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命中注定的逃亡(1 / 2)

你是悄無聲息的沒有家的人

不再踏入這個塵世

對所有需要你的,你已太大太沉

你呼號在狂風裏,你像一張豎琴

令每一個彈琴的人碎骨粉身

——裏爾克

葉霧美被大廈的工作人員送進了醫院,在裏麵住了兩天。出院的時候,醫生說她是低血糖,讓她以後務必注意。

但葉霧美知道自己的真正病因——她是被嚇昏過去了。

葉霧美終於意識到,她的文身很危險。每個看到倉頡文身的人,最後都遭遇不幸。

看到那些人一個一個死去,這讓葉霧美覺得非常恐懼。

她覺得這一切都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聯。

這件事情已經不必再求證是真是假,因為連惟一的知情人都已經死了。

葉霧美辭去了酒吧的工作,每天躲在地下室,惶惶不可終日。葉霧美很長時間沒有和我聯係。

我不知道葉霧美發生了什麼事,對她的情況非常擔心。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葉霧美曾經讓我去過她的地下室一次。她在車站接我,一句話都沒說,好像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跟在葉霧美後麵,向她的住處走去。

旁邊的人看著我們倆,好像我們是賣淫嫖娼的狗男女。

——進門要脫鞋。她告訴我說。

CD接著有源音箱,放著一個國外女歌手的歌。

歌聲很憂鬱,讓人心裏覺得很憋悶。

It first happened when AdamPried open the woman he was givenBy God,and she bled down her legsOver her feet,into the stained soil of the earthIt had long been there,before the serpentThis potential in life for great painThe first woman had to be the first to break open and bleedBreak open a part of her that will not grow backBeing a man,I think of Adam and his confusionAs he watched fear wring an old life from her wet bodyThe earth suddenly cold and drinking of her woundsSo suddenly after thinking he had rediscovered heavenI think I know their isolation thenEve had just become creation whileAdam touched his scarred rib in horrorSuddenly afraid he just learned the only thingHe will ever know。

——這是什麼歌?

我問她。

——是道格拉斯·戴維斯的The Pain of Women,被人改成了曲子。

葉霧美麵無表情地說。

我們抽著短枝駱駝,喝著啤酒。

這是一間半地下室,悶熱潮濕,像是一個散發出熱氣的沼澤。

因為沒有開燈,屋裏顯得很陰暗。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對葉霧美說。

——你不會懂的,你不是我,不懂那種感覺。

葉霧美對我說。

——告訴我也未嚐不可。

我對她說。

葉霧美想了想,把曆史學家的意外死亡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

——那又有什麼關係?也許是另一個意外事件!

我對她說。

——幾天前我也這麼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