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完顏宗翰在忻州!他來忻州做什麼?”一旁的嶽飛驚道。
“哈哈,怕了吧!!”桑虎圖獰笑道。“殺光你們這群宋狗!殺光你們!!”也許是被打掉了牙的關係,桑虎圖的說話有些不清楚。
劉平見桑虎圖如同瘋了一般就來重複這幾句。看來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於是擺了擺手。讓手下將桑虎圖拉到不遠處,手起刀落一顆碩大的人頭被送到劉平身前。
“掛到城門上!”劉平淡淡道。
“諾!!”
“有意思了,完顏宗翰居然在忻州!”劉平淡淡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將軍,我看那完顏宗翰遲早會知道我們已經攻占了朔州。為今之計,隻有聯合周圍的友軍一起對抗了。”林衝說道。
“友軍?嗬嗬,老種?還是姚古?還是張灝?我剛過太行山,便向老種等人三部人馬派出了不下十次的信使讓他們一同與我進擊,解救太原之圍,可是你也看到了。老種和姚古我打哈哈,回給我的內容不外是,太原兵凶局險,朝廷政令不明,不宜輕易妄動,而張灝更是省事,連鳥都不鳥咱們。指望他們,會有什麼好局麵。”劉平怒道。
“將軍,車到山前必有路,莫要動怒,氣大傷身啊。”呂誌喬勸道。
“都聽見了,完顏宗翰就在忻州,忻州離朔州不過二百餘裏,相信我們攻占朔州的消息很快就要被宗翰知道,我們來商量下如和應對這位金國的宗翰土狗!”劉平笑著道。
“商量啥!就是幹!娘求的,俺們永定軍也不是泥捏的,管他誰來,就是天王老子,俺們也揪下他的頭當尿壺,區區一個完顏宗翰,怕他個鳥!!”牛皋哼聲道。惹得眾人一陣哄笑。
“話不能這麼說,完顏宗翰可是大金的元帥,手下的金兵戰力極強,不得不防。”嶽飛擔憂道。“就憑我們這些人,恐怕抵擋住完顏宗翰的大軍,有些吃力!”
“吃力也得打!咱永定軍就是要啃下他這隻硬骨頭!”劉平正色說道。
“將軍,你說如何便如何,俺們聽你的!”韓世忠撓撓頭。“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不過,俺老韓的賭術可就要失傳了。哈哈!”韓世忠沒正形道。
“呸,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楊再興不屑道。
“嘿嘿,楊家小子,你欠俺的二十貫銀子可是還沒還呢!”韓世忠挪揄道。
“好了,好了,不要扯沒用的,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應對完顏宗翰的進攻。”劉平說道。
“將軍!”
“將軍!”
呂誌喬和嶽飛竟然是同時發聲。劉平笑道:“一個一個來,從鵬舉開始心說。”
嶽飛一抱拳說道:“將軍,既然我們遲早會和完顏宗翰對戰,那麼我們就不應該龜縮在朔州城外等他來攻打我們,相反,我們要主動出擊,不管是打伏擊還是正麵對戰,都要占得先機才是,我們要讓完顏宗望知道,我們的隊伍是一個鐵拳頭,他隻要敢來,就要打的他疼!才能讓他老實,才能讓我們在河東地區站穩腳跟,進而解救太原之圍。”
劉平望著嶽飛暗道,不愧是
“不錯!嶽家小子說的不錯,俺老韓也是這麼想的。”韓世忠嘿嘿道。
“文遠。你有什麼意見?”劉平望著一眼未發的呂誌喬道。
“回侯爺,方才嶽將主說的不錯,我必須要主動出擊,絕對不能示敵以弱,來的時候我已經派人暗中查探了忻州到朔州的地形,發現在去忻州四十裏外的地方有一個地方,叫望馬坡,地勢高陡,卻是忻州直通朔州的必經之路。此時正是深秋,秋草高長,十分適合我們埋伏,至於完顏宗翰,我想過不了兩日恐怕就會大舉進兵朔州了,到時候我們埋伏在此,定然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完顏宗翰有將近十萬的兵力,我們才不過萬餘人,正麵相對沒有勝算!”林衝插話道。
“林將主,他完顏宗翰兵力雄厚的確不假,可是他的兵力不可能全都在此,此次來朔州,完顏宗翰能來三萬人足矣。”呂誌喬道。
“就是三萬人,也不少了。咱永定軍也是吃虧啊。”林衝道。
“正麵對戰,遲早要來,不管他是十萬也好,三萬也罷,總歸要和他完顏宗翰戰上一場的,否則你以為我們躲得過麼?”劉平淡淡道。
“當然,屬下覺得,還可以請老種相公相助,我想,他一定回來的。”呂誌喬胸有成竹道。
“老種那邊的西軍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豈會來趟這潭混水?”劉平無奈道。
“一定會來的,因為來的是完顏宗翰!”呂誌喬胸有成竹道。“前日裏軍統司的密探送來消息。打探得到老種的兒子種定國正是被宗翰的人馬給殺害,首級都送到了老種大營之中,那種定國是老種的唯一骨血,此等仇恨老種相公焉能不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