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隻是時間而已(2 / 3)

抹去眼角的淚,淡淡道:“進來吧。”這麼晚,管家有何事。

“太子妃,老奴鬥膽請問一下,太子妃可知道太子爺的去向。”他們一起出門,太子妃回府,那太子爺呢,天色越來越晚,而太子並為找人捎信回來,心有點擔憂。

簡憐兒聞言,怔色反問道“太子沒有回來。”她匆忙逃離,以他的武功追上來不成問題,可為何到了晚上還沒有回府,就算不回府也找人告知管家,他越來越不把管家放在眼裏。

“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去哪裏。”這下能到管家驚訝,眼裏的擔憂加深,這不可能,太子爺給他說他要讓憐兒開心,昨晚就拜托他一些事情。

“管家,他去哪裏我怎麼知道。”簡憐兒有點責怪,微歎一聲,這段時間她總是沉寂悲傷中,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在意,更何況是慕容炫的事情。

管家聞言,立馬躬了躬身子歉意說道:“太子妃,請饒恕老奴的無理,老奴不是那個意思,昨晚,太子爺興高采烈讓老奴給他找一個船家讓他學劃船,當時老奴一聽懵了,不知半夜三更太子爺這一舉動為何,又看他連夜學習,不眠不休,今早把太子妃帶出去,心中明白,太子爺學劃船是為了哄太子妃開心,可這天色越來越晚,太子妃回府,太子爺卻不知所蹤,老奴實在擔心。”說完,他就下跪,他有點害怕太子妃會多想太子爺的不適,立刻說出自己的擔憂所在,卻讓簡憐兒猛的提起身子。

“你……你說什麼。”心中的激動躍然著,慕容炫連夜劃船,就是為了今早帶自己卻看美景,親手劃船,示意他的誠心。

他不是和連雪兒在一起時就學會劃船的嗎?

“太子妃,老奴說太子爺至今未回府,老奴擔憂他的安危,畢竟他的身份很特殊。”管家不明簡憐兒的激動為何,隻擔憂慕容炫的安危。

他可是軒轅王朝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這個老臣子可是千古罪人。

“他沒有回來。”慢慢的坐下,心中低喃,為剛才的激動,緩解一下神色,而腦海中忽然閃過摔在山坡的情形,那時慕容炫的臉色蒼白,會不會……

“快去那個地方找找……”慌亂,亂了,所有的堅強在想到他的安危時,全部瓦解。

她的心還是被他給牽製,然,她不知道,自己離開後,慕容炫發生了聚變,讓她好不容易卸下的心牆又被傷的體無完膚。

“那裏,哪裏……”管家被簡憐兒忽然緊張的神色嚇到了,語無倫次無措著,見她反應,管家擔憂慕容炫的安危越來越甚。

“那個地方……”簡憐兒也很慌亂,慕容炫如果真的受了重傷,那她也會後悔一輩子的。

越急越說不清楚,她想說的,是山水和天色混為一體的地方,又發現不知道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所有……

“管家,我帶你去。”腦中慕容炫那蒼白的臉色占了所有的意識,忙扶起管家,向那個地方跑去。

夜,很深,風,很輕。

皇宮中,軒轅帝的寢宮中。

“冷風,你先去告知管家一聲,朕怕他會擔憂炫兒的安危,盲目的尋找。”軒轅帝沉穩吩咐中過,精明的眸子閃過一絲暗淡。

“屬下遵命,可是爺的身體。”他很奇怪,為何皇上隻喚太醫看了一下,又未用藥,隻是守在軒轅炫的身邊。

“太醫不是說了嗎,隻要醒來身體就無大礙。”沉穩的語氣中有一絲的不悅,像在責怪他為何不給慕容炫看太醫,不是不給看,而是他們看也用,形式上隻是做做而已。

“請皇上恕罪,屬下隻是擔心爺的身體,必為有何猜想。”冷風立馬下跪,臉上蒼白,心中低喃,難怪爺說,皇上的城府連他都不及。

“朕明白你的心情,朕也和一樣,你快去通知管家,明早再來接炫兒回府。”像老人家長歎,又囑咐一下,讓冷風迅速離開。

“屬下遵命。”冷風總覺得的皇上是在想辦法讓自己離開,好像有什麼隱瞞是的?

雖然皇上的權利大,可是他的主子是軒轅炫,更何況軒轅炫曾給他交代過,千萬不要把他單獨留在軒轅帝的身邊,當時聽之,他都想笑,爺怎麼覺得自己的父親要害自己是的。

不過,今日看來,他有點擔憂爺說的話會成真,可是他無奈,誰叫皇宮離那個地方近,為了先救醒太子,他也沒有辦法。

冷風心中對於軒轅帝產生了疑問,有點遲疑準備離開時卻聽軒轅帝問道:“冷風,近來出現一個紫衣帶著麵具的男子,你可知道他的一二。”探子回報,清柔被紫衣男子救走,而簡憐兒不僅被紫衣男子救走還被釋放回來,他心中一直懷疑這個紫衣男子的身份是熟悉之人,可又發現他出現的時間太短,幾乎不再江湖走動,探子線總是被掐斷。

