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麗山莊,

清晨,經過昨夜的一場暴風雨後,風中帶著好似冬天般刺骨的涼風,讓人不禁都添多了一件衣裳,陽光擠破雲層照射在沾滿雨珠的樹葉上或者花瓣上,閃爍著七彩斑斕的光亮。雨後的晴天帶著一股清新的空氣似乎洗去了昨日所有的塵埃與渾濁。

銀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那一片盛開著玫瑰與白色鈴蘭花的後花園,眸中彌漫著怨恨與不甘心。“你說那個組織被抓了,那他們的領頭有沒有逃掉?”

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這麼命大,三番五次的都能夠讓她輕而易舉的就沒事了,究竟她有著什麼能耐讓上帝那麼眷顧,每次都沒能順利讓你消失。但是她銀月絕對不是就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既然這一次又讓你僥幸沒有死成功,沒關係我們還會有很多的時間可以玩的……

“是的,聽說那天曾經有個女的去找過她,而且還重傷了她。”身後一個穿著黑色長外套戴著一頂帽子的男人在說著,那氣質和打扮活脫脫的就像是個間諜。

“給我查清楚那個女的,我有感覺她一定會成為我的賢內助。”銀月背對著男人,嘴角勾著一抹陰沉的笑意,似乎那笑意就足以讓人猜想到她此時此刻的想法了一般。看著讓人感覺到了一股陰涼的氣息。

看著窗外那他刻意為她載種的滿園玫瑰和白色鈴蘭花,銀月的眸中閃過一抹恨意,明明已經是她的男人了,可是卻每時每刻都還是想著那個女人,這讓銀月的心裏產生了嫉妒。她嫉妒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讓冷少軒這麼刻意的去對待,那滿園的花看著有多礙眼就有多礙眼,但是她卻不敢激怒了他,畢竟自己還沒有完全受到寵。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樓下,那是一直跟在冷少軒身邊的司機老陳,可是他行色匆匆的從外麵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聽說這幾天冷少軒是自己開車去上班的,那老陳是幹嘛去了,她可不會純真的相信是請假沒上班。

“你先走吧,冬萍送一下客人,順便把老陳給我叫來就說有事找他,記著別讓他去了他想去的地方,直接叫過來。”銀月轉身對著一直在一邊站著的女傭說道,然後走到一邊的貴妃椅上躺下,慵懶的好像一隻鬆然睡醒的貓咪一樣,她的眸中閃著一抹詭異的光芒,似乎又在盤算計劃著什麼……

既然老天都不想要放過你,那我銀月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你,安若依,你隻能抱怨老天沒有眷顧過你,老天都在這麼的幫助著我對付你了,那我也沒有理由去讓你過的舒服了。

銀月微仰著頭看向那藍的似乎能夠滲出水來一般的天空,唇輕輕蠕動著卻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

老陳看著一個陌生的身影從後門的方向鬼鬼祟祟的走去,蹙著眉頭剛想跟過去看個究竟,卻被緊促向自己這個方向跑來的冬萍叫住。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女傭是誰,隻是他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看來他是沒辦法先去冷少那邊彙報情況的了……

黑暗的房間中似乎滲不進一絲的陽光進來,原本高貴紫的花紋牆紙早已經被銀月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換成了黑色的烙紋牆紙,甚至房間中不少的布置也都被改了風格,讓人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感覺到了壓抑。不知道是這房間風格的原因還是氣氛本來就這麼的壓抑,老陳心裏突然感覺似乎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房間中的窗簾全都被緊密了拉著,外麵的一絲陽光都滲不進來,更別說是半分的暖氣。明明也隻是秋末的天氣,可是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裏,老陳不禁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少奶奶,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老陳的。”老陳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站著,看銀月一直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的在品著手中的花茶,終於忍不住先問了出口。

銀月突然停下手中要貼近唇瓣的茶杯,抬眸微眯著看向一直站在那裏的老陳,輕笑道:“老陳言重了,我隻不過是想找老陳過來說說家常而已。”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老陳跟其他的傭人不一樣,就是因為老陳是一個跟在冷少軒身邊十多年的老司機了,所以她才會看上了他,這十多年來他跟在冷少軒的身邊知道的自然不會少過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