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看到自己的地盤上竟然有這麼多黑壓壓的暗衛時,氣得瞪大眼睛,眼裏全是盛怒,“這些守衛都是一群飯桶,竟然讓燕國太子的人闖進朕的皇宮,來人,召禦林軍來,今天朕要活活撕了祁翊!”
皇帝說完,已經有人冒著彈雨去召禦林軍了,南宮嫿一直躲在祁翊的身後,她心裏很緊張,可麵上一直很鎮定,可是,這些侍衛好解決,萬一禦林軍來了,祁翊就真的走不掉了,那可是上千甚至上萬人,祁翊們才幾百人,根本無法走出去。
想到這裏,她忙看向祁翊,朝他堅定的看過去,“翊,你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皇上不敢殺我的,她有求於我,我會拖累你的。”
南宮嫿仔細思考了一下現在的利與弊,如果與皇帝直接鬥下去,會兩敗俱傷,到時候祁翊就走不掉了,她仍舊還是要被困在這裏,不如讓祁翊先走,以後找機會進來再帶走她。
可祁翊深沉的鳳眸睥睨的看了皇帝一眼,一把將南宮嫿的手抓緊,不放手,堅定的道:“我不會丟下你的,作為男人,豈能丟下自己的女人在這裏受苦?你與我一起走,離開這個地方!”
“想走?來人,把皇後和老王妃帶出來!”皇帝一聲令下,剛才趁機衝進宮殿的侍衛們已經押著滿目鎮定和皇後和一臉冷色的老王妃出來,皇後一看到正持劍揮箭的祁翊,先是一愣,隨即看向皇帝,大聲道:“皇上,放過她們吧,她們還隻是孩子。”
話還未說完,皇帝已經憤怒的衝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皇後臉上,無比狠毒的道:“你讓朕放過想奪朕江山的人?皇後,你究竟是蒼祁人還是燕國人,你究竟是不是反賊?”
皇後被打這一巴掌,一下子牽動了南宮嫿和祁翊的心,南宮嫿隻覺得現在的局勢太難辦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估計皇帝會拿母後來威脅祁翊。
可才思考完,皇帝就已經一把拽住皇後的頭發,將她一下子拖到自己麵前,皇後嘴角已經有一條血流了下來,她仍舊堅定的咬著牙,反瞪向皇帝,“皇上,嫿兒是你的親女兒,你不能殺她,祁翊,你快帶嫿兒走,別管我,快走啊!”
“皇上,兩千禦林軍趕來了。”正在這時,一名侍衛迅速跑進來稟報,一聽到禦林軍來了,南宮嫿和皇後都滿目的擔憂。
而祁翊此時俊美的容顏陰冷深沉,身上透著濃濃的陽剛味道及男人應有的霸氣,冷風揚起他藏青色的袍子,此刻的他,眼底噙著嗜血的鋒芒,這時候,四周已經圍滿了禦林軍,包括含笑他們呆的圍牆外。
含笑見狀,立即招呼人縱身躍下,如銅彈鐵壁般擋在祁翊和南宮嫿麵前,轉身就朝祁翊道:“世子,你快走,這裏留屬下善後!”
“誰走得掉?裏裏外外都是朕的人,凝淵太子,如果你現在向朕投降,說不定朕會留你一具全屍!”皇帝見自己有這麼多人守護,這可是他的皇宮,滿目盡是冷意和得意,此時,他又用力一拽,將皇後的頭發當即狠拽了一撂下來,可皇後卻叫都沒叫一下,努力忍住心裏的疼痛,怕南宮嫿擔心。
這一扯,立即牽動了南宮嫿的心,她當即大叫一聲,“母後!”
看到南宮嫿如此的緊張皇後,皇帝現在更加得意,果然,這對母女已經產生深厚的感情,他有皇後在手,還怕南宮嫿不妥協?
此時,祁翊眼裏的憤怒和冷色更甚,他執起手中金珠就朝皇帝的地方嘩嘩射過去,而皇帝麵前的侍衛們早有反應,一個個舉好盾牌守在皇帝麵前,此時,外頭的禦林軍已經與外麵的暗衛們打了起來,有的提著武器衝了進來,一衝進來就和含笑他們對殺起來。
越來越多的禦林軍湧進來,此時,火把已經將南宮嫿和祁翊他們完全的包圍,雙方打鬥廝殺十分的強烈,不一會和就有屍體倒在南宮嫿麵前,她一直被祁翊溫暖的護在身後,可當她看到金珠已經逐漸用完,持劍與禦林軍廝殺的祁翊後,心中泛起陣陣酸疼,要不是因為她,祁翊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這時候,已經有數十名禦林軍持刀衝了上來,祁翊則狠狠咬著牙,玉手冷揮手中寶劍,額頭上青筋暴裂,眼眸赤紅,一頭烏黑的秀發被風揚起,此時的他渾身凝聚滿力量,大手一揮,立即有兩人在他麵前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