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細雨憶當年
〇本少爺
年微漾的詩有決絕的氣質,我很喜歡。什麼樣的詩歌才是好詩?一定要有三十年、五十年生活閱曆的積澱嗎?不見得吧。現代社會高速發展,許多傳統早就蕩然無存,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堅守。回到詩歌上麵同樣道理可推。因此,我更喜歡他未踏入社會之前的作品,多少有純粹。像曾經有人說過的那樣,讀書時代是最容易自殺的時代,但貪生怕死的我顯然成了一個未曾“死於純粹”的人。
也就是說,時至今日的我不相信什麼死如秋葉之靜美。我隻相信生之歡愉,愛之決絕,飲酒之歡愉,情之比金堅:哪怕是肉體有相似感受,愛卻絕不相似。讀這些詩,像極當年的我--在湖畔寫詩、在女生宿舍時的拘謹、在畢業禮上的流淚等,當年我甚至在畢業之後跑到我喜歡的女同學家住了一個星期,差點成了她家的上門女婿。唯一遺憾的是她不曾為我割脈,我也未曾為她殉情,我離開,她嫁人。十年生,兩茫茫,丫頭梳妝不?嫁鄉鎮領導的她,兒子半人高,徐娘半老,讓小孩喊我義父。
我20歲的時候很顯然寫不出來這樣的詩。知道年微漾是在榕樹下李建明的平民詩社發存一些詩歌的時候,那時年微漾是該社團發稿編輯之一,每篇他發出來的詩歌帖子後都注明了“蟲子”二字,做事很負責、工整、細心,這是我第一感覺;再看他所撰的編者按,覺得他很用心地在讀詩;再後來知道他是1988年出生的在讀大學生,不由頓生惺惺之意;後來又知道特巧,竟然是我老鄉,很高興,年輕一輩新人裏能有這麼個性的詩人。
我曾經有一個偉大的江湖夢:願交天下朋友。隻是終是沒法幹了。這些義氣中事,知道你的人知道你,不知道你的人終是不知道你;不是兄弟的人,說到死都不可能成為兄弟。隻好來讀年微漾這些破壞詞語原義、重構語境的詩篇。我喜歡這種破壞及其挾帶著的情緒。流行音樂是因為有歌唱者使它有飛起來的感受,那詩歌呢?沒有歌唱者,這就得作者用語言能力和個體獨特感受來促成和體現在詩歌語言上,使之飛翔而不輕飄。但流行音樂聽多了,容易造成詩歌寫作的一種庸俗和滑腔。所幸在年微漾的作品中,很少有這種情況。這是一種有別他人的個性,希望他保持尖銳。
很高興當年李建明慧眼用他為社團編輯。也許這就是因緣際會。就像李建明去貴州,我介紹他認識兩個人,白沙和鍾碩。我想建明去貴州和她們喝酒,如我親臨一起喝酒;雖然我實際上沒能去,但建明可以帶去我的祝福和友情。好朋友是大家相互介紹著認識的,朋友圈就這麼大。有句話叫“讓快樂像快樂”,稍改一下,“你快樂就是我快樂”,大抵如此。
前些天聽著李玲玉的《天竺少女》,想著天竺少女一樣的女人,想著李玲玉這樣擁有動人歌聲的女人,一查族譜,老偶像。又看電視劇《永不瞑目》,想著那個叫蘇瑾的女人,她的情感流露之真實,多麼叫人歡喜,搜索一看,嫁人了。再看中央電視台訪談徐小鳳,徐娘太老了,偶像破裂了……
在老去之前相遇。這一定是最實在的話了,哪怕是和一首喜歡的詩相遇。老去之前讀到,可以喝上一杯;而當你老了自然是怕死的了,自然是不敢喝的了,年輕時說過的“人生何懼一杯酒”自然是作廢了。因此年微漾的這些詩,我希望喜歡的一起來喊一聲,不喜歡的可批判可將就著看吧。年微漾作品中有一點,就是重複的技巧或者語言應用寫作上,使某些詩歌讀來似乎麵孔相似,比如“不是……就是”這種非此即彼的語言方式、習慣性寫作,這是值得克製和注意的問題;假如能在現有的語言基礎和古典轉化功力上,再逐步貫通融入其他現代詩歌作品的優秀之處化為己用,前途將不可限量!
(本少爺,又有筆名林何曾、阿少,福建青年詩人,與友人創辦突圍詩社,為“突圍詩群”發起人。)
一起走未來的音樂之路
〇胥洋
大學前的我是個對文字和音樂都極其敏感的人,高中時經常唱歌,那時喜歡過很多歌手,如周傑倫、林俊傑、吳克群和胡彥斌等,大部分時間也是在唱他們的歌。也許是天生的怪癖吧,我隻喜歡聽男生的歌。我總覺得聽男生唱歌時能帶給我一種很強的畫麵感,讓我不自覺地融入到那奇妙的七個音符中。感謝創造了這七個音符的人,讓我的生命有了音樂的色彩。漸漸地聽多了,我對音樂的感知有如觸覺一般,似乎總能撫摸到那些不起眼的小蝌蚪們所組成的旋律,盡管我從小到大就沒學過音樂。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悟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