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虛著眼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陣風吹過我立刻打個噴嚏,這特麼真冷啊。隨後才坐起來觀察周圍。我現在坐在一條小巷子裏,兩邊全是紅磚砌起的高牆,不過牆麵很光滑,這裝飾應該是市中心的某個地方吧!
我這才發現身上披著毛毯,而且周圍的陰氣明顯少了很多,前邊不遠有家超市發出的光亮照亮了很長一段距離,看樣子是出來了啊,不過司馬雅雪呢?撐起身子往超市那邊走去,這視乎是人的本能,在黑暗中向光亮的地方走去,不過隨之我才想到影子奴立刻停下腳步,在包裏翻出一段已經爛的不成樣的柳條希望還有用,“神默默,氣綿綿。印堂前,金光現。開眼!”給自己開眼過後在看向超市,雖然有些陰氣,但沒有鬼斑的痕跡,我這才放心的走過去。
我這才進門就被一個人撞倒,還沒等我起來就聽見司馬雅雪說道:“你醒啦。”我這才發現是司馬雅雪手裏抱著不少食物,被這一撞全落在地上。司馬雅雪把我扶起來然後走進超市我才問道我們如何出來的事。
司馬雅雪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解釋說,她在看懂我的手勢後,急忙拿起玉佩扔向陰牆,隨後眼前的景物就像水波般開始蕩漾起來,最後就發現我們在這裏了,我當時已經昏迷過去,不過司馬雅雪當時也是強弩之末,隻好在超市裏拿來毛毯給我蓋上然後再去拿食物,正好一出門就碰見我了。
給我解釋完司馬雅雪又問我怎麼知道把血滴在玉佩上的事,我也吃了幾口餅幹才解釋說,本來我是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的,我以為隻需要陽血就能破解,但看見玉佩時才發現,這裏隻有黑白色,隻有玉佩呈現微紅,我這才想到以前父親給我講的鬼道一說。想到這我便聯想起破解的辦法,其實想破解是很難的,這次完全是靠玉佩才能保命。說道這我又喝了口水接著說,先從你在哪裏看不見周圍,但我把陽血扶在陰牆上你便能看見說起吧。
說到這司馬雅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道:“你要不提起我還沒發覺呢,你快暈倒前我就能看見周圍幾米遠了。”
我解釋說,其實這是哪幾滴陽血起作用了,在鬼道裏由於陰氣太重蒙蔽了我們的雙眼這才讓我們變‘瞎’,我之所以能看見就是因為我是陽男,身上陽氣濃鬱抵消了不少陰氣。而在我把血抹在陰牆之後,陰氣開始有些消散這才讓司馬雅雪看見。解釋完這一點我又說道,還有便是我發現玉佩的事,其實並不是玉佩在哪裏不起作用,而是陰氣太濃玉佩抵禦不了,之所以我看見的是微弱的紅光,那是因為玉佩被壓製的表現。這塊玉佩明顯是驅邪之物,我便想起把陽血塗抹在上麵讓玉佩能發揮點威力,這就好比給溫水加熱讓其變成開水。
說到這還有值得一提的就是,其實陰牆並不是逃避我們,而是在聚攏,到最後就會形成實體,那時候就是閻王來了都棘手,所以當時司馬雅雪停下來時我才那麼激動。
我解釋完司馬雅雪笑了笑說道:“恩,懂的挺多嘛。”
問我才要開口就聽見不遠的貨架倒塌的聲響,馬上給司馬雅雪一個眼神,她也會議閉上嘴。我慢慢的走到邊上側頭望過去,才看一眼我立刻收回眼神,心髒都快要跳出來,靠在身後的貨架喘氣。
司馬雅雪見狀立刻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是什麼東西啊。”
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噓,別說話。”然後帶著司馬雅雪悄悄地彎著腰走向門口。一路都沒發出什麼響聲,剛要出門,超市的警報器響了起來,這警報器就是為了防止客人順手帶走東西用的,現在我身上還有沒吃完的食物,結果這該死的警報器就報警了。
它報警到是沒啥,可問題是我們身後那東西就不那麼本分了,頓時傳來一股涼意,讓我和司馬雅雪都起雞皮疙瘩。
我轉過頭對著司馬雅雪隨後說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