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鑰匙放在了桌上,我倒了杯水:“第一,麻煩下次別隨便從別人家門縫鑽進來,第二,我就一個人,能住就好了。”
趙誌滿攤了攤手,聳肩說:“隨便你吧,就是來通知你一聲,市裏最近有些東西不太安分,受害者一般都是被推出紅綠燈路口被車撞死,你回家的時候要小心。”
聽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了孫穎瑩的事,於是放下了水杯:“說起這事,我想起了今天我下班發生的事,我的一個女同事就發生了你說的情況,但還好被我拉住了,當她抬起頭時,我看見她的臉被一層黑霧一樣的東西蓋著。”
趙誌滿略一思索,點了點頭:“聽你的情況,確實是遇到那東西了,你開了陰陽眼,那黑霧就是鬼氣,其實你可以用你師父教你的東西鎮住那隻鬼啊。”
我一頭黑線:“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說我這命格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沒法修煉的命格,教我的是兵法,還說當天下再處亂世之時,就是你林國佑保家衛國的時候了,我當時就像拍他一臉磚,就現在這情況要等到亂世保家衛國,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就隻有後來教的猜心和推理有點用。”
也沒在意我的話,趙誌滿拍了拍我的肩:“要不和我合作吧,就像我們以前一樣,一定能把這隻鬼抓出來的。”
我剛想答應,心裏莫名一酸,腦袋又發起疼來:“不是說我不再查案了嗎,難道她死了還不夠嗎?”
當我說出後麵那句話,也是愣了一下,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莫名其妙的說出這種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看著一旁不知所措的趙誌滿,我說了句:“不好意思,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說這種我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了。”
我看到趙誌滿的表情明顯放鬆了一下,果然他也和師父一樣,有什麼瞞著我嗎,但想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也不會害我的。
看著我,趙誌滿習慣性的又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好休息吧,估計是封印導致的後遺症吧。”
等趙誌滿走後,我猜測這個她就是那個因我而死的人,而且八九不離十了。
和往常一般,我又來到了酒店上班。
午飯休息時,林佳如找到了我:“林廚,你說奇不奇怪,昨天穎瑩遇到那種事後,今天一大早她男朋友就打電話過來,說她發燒,度數還不低,來不了上班了。”
一旁有個人影湊了過來:“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情況嗎。”
“她男朋友說她背後好像有一道烏印,就像手掌一樣,不對,你是誰啊”,反應過來後,林佳如轉過頭看向了人影。
我也隨著林佳如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一臉無語,居然是趙誌滿這貨,於是給林佳如解釋道:“是我以前的同事,共事過很多次了。”
林佳如一臉恍然,做了個哦的口型:“就是你以前偵探社的成員吧。”
“不是偵探社,是警局的時候”,我更正了林佳如的猜測。
林佳如一臉好奇的看向趙誌滿:“難道這案件還是認為的嗎”,林佳如看著趙誌滿的雙眼閃閃發光:“是不是那種隔空傷人的失傳武功絕學啊。”
我捂著臉表示看不下去了,這丫頭腦洞太大了。
而趙誌滿則是一臉猥瑣的看著林佳如:“要不今晚去你家或者我加探討探討這起案件”,說完還挑了挑眉毛。
林佳如一把揪過趙誌滿的耳朵:“敢吃老娘豆腐,還探討案件嗎,要不要談談人生理想啊”,趙誌滿連忙說到不敢,林佳如才放開了他,然後對我笑了笑就走開了。
看著走遠的林佳如,趙誌滿一臉笑容:“這妞不錯,夠辣的。”
我無語的看了看趙誌滿,然後想起了林佳如說的話,於是問起了他:“誌滿,那隻鬼有沒有可能再去找孫穎瑩呢,畢竟一次沒得手,很可能再次犯案的。”
趙誌滿搖了搖頭,看著再次走出來的林佳如,也沒看向我:“這鬼不同於人,一次不成不會做第二遍,反而會盯上壞它好事的人”,說著醒悟過來看著我:“這麼說,下一個不就是你了,不行,這幾天我要24小時貼身保護你。”
我見他除了前兩個字是看著我說的,其他都是在盯著林佳如說話,我便知道這家夥是想找機會接近林佳如吧,但想了想也沒拒絕:“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但是鑰匙我再給你配一把,別再鑽門縫了。”
下午上班,趙誌滿點了一碗粥,然後打著我的名號,在酒店裏看著忙來忙去的林佳如,一看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