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揉了揉還在發疼的腦袋,看著周圍一張張熟悉的麵孔正擔憂的看著我,就對他們搖了搖頭表示我沒事。
我叫林國佑,隸屬特別部門,是個孤兒,在一次行動中被鬼物所傷,那以後就常常出現幻覺,感覺這對於工作有著很大的負麵影響,便辭了職,開了一家私人偵探社。後來由於舊傷,常常把案件和靈異事件混為一談,還因此導致最後一次案件中有人因為我而死了,就把偵探社砸了,不再從事相關行業。
當然,這一切都是那些我熟悉的人告訴我的,他們說為了不想看到我痛苦,就封住了我的記憶,但過程中卻有人幹擾我用來封鎖記憶的夢境,差點令所有人困在裏麵,回不來了。
見我沒事,這裏的人已經離開了大半,我看著正在發呆的師父,揉了揉還在疼的腦袋:“師父,這次麻煩你們了,沒想到發生這麼多事。”
師父看著我的目光明顯有些躲避的意思:“你沒事就好,我不和你多說了,這次幫你花了一天多的時間,你明天還要去酒店上班,就早點休息吧”,我看著師父離去的身影,感覺到了他明顯有什麼在隱瞞著我,而且還是和我封印的這段記憶有關,但隻要一想,腦袋就會又疼的厲害。
見所有人都走了,我的死黨趙誌滿坐到了我的床邊,我的這個朋友有些和正常人不一樣,是個陰差,專門協調靈界和凡界兩界的靈異事物。哦,還忘了介紹我的師父,他叫濤叔,全名浪濤鐵,照他自己說的,這名字太浪了,不敢用,所以都叫他濤叔,他是龍虎山鬼穀一脈傳人,是我和師兄餘非龍的師父。
趙誌滿拍了拍我的肩膀,表情有些誇張:“行啊,這次你封印個記憶,居然連我頂頭上司鬼王都來幫忙了,而且那鬼傷治好後,居然還送了你一對陰陽眼。”
我白了他一眼:“誰願意自己的一段記憶就這麼被封著啊,對了,這次你不是也進入了我的夢裏嗎,說說到底看到什麼了。”
趙誌滿一臉為難的樣子,但還是開了口:“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這夢還真奇怪,每個人都和現實生活變得不一樣,就拿你師父說吧,他居然喜歡看韓劇,還老抱著紙巾盒邊擦眼淚邊看,另一個就是那千年石頭臉小蘭,居然在裏麵便活潑了,說出來我也不信,不過在夢裏大家都得按著劇本來,不然會被發現,不然就糟了。”
我點了點頭,發覺這腦袋疼完後,居然開始暈了起來,就對趙誌滿下了逐客令:“誌滿,明天我還要上班,就聊到這吧。”
趙誌滿見我臉色不太好,就點頭說:“那你自己注意點身體啊,我先回去了。”
趙誌滿離開後,我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就來到了我一直打工的酒店,工作是二廚。
忙碌了一天下班後,平時和我玩的好的幾個女招待走了上來,其中一個對我打了聲招呼:“林廚,等會我們姐妹幾個要去看場電影,但覺得要找個男的陪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這個女招待是和我關係最好的一個,和我一個姓,叫林佳如。
我笑著說:“當然可以,我還會把她也叫上的”,我伸手指了指身後。
幾個女生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哼了一聲:“林廚,你是想用這種手法嚇我們姐妹幾個嗎,建議你今晚電影院用,估計會有用的。”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但為什麼我會不自禁的指了指後麵說出這樣的話呢,而且一切還這麼自然,就好像發生過很多次一樣,甩開腦海這些雜念,我和幾人來到了紅綠燈處。
現在還是車輛通行的時候,而且這個時間段的車輛也不少。
突然,跟著林佳如一起的一個女生往馬路前了一步,我見到後一把把她拉了回來,一個剛剛經過的司機把頭伸出來對著我們罵了兩句。
林佳如一臉的不爽:“自己差點把人撞了還這麼囂張”,轉頭又看向了那個女生:“孫穎瑩,你不舒服嗎,剛才怎麼往馬路衝了一下,如果不是林廚抓住你,你說不定就被車撞了。”
聽到林佳如的訓話,孫穎瑩連忙道歉,然後對著我說了聲謝謝,當看到她的臉時,我看見了一團黑霧籠罩在了她的臉上,這是怎麼回事,這黑霧是什麼啊。
其他的女生也說了孫穎瑩兩句,孫穎瑩覺得有些委屈:“我也不想這樣的,但剛剛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
林佳如一戳孫穎瑩的額頭,叉著腰:“這邊就我們幾個在等紅綠燈,誰會推你啊。”
見這時紅綠燈變了,我連忙打起了圓場:“可以過馬路了,我們快去電影院吧。”
看完電影回到了家,看見趙誌滿已經在裏麵了,看著我住的地方搖了搖頭:“我說小佑啊,你都是在酒店裏當二廚的人了,就不能搬去個大點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