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看陳秀麵露難色,咬了咬牙,抱拳說道:“怎麼可能呢?此事必是有人惡意造謠!陳大人從未要將我調至軍需處,鄙人隻是攀附陳大人,而陳大人念往日之情,邀我來此歡談一番罷了。城主大人可別有心之人算計,因為這點子虛烏有之事傷了你倆感情,尤其在在節骨眼上,必是敵方臥底啊!故意挑撥!還請城主大人明察!”說完,把腰往前傾,頭低地看著自己的腳尖,生怕洪城主還要計較。
洪德全哈哈一笑,扶起馬蹄,滿麵春風地說道:“沒事沒事!沒想到你還有此智謀啊!當一個守城兵太屈才了,明天來我府上當個軍師吧。哈哈——”
說完也不等馬蹄、陳秀有所反應,就拂袖而去,臉上滿是陰險之色。
陳秀滿臉歉意,抱拳說道:”難為你了!此獠必是心有惡計,明日之行你也不必去了!他若敢以此生事,我必不饒他!”
”陳兄如此必更加得罪於他,再說做一個軍師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你也不用如此擔憂。”馬蹄自知實力不夠,也不好意思連累陳秀,
“能免生死之憂已是萬幸,何況隻是兩天,待你師父到了自然也就萬難得解了。”
陳秀細思也是有理,所以勉強答應了,不過暗地裏還是安排了在城主府的棋子,必要時不惜暴露身份也要保馬蹄安全。
一夜無戰事,等到了天明之時,馬蹄離開了陳秀安排給馬蹄的暫時住所,在稱主府管家的帶領下到了所謂的戰術營。
……
“這一次,你有把握嗎?”
“不用這樣子,我把他們帶回來就好了。別的是非我也不管了,畢竟亂世能人異士輩出,這次我就不插手了。”
“你那件事怎麼考慮的?”
“不,你還沒看清事實嗎?不管哪一方強或者勝,我們都別瞎摻和了。暫不說此事了,我們——你——”
“不要怪我,這次——是你沒看清事實。我們的命不能總是靠你。”
……
“你說這城還守的下來嗎?”
“不用多考慮,不論守不守的住都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可是,對麵可是……”
“放心,那幾個小子不足為懼,我們不會有事的。”
“那它們呢?我們不帶它們嗎?”
“它們不是一個城主能守著的了,他們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什麼!不能啊!這個——”
“天地大亂,小小的城主又有什麼作為……”
……
寒風肆虐,北風呼呼地刮著,城上士兵握著長槍瑟瑟發抖,紫青的臉龐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盔甲上殘留的血跡述說著昨日的慘痛,今日飄揚的王旗獵獵作響。
“樓上的狗雜碎們,好投降了!玩的也夠了吧,再不投降我們可就要屠城了!別說沒給你們機會,海族人發起狂來可是老天爺不開眼的!快投降吧!”一位一身白袍的陰冷武將騎著赤紅的駿馬在城下喊著話,“聽說,你們昨天戰死了一位將軍,真是可惜啊,嘖嘖嘖……”說著,把一坨黑色的東西扔上了城牆,附近守兵一看!一個人頭——正是昨日戰死的將軍的!一下子,守兵麵色慘淡,愁雲籠罩在頭頂,寂靜無聲,隻有王旗獵獵作響,抖擻在寒風裏。風越是刮得狠,聲響越是大。
兀地一聲,破空之聲響起,一根頭上閃著寒光的長槍呼嘯從陰冷武將胸前穿過,帶著血絲衝進了後方部隊中,一列士兵齊齊倒地,再是陰冷武將從馬上跌落,驚得駿馬前蹄亂踏,硬是踏裂了陰冷武將的腦袋,迸濺出血紅與白色的粘稠液體。
一個紫袍少年出現在城牆上,揮動起王旗,大喊道:“戰!”
頓時,士氣大漲,戰意滔天。
“戰!”
“戰!”
“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