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眼當時案件的新聞,白羽便關了電腦,他今天決定去出租屋看看,也許在那裏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而在白羽的心裏,他推斷不錯的話,這次的鬼魂便是易蘭芬,或者是易蘭芬失蹤的元凶。
這間出租屋在城市比較偏僻的角落,白羽出門後坐了三十分鍾的公交便達到了目的地。抬頭望了望整個居民樓,入眼的則是一片破敗和灰色,甚至整個樓身的牆皮都在脫落。這個樓似乎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了,而在它的周圍隻有一個煤場和快要拆遷的平房。
“這個地方似乎很陰暗。”白羽自語的說著,他的能力在白天可以發揮到極致,當然也可以感受到周圍的氣息,如此陰暗的地方必然少不了鬼魂。白羽提著背包,在陽關下隨意的伸出手掌,接著在居民樓的眼前劃過,瞬間光線便如同有了生命般跟隨著白羽的手掌,將眼前肉眼難見的陰暗一揮而散。
這樣似乎好了不少,白羽深呼一口氣走進了居民樓。
十年來,這個居民樓一直是做出租生意,不過這十年來住在樓裏不變的住戶還是有八九家。白羽事先以作新聞采訪為由向居民樓的擁有者打了電話,對方還算客氣,二話不說便將這八九家住戶的名字和地址告訴了他。
白羽按照地址便開始了挨家挨戶的調查,好在今天是大晴天,居民樓的走廊又是露天的,陽光滿滿的照射下來,一處不拉的將整個居民樓變得明亮。
但不幸的是當他敲開第一家住戶的門開始,對方卻對失蹤女人閉口不談,這讓他的調查又陷入了僵局。看著對方的冷漠,白羽隻好尷尬的關上了房門,向最後一家走去。踏著走廊粗糙的水泥地,白羽望了望頂層,那裏還有一家住戶,而且還是在這裏住的最久的。
頂層十分空曠,因為沒有人喜歡在沒有電梯的樓房裏還住最上麵一層,所以這裏便隻有那一家住戶,而正當白羽走上頂層想要敲門的時候,卻發現這家人的大門已經敞開了。
此時的陽光十分柔和,淡淡的灑在地上和白羽的身上,白羽自認為很安全,因為光明是他的領地,更是他能力的根源。
“大哥哥,你是新搬過來的嗎?”一個俏皮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她背著一個藍色的書包,傻傻的望著白羽。
白羽這才反應過來,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看到這個女孩是如何出現的,於是笑著回道:“小朋友,你是住在這裏的嗎?”
那個女孩一聽笑著點點頭。
白羽一看,這個女孩也就是附近一個小學生,而且應該是這家人的孩子,於是接著問道:“你聽過這棟樓裏曾經失蹤過一個阿姨的故事嗎?”
那個女孩想了想,接下來的話竟然讓白羽大吃一驚。
這個女孩是在附近的小學念書,從那個女孩口裏,他得知了學校的一個傳說。傳說中的主角是一個女人,每到雨夜學校的門前總會站著一個女子的身影,她沒有打傘,也不需要打傘,身上不停的抵著雨水,一臉的泥濘,甚至連打更的大爺都不敢在下雨天向學校的大門看,據說隻要看到那個女人便會被詛咒的死去。“你說的這個故事和我說的人有什麼聯係嗎?”
“因為我聽爸爸說那個女人就是曾經住在這裏的,而且爸爸他從來不讓我提這件事。”聽到女孩的回答,白羽這才恍然大悟,看來他必須去那所學校看看了。
這條線索對於白羽來說,十分的珍貴。所以他決定去拜訪學校的校長,從他的口中應該知道這個傳聞和易蘭芳有什麼聯係。女孩口中的學校便是距離出租樓五公裏左右的小學,即使是乘坐公交車也是有幾站地,為此白羽準備了一副眼鏡,並換了一身正裝。
當他出現校長室的時候,這位已經五十歲的校長竟然特地的接見了他,看來他以網站記者的身份是一個十分好的選擇。
“這個女人!似乎是有點印象,讓我想一想!”看著眼前的照片,老校長端著老花鏡,微微皺起眉頭,手指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苦思了一陣,突然間有些衰老的眼睛亮了起來。“似乎是在十年前吧,這個女人的兒子在這家學校讀書,當初我還和他談過一次,我記得是這個女人!”老校長指著照片,含糊的說道:“不過有一天,似乎還下著大雨,那個女人來接孩子,不過臉色很難看,我們當時也沒有在意,那天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學校了。“她的孩子是不是死了?”白羽扶了扶眼鏡,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孩子好像再也沒有來學校上學,我們當時還報了警,幾天後那個孩子的屍體找到了,不過他的母親卻始終沒有找到,我想應該也是遭遇了什麼不測,可是因為警察沒有什麼線索,最後定義為失蹤。”
白羽將照片拿了回來,似乎明白了什麼,委婉的向校長道完謝後便離開了學校。白羽走出校門,站在鐵門前再次看了學校一眼,對整個事情似乎有了點眉目,也許就是那一天,女子失蹤的,而她的孩子已經死了,不過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