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的,橡皮馬內部的緋聞也被別有用心的拿出來說道一番。
隻不過這次,走的不是論壇加網站新聞的路線,周五晚間,也就是我在悉遇盯著SHAY的比賽的時候,海角論壇有一個八橡皮馬和NEOLOOK以及孫凡毅內部糾葛愛恨情仇的稿子已經被人蓋到了幾萬層。
在這樣的燎原之勢下,周六早晨的所有網站頭條居然還是丁安安,可見這次丁家下了多大的血本了。
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外麵找來的簽約藝人。
同樣是房地產起家的兩家財團,會投多少氣力和財力,可想而知。
SHAY還是……自求多福?靠我?
我是不是該在頭上綁個布條大喝一聲“FIGHTING!”
走一步算一步,現在至少拚到總決賽再說。
按照悉遇給我的節目大綱,一共6個賽區,每個賽區決出前三,冠軍直接殺入決賽,而第二和第三名要通過整兩晚的入圍賽考驗,12個人決出4個名額,也就是所謂的“全國10強”。
如果最後一場單看投票,SHAY應該會奪冠才是,不過……陳理這小子到底還藏了多少手沒有露,我還是有點忌憚的。
然後現在,SHAY大人,SHAY王子,SHAY祖宗,帶著100萬分的男人味兒要去和那個陰柔陰險陰冷陰暗到家的男人,合唱去了。
我暗罵一句髒話,然後搓臉,灌下一口咖啡。
MSN上跳出周倩的對話框:“能不能重新做朋友?我不會再逾矩。”
“甄菲然她們公司有點飄搖,不知道你們公司有沒有興趣接手?”
我剛抬手準備把她阻止了,看了這句,有了點興味。
“怎麼說?”
“她們和力捷簽的約不一樣,有的是全約,有的是唱片約,時間長短也不一樣,不過現在力捷岌岌可危,人人得以踩之,她們不得不自尋出路了。”
“現在是怎麼樣?她們全團要走,還是你的菲然要轉約找下家?”
“全團吧,她們現在的狀態,單飛太不成熟。想問你家YOGA有沒有興趣,畢竟都是同期出道的,幫一把姐妹也好。”
“恩,她們的意思我會帶到,不過YOGA感不感興趣,答不答應就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
“恩,先代她們謝謝你了。如果有空,這周一起吃飯吧。”那邊說。
“我會比較忙,YOGA的新專輯要發,還有SHAY的比賽。”
“不隻是咱們倆,還有菲然,你們可以詳細聊一聊她們合約的事情。你別什麼都沒說就先拒絕啊。”
“到時候看吧,我先做事情了。”
我把MSN狀態改成忙碌,開始給SHAY剪這周花絮的片子。
找了一首有說唱感覺的京味兒小調,配上SHAY排練期間各種耍賴和搞笑的表情,必然又將成為本周網友關注的一個小焦點。
周六晚,北京賽區50進20節目播出。
導演居然後期把居錚和唐納的爭執幾乎一刀未剪地播出了。
當第一次爭執畫麵播完的時候,我在網上幾大論壇跟蹤關注的直播帖裏已經討論的熱火朝天,隻是陳理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讓我相當不爽。
還好第二次爭執把節目推向高潮,網友的反饋也趨近白熱化,SHAY的名字後來居上,占據主動。
而且,大部分都是褒獎。
帥氣,大方,得體,是比較多的形容詞。
還有勾魂了,性感啦,甚至更色情的想像,讓人有種想大笑的衝動。
“看到他粉色的嘴唇就好想吻上去。”
這已經是情節最輕微的意淫了。
“想摸遍他全身!”
“想被他愛撫!!”
在播他跳辣舞唱JAZZ的時候,我覺得網友們快把他生吞了。
不論男女,都是。
我高興的吃掉一桶冰激淋。
哼,就憑陳理自己和他那寒酸的同誌男友?拚不過我和SHAY的!現在轉移注意對付丁安安好了!
周日一天在綠色和唱片部的人再次確認新專輯發布酒會和首唱會的所有細節,抽空給佟羽佳電話。
“YOGA,有沒有興趣做組合?”
“你有好的苗子?”那邊聲音似乎在車上。
“你同屆的NOELOOK,力捷岌岌可危,在自尋出路。”
“你要我花錢買她們?”
“她們的合約似乎各有各樣,但有些是已經到期或者僅有一半的約,力捷如果急於脫手的話價格會很優惠,我看她們的意思,甚至不惜自己出錢跳出來。她們看重的是咱們背後的財力。”
那邊輕笑:“你說賈諾?他其實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哎。你給我說說我買她們有什麼好處吧。”
“其實也沒有啦,你同屆目前最紅就是你。丁安安這次回爐重煉,算是下血本要翻身。NEOLOOK本來在力捷發展的不錯,正在迅速上位中,買過來,做一個盛大的當年同期天後再聚首,提拔提拔你的這些小妹妹,順便也打壓一下丁安安,滅一下她在比賽裏給SHAY的壓力。”
“NEOLOOK買過來是沒有什麼壞處,這我知道,你說的天後那個方案還是在商榷,她們合約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去弄清楚,回頭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書。”
“OK,本周內出來。我現在在綠色確認首發當天的細節,有什麼要注意的?”
“沒有,對了思淳,我覺得你別做公關總監了。”
“啊?”
“總執行這個職位更適合你。就這麼定了,我會給你加薪的。不過我博客還是你寫,拜拜。”
呃?一通電話,突然就升職了?佟羽佳小姐還真是……很大膽。
我掛了電話,那邊綠色的唱片企劃小妹已經買來了宵夜——看來又是一個不眠夜。
正在看整個流程的時候,手機響。
汪洋辦公室。
“喂?”
“啊,你等一下,這邊有幾個問題要和你確認一下,我先接一通電話。”
我拿著聽筒好脾氣的等著,然後被轉接到秘書那裏。
“您好,汪總交代說關於首唱會的事情有3點要再對過。”
然後,電話又被切到不知道何處。
“喂?關於佟羽佳的專輯……”我在這頭徒勞地喊著。
“是你嗎?”
那個,聲音。
好像一下擊穿我整個身體。
周圍所有的雜音莫名其妙完全消失。
是他。他不是在……台灣嗎?
“恩。”
“這麼晚了還在工作?”
“對,還有些事情要忙,很快就忙完了。”我連說話聲音都變輕,好像怕周圍的誰突然來了興致,問一句,那是誰。腦子裏一片空白的我一定會老老實實地說,是舒郅愷。
“恩,那你忙吧。早點休息,我在台灣做節目呢,晚安。”
“晚安。”
電話掛斷,切進來是秘書小姐甜甜的聲音。
“譚小姐,剛才的事情還有問題嗎?”
我有點暈,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分鍾後,汪洋的聲音進來。
“小譚,聊的如何?”
“啊?”
“你用我家居錚做底料炒你家的藝人,我就請你陪我家的藝人玩一回整蠱遊戲,算公平吧。”
“啊。”我空蕩蕩的腦袋裏隻會反射出單字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