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先生,對不起,我們今天不招待不速之客,管家,送客。”蔡文彥對著遊嘉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後麵一句話,蔡家的管家,很盡職地智執行了。
不光把遊嘉譽趕了出去,遊思思也不能幸免。
“小涼,蔡叔對不起你。”蔡文彥語重心長地說。
蔡誌鳴也是耷拉著腦袋,說:“遊家的人是我請來的,都是我的不對。”
他明明知道遊嘉譽跟溫涼以前的事情,還是邀請了。蔡誌鳴以為遊家會是遊子恒來的。
蔡誌鳴是獨子,他的媽媽一直以來都想要一個女兒,可惜未能如願,所以他們一直把溫涼當成女兒,蔡誌鳴也把溫涼當成也妹妹了。
竟然沒有能夠保護好妹妹。
溫涼看他跟蔡誌鳴都神色凝重,覺得他們太小題大做了,輕鬆一笑,道:“你們不怪罪我攪了婚禮就不錯了,怎麼還跟我道歉起來了。”
蔡誌鳴趕緊表示是他的錯,hana也不覺得訂婚宴被打擾了有什麼不開心,也在關心溫涼:“那些人欺人太甚,下次我們的婚禮也不要請他們。”
蔡誌鳴點頭如搗蒜。訂婚宴還在繼續,這件事情算是翻篇了。蔡文彥不得不去招待賓客。
隻有溫涼幾個人還在小聲說。
其實應該不會鬧得這麼大的,隻是有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譬如夏流火,她瞪了溫涼一眼:“你還有臉笑,都被人欺負到頭頂上了,就不會反擊嗎?蠢死了。”
“不笑難道哭嗎?”溫涼對夏流火這種被欺負了一定要反擊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魏思遠則是想得更長遠一些,沉思了許久後,道:“方念在消失前為什麼會喊你的名字,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魏呆子,你想太多了。”夏流火以前就覺得魏思遠是個書呆子,現在也不外乎如是,她雙手抱胸說:“頂多是醜人多作怪,不搭理她也就是了,你這個糾結,不得糾結到明年去嗎?”
其實想一想,夏流火說的也有道理,魏思遠點了點頭,說:“受教了受教了。”
夏流火被他這句話弄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倒是溫涼笑了,看著夏流火奇怪道:“你怎麼會來這裏?不會是追著我來的吧?”
溫涼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夏流火這麼維護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而且現在麵臨的狀況不一樣了,心情也很不一樣了。
而且夏流火那種罵人不怎麼帶髒字,又能把人懟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吃癟的能力,現在聽來,也沒有那麼刺耳了。
夏流火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當你是白馬王子啊?還追你,少膈應我了。我來參加朋友的婚禮不行嗎?”
“朋友?”溫涼驚訝地抬眼,她好像記得,蔡誌鳴跟夏流火不太熟悉,話都沒有說過兩句吧?
不會新任夏總經理,已經開始交上一個年齡段的朋友,她說的朋友是蔡文彥吧?
夏流火忍不住戳了戳她的眉心,恨鐵不成鋼道:“想什麼鬼東西,nana是我大學舍友。”
一看溫涼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不好的東西了。
溫涼拍掉她的手,揉了揉眉心,驚訝:“你是說hana?”
見夏流火點了點頭,溫涼不可思議地又問了一遍:“她怎麼會跟你玩在一起?”
hana看起來那麼溫柔有氣質,怎麼會跟夏流火這樣喜歡胡攪蠻纏的人玩得很好,而且還是大學舍友。
不對,溫涼驚訝地的應該是夏流火竟然能在宿舍裏安然生活幾年,實在是太surprise了。
魏思遠在旁邊發出隱忍的笑聲。
夏流火咬著唇,強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咬牙切齒:“溫涼,你什麼意思,我不配跟她玩在一起嗎?”
“我沒有這麼說,一切都是你的想象而已!”溫涼很鄭重其事地給自己撇開關係。
這個世界真奇妙,什麼樣的人都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訂婚宴正式開始,蔡誌鳴跟hana在所有親朋的祝福目光下,交換了訂婚戒指,他們還炒熱氣氛,大喊:“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蔡文彥低頭親吻了滿臉羞紅的hana,把整個宴會的氛圍推到了高潮。
溫涼也跟著鼓掌,聽到魏思遠在旁邊問她:“你跟他吵架了嗎?”
他怎麼會……溫涼的笑容僵硬了一點,轉瞬即逝,她說:“沒有,你想太多了。”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魏思遠顯然是不相信的,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