“紫衣男子……“冷風輕叫,一副茫然狀態,軒轅帝見狀吩咐道:“下去吧。”他總覺得那個紫衣男子出現的時間和炫兒發作心痛的時間一致,又覺得和冷風消失一段時間相湊合,所以他才會問冷風。

有點懷疑那個紫衣男子會不會是冷風,可又覺得不對,冷風不太適合那個角色。

深邃的眸子閃過亮光,凝視著至今昏迷不醒的軒轅炫。

心中不安,湧入。

冷風不知軒轅帝為何問有關那個紫衣男子的事情,可他知道皇上已經發現什麼不對勁,不過在軒轅炫還沒有醒來之時,一切按兵不動,冷風躬了一身宣退,未察覺,軒轅帝看軒轅炫的眼神有著不一般的異光,至於他腦中在想什麼,不知。

待冷風離開之後,軒轅帝起身,在離床不到五步之遠的地方,用腳輕輕的磕了三下。

隻聽,轟的一聲,琉璃的天花板開出一個大洞,而洞口緩緩降下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

“你叫我來,又想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男子和他同樣的年紀,隻不過沒有軒轅帝那帝王的威嚴,倒顯得幾分脫骨的氣質。

“少諷刺了,你和朕一樣,都被血汙染了,不要以為你從醫就可以洗去你手上的肮髒。”對於他的挖苦,軒轅帝也毫不留情的譏笑,眼裏的怒意望向這個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男子。

“我們都是罪人,怎麼洗也洗不去過去的罪孽。”男子微歎,釋然的眸子望了望躺在床榻上的慕容炫。

“柔兒,我們都錯了。”那熟悉的麵龐讓他想起心中的痛,不等軒轅帝開口,向慕容炫走去,手放在他的脈上。

“怎麼樣。”軒轅帝恢複慣有的嚴厲,冰冷的問道,那個神色好像在說,沒有死最好。

“那名女子還沒有離開嗎?”他體內的毒已經發作,不是那個女子讓他第三次痛心,倒是他受了重傷,喚醒了體內的魔性,而他好像自己用一些藥,在克製體內的毒發作,可惜,天不從人願,不過……

“朕已經成功把他們之間的至死不渝的愛給撕裂開,他們現在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軒轅帝聞言,不冷不熱的道。

他們的愛是怎麼產生的,就應該怎麼滅亡。

曆史重演下,簡憐兒看著慕容炫的痛苦,她還會繼續堅持下去嗎?

會,除非慕容炫死。

“你何苦要折磨他們。”他雖然隱世,可對於慕容炫和簡憐兒之間的糾纏還是耳聞的,上天其實很眷顧他們,可惜,因為身份的特殊,令一串一串的陰謀不得不把他們給分開,為了怕他們受輪流宿命的折磨,他當初才對慕容炫下藥,抹去他的一切記憶,可惜,他的記憶在第一次心痛發作之後就恢複了,可他沒有表現出來,在暗處和軒轅帝展開了攻勢,這一點軒轅帝不知,而這一點是他發現慕容炫的身體有著特殊的藥而猜測的。

他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無能,他很聰明,懂得運籌帷幄。

然,沒有實戰經曆的他是無法打敗軒轅帝的不敗神話。

“朕不折磨他們,簡易也會折磨他們。”對於他的問話,他覺得理所當然,他體內流著軒轅王朝的血,那就得為軒轅王朝犧牲,至於簡易,他在他身上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所以他想和他鬥一鬥,以慕容世家的祖訓。

“你不擔心他們會反抗。”拿出銀針在軒轅炫的頭頂上紮了一下,淡淡道,給他一顆紅色藥丸,輕輕拍了他手三下。

“反抗,哼,他們有能力嗎?”軒轅帝嗤之,和他鬥,根本就是自不量力,不過在見男子的動作時有點疑惑問道:“你給他吃什麼。”紅色藥丸,他從來沒有見過,那藥丸像血一樣。

“你怕我背叛你。”男子聞言,不以為然的笑道,拿出袖中的錦帕給慕容炫擦了擦因為紮針流出的汗水。

“你我生命為一體,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你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這種關係下,他怎麼也是勝算,如果他真的背叛他,那結局比二十多年前的血腥還要大。

男子聞言,隻是輕輕一笑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讓你的計劃提前實行而已。”話落,輕揮手,麵前出現一道紗牆,用床幔而成。

“軒轅烈……”皇宮屋頂,傳來了軒轅帝的怒吼聲……

兩日後,空中陰霾。

太子府西苑葉子屋中。

簡憐兒正襟凝視是床榻上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應該喚她為葉子。

那夜,她帶管家去湖邊,被眼前場景驚呆用語言無法形容。

一地的屍體,一地的血流,一地的狼藉,還有昏迷在地上的她。

當時的情況,簡憐兒隻感覺天昏地暗,找遍所有的地方,未發現慕容炫的下落,卻發現一個一直掩藏在自己身邊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