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因便是,眼前的黑霧根本不是什麼霧,而是由於陰氣過濃產生了實質性的一種表現。在別墅離開的時候我還發現這些鬼魂都麵色木訥,這隻能說明這些鬼魂都是被人控製,但要控製這麼多鬼魂顯然很難做到,於是在邪術中傳出煉鬼兵一說。所謂鬼兵便是收集大量的靈魂,然後通過法術將控製符咒強行印如魂魄的命魂中,這樣的鬼魂便會失去自主意識不在反抗,術人從而可以大量控製鬼魂且不必擔心反噬。
想通這一點我便拉起司馬雅雪冰涼的小手快速向前,一路同時咬破手指做好準備。沒跑幾步司馬雅雪就嚴重的喘氣起來口齒不清的說道:“不行了…,我實在跑不動了…”說完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現在可不能夠休息,在得知這些是黑霧是陰氣時我便知道,隻要我們速度夠快就可以追上黑霧,到時候我隻需要把我的陽血灑在黑霧中就有可能破解。想完我便拉起司馬雅雪吻在她的柔唇上,大家可別想歪,我這是幫她吸陰氣,司馬雅雪此刻感覺到的累完全是陰氣所導致的,隻要驅散便會好很多,可這地方陰氣太重符咒在我這樣半吊子法師手中由於陰氣的緣故已經成廢品,隻好用這種辦法。而我這個辦法可以說是自殺的行為,一般法師根本就不可能用,陰氣被強行吸入體內,如果沒有修煉過什麼對應的法術就有可能被陰氣纏身,幾分鍾就讓人嗝屁,但我現在可沒其他辦法,錯過這次機會待會可能就更不會有機會了。
此刻我才明白為什麼人們總是說熱吻了,因為正常接吻都是嘛,而我現在都快凍僵了,這就叫冷吻,沒嚐試過吧,我敢說哥們就試過,這真他娘的銷魂。說了這麼多但也就幾秒鍾發生的事,司馬雅雪立刻反應過來,一巴掌就糊我臉上。好啊,這巴掌挨的虧,不過隨後司馬雅雪可能發現難受的感覺消失停下手來疑惑的看著我。我看差不多了就放開她,本來還想問她好點了沒,這才發現嘴唇完全不聽使喚,舌頭也失去知覺了,這次玩大發了,可別以後成啞巴了。
沒法說話幹脆就不說了,拉起司馬雅雪接著往前狂奔,這把陰氣一吸反到是司馬雅雪在前邊拉著我,我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完全就是被她帶著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我都感覺肺都快炸了司馬雅雪才停下來說道:“到黑霧這了,接下來呢。”才說完又哇的一聲說道:“這黑霧怎麼跟進來哪兒的陰牆一樣唉。”
這我當然知道,要是不一樣反到是是不對了,我咬住舌尖,疼痛立刻讓我有點精神,剛才咬破的手指現在已經結繭了,沒辦法隻好在咬破,伸手抹著在堵看起來虛幻的牆上。
可在抹上我就差點哭出來,這堵牆完全沒反應,難道是我想錯了?不可能啊!我開始清理腦海中的思緒,看看還有那點沒有想到。在我考慮之際這牆也開始向前移動,司馬雅雪完全就像脫死豬一樣拖著我走,本來她還停下來問我行不行,見我躺在地上還奮力起來她立刻會意拽著我接著趕路。
我現在的狀態就是一手扶著司馬雅雪的手臂,一手垂著,司馬雅雪兩手拉著我的手臂以免讓我絆倒。這才沒走幾步胃裏就開始翻天覆雨,這點陰氣要人命啊。腦袋又開始迷糊了,司馬雅雪聲音有些焦急的說道:“你沒事吧,要不然我們停下來。”
她這一說我實在堅持不住倒在地上,眼前依舊是黑白灰形成的世界,突然看見掛在司馬雅雪手腕上的玉佩還是紅色。我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腦袋然後使勁咬在舌頭上,頓時一股血腥味,額,這次用力過猛疼的我差點哭出來。
然後拽著司馬雅雪的手腕把玉佩拿下來,眼前景物越來越模糊,隻能隱約見到灰色的周圍有團紅光,隨後我把還沒結繭的手在擠點血滴在玉佩上。想告訴司馬雅雪把玉佩放到黑霧上,可嘴巴還是麻木發不出聲音,隻好指指玉佩上後指著還在移動的陰牆。還好這丫頭立刻會意,拿起玉佩就跑向前。
在她離開的下一刻,我實在支撐不住,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