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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中午,阿信就回到家中。
阿信推開小院門的時候,樂樂正在切海帶絲,一看到阿信回來,急忙迎了上去,笑眯眯的抬頭望著阿信,“順利嗎?”
說著話,兩人一同進了屋,阿信先進了東屋,樂樂跟在後麵,從鍋裏盛了一碗熱水,放在木托盤上端了進去。
以前有娘罩著,有三少爺做靠山,每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是在當差的時候,幹的也是最輕快的工作。現在被趕出家門,嫁了人,雖然說也能自立門戶,可是勤快點兒,給自己找個靠山又有什麼不好呢?
樂樂學著日本女人的樣子,用一副超級賢惠的口氣說道:“忙了一個上午了,累嗎?喝口水吧,不好意思我沒找到茶葉,也沒找到茶杯。”
話說的是挺好,如果是單獨聽聲音,無論誰都會認為這是個賢惠的小媳婦,隻可惜配上她那張嬰兒肥的圓臉,和小孩子一樣天真的大眼睛,這味兒就變了。
阿信連忙從樂樂手中的木盤中拿過碗,端在胸前,兩隻眼睛瞪著樂樂,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心裏無比的別扭,感覺自己在欺負一個善良、可愛的小女孩兒。
一口氣兒將水喝幹淨,放下碗,抹了抹嘴,又低下頭微微晃了晃腦袋,將那些怪異的想法忘到腦後,然後才說道:“還行,在城南找了份工,每天上午幹三個點兒,下午幹兩個點兒。”
樂樂扭頭看看屜櫃上的鍾,心想出去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找到工作了?這個男人還是很有本事的嘛,樂樂大喜,還真是人才呢。
可是一轉念,想起空空的家,隨即又陷入了無限的憂愁之中,這麼能賺錢,家裏怎麼就一丁丁點兒家底都沒有呢?瞪著阿信,緊張的問道:“工錢呢?”
阿信看著樂樂,她剛才還喜上眉梢的,怎麼突然就愁雲密布的,撓撓頭,完全就是想不明白,果然是女人善變,歎了口氣,在心中暗暗說了一句“信太宗得永生!”
想想早上似乎沒吃什麼東西,這個時候已經餓了,拍拍肚子,阿信也不想著開解樂樂,直接轉移話題,問了句:“家裏做什麼吃的了?”
“還吃呢!”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樂樂火冒三仗,不要說學習日本女人的賢惠,就是連最基本的客氣都做不到,一把抓住阿信的手腕,拖著他進了廚房,來到架子前,掀開一口貼著福字的米缸,指著裏麵讓阿信看,“你看看,空的!”
接著又打開旁邊的黑色陶罐,“還有這個,空的!”小手利落的將架子上的壇子、罐子全都打開讓阿信看,“無論你打開哪一個,都是空的!”
看著空空的架子,聽著樂樂的指揮,阿信撓撓頭,滿臉都是愧色,“嗬嗬,這個……”
甩開阿信的手,樂樂嘟著嘴來到菜板旁,拿起菜刀,接著切阿信回來前正在處理的海帶。
“噠噠噠,噠噠噠”菜刀一上手,幹脆利落的切菜聲就傳出來,隻是嘴上還不忘小聲的嘟嘟囔囔起來,“連鹽都沒有,你讓我做什麼?滿家掃一遍,能放進嘴裏的,也就今天早上咱們從海邊撿回來的海帶了。”
“海帶?”阿信隨手拿起一塊深綠色的海帶,前後翻看著,還貼到鼻子前麵用力的聞了聞,“你說的是這個?”還拿起一根海帶絲,放到嘴裏慢慢的吃起來,一張臉本來就凶巴巴的,現在更是嚴肅的不成樣子,好像是在做什麼研究似的。
樂樂點點頭,“嗯!”
自己上輩子也沒少吃海帶,可從沒吃過這麼厚,這麼大的海帶,肥嘟嘟,肉乎乎的,雖然還沒吃到嘴裏,可是想一想就知道那個口感得有多麼的棒,樂樂敢保證這根海帶比前世那種不賣給國人,專門出口到日本的頂級海帶還要好,到底是沒有汙染、純野生的,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原生態,想想都有流口水的欲望,今天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