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一定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李銘浩跌跌撞撞的穿起衣服,朝南宮嫿道:“我就知道蘇姨娘沒安好心,表妹,你別怕她們。”
不一會兒,門外已經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緊急著,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南宮嫿冷然抬眸,對上昂首走進來的蘇姨娘。
蘇姨娘本以為一進來就能看到男女抱在一起的畫麵,可她看到正慢悠悠坐在床頭的南宮嫿時,一雙美目登時陡轉,徑直南宮嫿道:“嫿兒,你沒事就好,姨娘看見有賊人跑進內院,擔心你的安危,特地命人來搜查,你們快去搜搜,看這裏有沒有藏著賊人!”
“慢著!我房裏豈是你們能搜就搜的?”幾名婆子正欲去搜,南宮嫿冰冷的聲音早已響起,起身朝蘇姨娘走去,冷聲道:“蘇姨娘,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闖進來的?”
蘇姨娘一聽,神情攸地一怔,南宮嫿是侯府嫡長女,在府裏地位尊貴,她一個姨娘自然不能如此動粗,可沒想到她竟然給自己擺架子,這不是當眾拂她麵子,以前那個懦弱的她哪去了?
想到這裏,她忙一臉擔憂的道:“嫿兒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我還不是擔心你的安危,要是你被賊人看了身子,你就毀了,我這做姨娘的是衝動了點,不過也是為你好。”
“我這不沒事嗎?姨娘怎麼知道那賊人會來這裏?”南宮嫿冷聲說完,喜媽媽和玉萼已經聽到消息快速趕了過來。
喜媽媽一進房,立即走到南宮嫿身後,玉萼則領著四名婆子衝了進來,同樣擋在南宮嫿麵前,南宮嫿一看到她倆,淚水差點噴薄而出。
前世,她倆為了她被袁逸升殺死,她卻沒好好關心過她們,如今看到她們鮮活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好欣慰,好高興,這一世,她一定不會讓她們再受傷害。
蘇姨娘掃了眼四周,發現房裏隻有南宮嫿一人,心道,不可能,她早安排好了一切,院裏院外都守了人,沒見李銘浩出去,那他一定還在這屋裏,如果她在這裏搜出李銘浩,那南宮嫿就是有百張嘴都辯不清。
想到這裏,蘇姨娘一臉懷疑的看向南宮嫿剛才待的床沿下,朝身側的心腹丫鬟淺裳道:“我懷疑那賊人就躲在大小姐的床下,淺裳你過去看看。”
“放肆!”南宮嫿猛地拍了下桌子,朝蘇姨娘冷然看去,厲色道:“姨娘,你何時這麼不懂規矩,如此以下犯上了?”
蘇姨娘被南宮嫿嗆得臉色漲紅,這裏那麼多下人看著,她被比自己小的大小姐如此訓斥,她心裏恨得咬牙切齒,麵上不得不繼續隱忍。
那淺裳見自己主子被嗆,當即抬高眉頭,一臉挑釁的睨了南宮嫿一眼,譏諷的道:“大小姐不敢讓奴婢搜,莫不成這裏藏了男人,大小姐正和他做苟且之事,怕我們闖進來破壞你們的好事?”
淺裳聲音拔尖,說完便擼起袖子衝過去要搜查,這時,南宮嫿雙眸蘊起一層寒冰,朝身側的喜媽媽道:“如此汙蔑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喜媽媽,掌嘴!”
喜媽媽早就看不慣淺裳,又被她剛才那番話刺激到,一聽南宮嫿命令,當即如風似的衝過去,對準淺裳就是啪啪兩巴掌,這兩巴掌打得十分響亮,打得淺裳一張小臉腫了起來,打了便狠罵道:“哪裏來的賤蹄子,說話這麼難聽,你眼裏還有沒有大小姐?該不會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喜媽媽也是個淩厲的,她是南宮嫿的奶娘,早看不慣張姨娘這群笑麵虎,早想教訓她們了,如今小姐不像以前那麼偏聽偏信,知道懲罰人,她不趕緊加把火怎麼給小姐立威。
南宮嫿一臉冷漠,前世的她太柔弱太善良,錯信了這些巧言令色的人,對真心關心她的喜媽媽很少在乎,卻總關心這些花言巧語的丫鬟。
前世淺裳沒少幫著張姨娘欺騙自己,她賞了她那麼多好東西,到頭來她還合夥欺負她,如今有整她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