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隻要衝上來一個,就死在祁翊的劍下,祁翊用劍的姿勢很獨特,又利落,姿勢快準狠,有人衝上來,他就毫不留情的刺進對方的要害,一具具屍體倒在南宮嫿腳下,她雖然很害怕,可仍舊保持鎮定,不讓祁翊分心。
可祁翊殺得再厲害,體力也會漸漸不支,這時候,圍過來的禦林軍越來越多,院子外頭的禦林軍們已經持起火箭,朝祁翊他們射進來。
“擒賊先擒王,含笑,你來保護嫿兒,本殿去擒蒼祁帝。”祁翊說完,已經冷挑寶劍,斜睨向含笑,含笑忙殺到南宮嫿跟前,用身體護在她麵前,朝祁翊道:“太子快走,蒼祁帝身邊那麼多高手守護,你殺不過去的。”
“要本殿丟下嫿兒一人走,決不可能,況且這個時候,想走,恐怕已經走不掉了。”外頭全是蒼祁帝的人,他有上百萬大軍,他們幾百人如何與他鬥?如何,隻有擒住蒼祁帝,他們才有機會離開。
不入龍潭,怎能擒王,祁翊才說完,已經玉手一挑,身形一動,便朝皇帝直刺而去,皇帝見狀,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兩步,他麵前的數百禦林軍早已持劍上前,祁翊一到,便與他廝殺起來。
一瞬間,祁翊一個移形幻影,踩著輕功朝蒼祁帝直躍而去,蒼祁帝麵前雖然重兵把守,但都不會輕功,一個個隻得舉箭朝祁翊射去,祁翊一邊揮劍擋箭,一邊踏著輕功直逼向蒼祁帝。
正在這時,含笑身邊圍攻了大量的禦林軍,因為皇帝的人太多,一齊湧了上來,他們幾個護衛根本處於劣勢,沒幾下,人潮就朝南宮嫿湧了過去。
而那邊的祁翊,已經斜立身子,狠揮冷劍,三兩下便砍殺掉守護在皇帝麵前的人,他俊朗的雙眸犀利的睨向蒼祁帝,趁勝追擊,嘩地抽劍猛挑,直挑那些拿盾牌的將士的手筋,被這一麼一挑,那些將士根本沒有招架之力,祁翊使的是巧勁,他們手筋被挑斷,一個個手中的盾牌應聲倒地,且難受的嘶吼狂叫起來。
皇帝原以為祁翊沒本事衝過來,可這時,他一抬眸,便看到祁翊冷地揮著衣袍,嘴角邪佞的冷勾,紅眸赤紅如像天邊的落日,銀色的月光下,他一頭泛著銀光的黑發顯得神秘莫測,身上的肅殺之氣足以將人凍僵。
“來人,護駕,你們都是死的嗎?都過來護駕,殺了祁翊!”皇帝急得扯過邊上一名侍衛擋在自己麵前,可那侍衛才被扯過去,那麵前的男人殷紅的嘴角已經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登時,他大掌一揮,早已逼近皇帝,而此刻,皇帝麵前的幾名將士紛紛被掃掉手筋朝邊上本能的躲過去。
祁翊則見機行事,一步上前將寶劍直抵到皇帝的脖子上,用無比冷酷的聲音道:“都住手,放了他們,包括嫿兒,否則,本殿立馬擰下你的腦袋!”
祁翊話音一落,正在廝殺的眾人慢慢的停了下來,當他們看到已經被祁翊用劍抵住脖子的皇帝後,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落了出來,燕國太子太強悍了,他的能力比楚宸燁還厲害,沒想到竟然力破幾百人的突圍,將他們的皇帝給控製住。
皇帝此時又是氣惱又憤恨,一雙眼睛嵌著冰冷的寒芒,卻又無比的渾濁,正在他犀利的盯著祁翊的同時,隻聽對麵已經的幾名侍衛沉聲道:“燕太子,放了皇上,否則,我們就殺了皇後和長樂公主,以及你的所有屬下。”
祁翊一聽,便冷冷的咬牙轉眸,發現此時的含笑、南宮嫿等人全被侍衛們控製起來,一柄柄利劍架在南宮嫿的脖子上,她則仍舊鎮定的立於原地,邊上的含笑則一直在與人廝殺。
這時,那殿門口處,一襲黃色錦袍的太子走了進來,太子一走進來後,看清了裏麵的局勢,迅速持著劍走到南宮嫿和皇後麵前,朝祁翊沉聲道:“燕太子,你要敢動皇上一根毫毛,本宮就殺了皇後和長樂公主,要不,咱們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