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以靜製動設伏擊(2)(1 / 3)

停頓了一下,王全德又繼續講道:“這其實是‘貓胡子’想控製整個九路軍耍的花招,其目的是架空我們父子,試想我們父子遭架空了各位還有好日子過嗎?在我們這裏難道就沒有人監視嗎我看是有的,派我的部隊打頭陣,是想借解放軍之手消滅我們,如果不趁機取得頭功,那我們就真的活得太窩囊了,不是說吃屎都得吃第一口嗎平時我們父子待你們不薄吧,現在我們就來個出其不意,好好地幹他娘場,第一口就把石精忠咬痛,兄弟們明白嗎?”

一個中隊長說道:“萬一扈國泰被解放軍捉到泄漏了我的機密咋辦?”王全德一陣哈哈大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將我的機密讓扈國泰知道嗎?石精忠你做夢吧,你總認為我要等大部隊來了,才與你真刀實槍的拚殺嗎哈哈哈,這次你想錯了!”

正在王全德準備調動人馬向江石場發動猛烈進攻之際,剛剛走出去不大會的程大誌又騎著馬轉了回來,後麵還跟著另一個騎著馬的人,隻聽“籲籲”兩聲,兩人便一前一後在九路軍東路司令部口停下了。

“報告王總指揮,我剛好出去還不至半個時辰就遇至了九路軍總司令部派出的聯絡官一烏將軍!”

王全德伸出手:“幸會,幸會,其實我早就認得你了烏將軍,你不就是烏培德司令的兄弟嗎?你也是水井道人的弟子嘛,你與扈國泰有同門師兄之情誼呢不過你的強項是輕功十分了得,行如風、站如鬆、坐如鍾,草上飛的大名誰人不知呀!”

一陣寒暄之後,烏培義把王文武的一封親筆信交給王全德,並叮囑道:“王總司令就是怕各路人馬為了邀功請賞,假如各自為陣、分散出擊的話,基本上就要被解放軍劃整為零地吃掉。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全德說道:“哎呀烏兄,我們既然同為九路軍高級將領,為了共同的目標,你有話但說無妨。”

烏培義笑著說道:“王總司令最擔心的就是你,他知道你素有輕敵思想,他還說如果有擅自出擊者,說不定基本上第一個就是你。他再三叮囑你要牢記‘小不忍、亂大謀’的古,如果各支部隊都擅自出擊的話,就要打亂整個部署,使解放軍坐收漁利。好吧,你先看看你父帥的親筆信吧!我還要分別到其他幾處聯絡呢!”

王全德看完王文武的親筆信後,頗有怨氣地嘟囔道:“我看,人這個東西啊真是越老膽子越小。唉,可是父命難為,程副指揮,那我們就按照預定方案集結待命吧!”

原本還有些熱鬧的江石集鎮,近兩天來卻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原來,就在解放軍炊事班在團氹河遭偷襲的那晚,一個J了魚人正在河裏打魚,他聽到槍聲後,被嚇得站不起來,就躲藏在樹林裏將戰鬥細節看了個一清二楚。他回來後向眾人一擺,好事者們就添油加醋把解放軍在團氹河受到九路軍偷襲的事件在群眾中廣為流傳,什麼解放軍站不住腳跟啦、什麼九路軍又要血洗江石啦、什麼共產黨要丟下江石啦等等,硬是說得活靈活現、有鼻子有眼的。

更有甚者,傳說共產黨江石區委書記兼區長的石精忠都遭打死犀了,有人看見當天夜晚就把他的屍體運回城裏咯。

人們傳得這樣恐怖,你說還有人敢大搖大擺地在街上走嗎?

位於老場的“袍哥人家客棧”,近段時間以來更是人去樓空,寂靜無比。門鎖得緊緊的,屋簷下經常蜷縮著一個傻笑不止的瘋女人,有時她會跑至人群密集處,摸摸這個、拍拍那個,嘴裏嘟囔道:“你們真好,把茶館全都騰出來我一個人用,好寬好舒服喲,我給我爸爸和我妹夫說,給你們一個發一支槍,‘砰、砰’那才好呢……”誰都知道這個瘋女人是敬誌謙的大女敬金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