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錢人來說,名聲比什麼都重要,警察也很樂得處理這樣的小事,簡單又目標明確。
遊嘉譽一愣,沒想到溫涼也有對他冷若冰霜的時候,以前她最多隻是不喜言笑,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色厲內荏啊。
“你說溫涼綁架了方念,請問有什麼證據嗎?”魏思遠從前就不喜歡遊嘉譽,隻是因為溫涼喜歡,所以他也會吧那份不喜歡稍微收斂起來。
現在還有什麼好掩飾的,若不是今天是蔡誌鳴的訂婚宴,魏思遠覺得自己真的會動手。
魏思遠把溫涼徹底擋住了,遊嘉譽看不到她,隻能到從前的回憶裏去找,那個溫柔善良的溫涼,真的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遊嘉譽有一瞬間的懷疑,但是想到方念的話,他就是認定了溫涼是個壞女人,指著她,不顧形象罵道:“要什麼證據,你就是嫉妒念念,她已經失蹤三天了,不是你對他下手,還有誰會對她下手。”
對於遊嘉譽這種說法,人群裏已經有人笑出了聲音,這算哪門子的邏輯,根本狗屁不通。
“方念在跟我打電話的時候不見了,她以後一句喊的是你的名字。”旁邊的一個人,見情況對遊嘉譽不利,趕緊站出來指控溫涼。
正是遊思思。
“既然你們有證據,大可以去報警,不要在這裏搗亂。”溫涼沉靜如水的眼神,落到遊思思身上。叫她打了個冷顫。
遊嘉譽被她這麼一說,真的拿出手機想要報警,卻被遊思思攔下了,她說:“哥哥。不能報警,溫涼好歹也曾經差點成為我嫂子,隻要她願意把方念交出來,我們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遊思思還用特別小的聲音跟遊嘉譽說:“爸爸不讓我們惹事,你忘了嗎?”
這麼一說,遊嘉譽才想起來,爸爸這次沒辦法來參加訂婚宴,讓他們兄妹來,還特意囑咐了,不能惹事。
遊嘉譽又把矛頭指向溫涼,凶狠地說:“聽到沒有,我們想放你一馬,快點把方念交出來!”
啪啪啪……
溫涼剛要說話,空氣裏突然響起來鼓掌的聲音,人群讓出來一條路,一個穿著明黃色碎花連衣裙的女子,美豔不可方物,緩緩走了出來,先是把遊家兄妹上下打量了一下,而後冷哼一聲。
不是夏流火又是誰,她斜睨了一眼溫涼,說:“你們遊家的人真是老母豬帶套,一套又一套啊,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裝可憐有人買單嗎。”
這樣粗魯的話,自恃名門閨秀的人可從來不會說,也就隻有夏流火沒皮沒臉,什麼都敢說。
她說過,想要比不要臉的人更加厲害,也就隻能比對方更加沒皮沒臉了。
此話一出,遊思思在周圍三三兩兩的嘲笑聲裏麵,羞紅了臉,她的功夫到底是不到家,幾句話就能讓他她敗下陣來。
“夏流火,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裏沒你什麼事,趁早滾蛋!”遊嘉譽也惱羞成怒了。瞪著夏流火。
當初遊嘉譽跟溫涼在一起,可沒有少受夏流火的奚落。當然了,她是個懟天懟地懟空氣的人,誰都沒有逃脫過她那張嘴。
夏流火美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喲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遊嘉譽,有趣道:“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趕跑我?請問是被溫涼拋棄的前未婚夫,還是方念的未婚夫呢?”
“胡說,分明是我拋棄……”遊嘉譽的話到了嘴邊,這才發覺被夏流火下了套。
如果他承認被溫涼拋棄,有失他大男人的尊嚴,又如果他矢口否認,說是他拋棄了溫涼,就會變成負心漢。
“夠了。”溫涼拉了一下魏思遠的衣服,示意他沒事的。她看向遊嘉譽,正色道:“在場的各位都可以幫我作個見證,我溫涼,絕對跟方念的失蹤沒有關係。”
“誰說溫涼會做這種小人才會做的事情了。”蔡文彥的聲音中氣十足隱隱的還有一些怒氣,很顯然是不速之客的到來,讓他覺得很不高興。
重點是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欺負起了溫涼。
站在蔡文彥旁邊的,有一臉嚴肅地hana,以及在用唇形向溫涼道歉的蔡誌鳴。
他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早知道他就不邀請遊家了。
蔡文彥看了一眼遊嘉譽,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說:“不要什麼阿貓阿狗丟了,就亂責怪人。有本事去報警,把警察請來才算本事。”
在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是遊嘉譽在無理取鬧,如果溫涼真的做了什麼,報警比什麼都更有說服力。
被一堆人質疑過後,遊嘉譽也開始自我質疑,不知道酒精是誰把方念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