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是蕊兒,你怎麼樣了?”南宮蕊兒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祖母有難,竟迅速趕了過來,想救老太太。
老太太在看到孝順的南宮蕊兒後,心裏終於得到一些安慰,看向南宮嫿就諷刺道:“果然,親生的跟別人的種就是不一樣。”
這時,南宮嫿則掃向南宮蕊兒,見她滿目憤怒,便道:“放她進來!”
南宮嫿一聲令下,何然的人便將南宮蕊兒放開,南宮蕊兒得到解放,立即衝到老太太房門口,此時,兩名婆子已經將她攔住,不讓她進去,急得她直跺腳,“你們放開我,我要救我祖母,祖母,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你才是侯府最大的,這是你的地方,她們憑什麼敢!”
南宮蕊兒說完,狠厲的看向南宮嫿,指著她就罵道:“小賤人,一定是你,你心腸真是狠毒,竟然這樣對祖母,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快放祖母出來,這是她的地盤,你們都得給我滾!”
聽南宮蕊兒的口氣,這裏仿佛成了她的家,她才是侯府的大小姐,南宮嫿星眸冷抬,紅唇輕啟,一字一頓冷聲道:“你叫我滾?你確定?”
“是的,我就是叫你滾,南宮嫿,你快帶著你的人滾出興安堂,這不是你的地盤,你少在這囂張,我才是祖母的孫女,這是我和祖母的地方,你趕緊滾遠點!你和你那賤娘都給我滾,你們才是侯府的外人,賤人賤人,你和你娘,還有你兩個該早死的弟弟都是賤人,我詛咒他們長不大!”南宮蕊兒雙手叉腰,豎著眼睛,朝著南宮嫿就劈裏啪啦趕了起來。
聽到南宮蕊兒對自己母親及弟弟惡毒的詛咒,南宮嫿此時十分陰沉的看了下自己潔白的手指,紅唇浸著縷縷寒冰,看向身後的喜媽媽,沉聲道:“竟敢詛咒我弟弟,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種拉過來,給我狠狠的掌嘴!”
說完,喜媽媽身後的兩婆子已經迅速上前,把還在嘴硬的南宮蕊兒一把拖到南宮嫿麵前,喜媽媽一腳踢過去,南宮蕊兒便跪到地上,這時,春、夏兩婆子已經勾起南宮蕊兒的下巴,一人往手心吐了記口水,輪起巴掌就朝南宮蕊兒打過去。
“啪!”隻聽啪的一聲,南宮蕊兒臉上當即挨了一掌,她痛得慘叫出聲,聽得屋裏的老太太心如刀絞,她想跑出去護南宮蕊兒,卻被孫嬤嬤、朱嬤嬤拽住,隻能朝南宮嫿破口大罵道:“南宮嫿,你放開她,你這個狗東西,豬狗不如,那是你妹妹,你竟然這樣對她。”
這時候,南宮蕊兒仍在遭受啪啪的巴掌,她兩邊臉當即腫了起來,南宮嫿則毫不心疼,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三番五次覬覦她的聘禮,不給點教訓怎麼行,當著老太太的麵打南宮蕊兒,才是真正的切老太太的膚。
老太太隻覺得打在蕊兒的身,疼在她的心,可她此刻卻沒辦法救南宮蕊兒。
南宮嫿吹了吹指甲尖上的一片小紅葉,無神的看向老太太,有些疑惑的道:“什麼?你說她是我妹妹?我可沒有這樣的妹妹,我有雪兒、玨兒、怡兒這些妹妹,就是沒有蕊兒這個妹妹。她父親叫什麼?他父親是誰生的,是老太太你和林景生的私生子呀,這一切都是你作的孽,今天報應到你孫女身上,你還敢說她是我妹妹,我可沒有這樣無恥無情無義冷血的妹妹。”
這時,春婆子對準南宮蕊兒的臉,又是啪的一巴掌,這幾巴掌都打得很重,南宮蕊兒嘴角當即溢出一抹烏血,她一雙眼睛隻是仇恨的瞪著南宮嫿,此時的南宮嫿,強大得令她心驚,可她還是不服氣,憑什麼,這是祖母的地方,也就是她的地方。
這時,南宮嫿朝春婆子揮了揮手,春婆子這才停止手中的動作,而南宮蕊兒依舊不怕死的蹭地起身,朝南宮嫿罵道:“今天的仇,我南宮蕊兒永生難忘,南宮嫿,你給我等著!還有,你們在這裏撒完了野,打完了我,可以滾出興安堂了吧?”
南宮蕊兒反客為主的話讓眾人聽了都十分的不悅,她好像忘了,這是大小姐的家,與她沒半毛錢關係。
“南宮蕊兒,該滾的是你,這裏是侯府,是我南宮家,你一個外人,還敢在這裏囂張。來人,把南宮蕊兒的東西收拾好,連她一起一並扔出府,別讓她再來侯府搗亂。”南宮嫿可沒那麼好的耐心,她也從不承認她是什麼好人,她對朋友會付出一百倍的真心,哪怕死都不怕,但是對敵人,她也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