的呢,她突然安靜了下來,默默的吃著飯,心裏想著該如何計劃讓米雅逃走。
她對這山莊的路線還不清楚,一會兒還得調查一下,米雅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瞧,那祤霖玉淚,還在自己麵前給米雅喂食,米雅一臉求救的望著自己,自己也無可奈何,誰叫人家是老大。
每個人心裏都藏著不一樣的心事,山莊裏的人怪怪的,跟皇宮一樣,到處充滿你爭我鬥,馨兒胡亂的扒完飯。
“我去柴房了,大家慢慢吃。”她可不想在這種氣氛下吃飯,令她倒胃口。
沒等祤霖玉淚反應過來,那抹嬌小的身影就消失在大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