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揉揉她軟軟的發頂笑:“你個小東西知道什麼啊。”
“我不小了,什麼都知道的。”
溫暖搖搖頭想到班裏的那些小豆子,真的覺得現在的小孩子們都太早熟了,跟自己小時候比起來,她簡直就是呆萌蠢啊。
車子到了春圖的樓下,聿景烈本想送溫暖上去的心思被這個出現在他視線裏的小丫頭打消了,看她們跟那個程洛洛在門口會合了也開車離開。
聿正陽接到了家裏的電話正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他那寶貝兒子聿小寶已經失蹤了快七天了,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陳蓓兒瘋了一樣的找上門去跟白雪麗撕扯在一起。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非得出人命不可,這段時間白雪麗那個女人當著他的麵時是對孩子好好的,可是背地裏,她對孩子是怎麼樣的,他再清楚不過了。
隻是現在她還有些價值,不能撕破了臉,再說孩子被打一下罵一下也沒有什麼的,可是孩子丟了這樣的事,他還怎麼能忍的下,就知道她恨陳蓓兒恨到了骨子裏,卻沒有想到她這麼有心計。
當時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的騙過了他,可是陳蓓兒事後哭著提醒的話,讓他不得不懷疑,這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幕。
可是苦於沒有證據,她又有溫暖那個女兒作支撐,還不能撕破了臉,隻能任由陳蓓兒把她打的下不來床,才解了他心裏的怒氣。
現在這麼多天過去了孩子還是音訊全無,他簡直都急死了,不知道人是死是活,警方也已經調查了白雪麗沒有作案的可能,他這才叫了自己的秘書去照顧白雪麗,雖然沒有嫌疑,可是那個女人也已經讓他懷疑了。叫秘書過去也是盯緊了她,看能不能發現些不尋常的事情。
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蓓兒的床照曝光之後,引起了娛樂圈的軒然大波,本來已經平息了的醜聞,又被爆出了她被包,養的消息,而醜聞的男主角就是自己,這些年他做的極隱蔽,從不帶著陳蓓兒出席公眾場合,因為這些爆炸性的消息,導致的藍田的股市引起了巨大的動蕩,已經快跌到了穀底了。
銀行方麵的貸款又出現了問題,他都急的要去撞牆了。
這個時候的來電根本就是火上澆油,他看了眼來電的名字,對著裏麵就沒好氣的怒聲道:“什麼事?”
聽到裏麵女人的話,聿正陽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笑道:“袁媛啊,你先給我把那個黃臉婆伺候好了,辛苦點,這件事要是辦成了我給你記個大功。”聽到裏麵女人嬌滴滴的驚喜聲,聿正陽想了想又說:“還是找個保姆伺候她吧,你明天開始來公司,我那兒子這麼多天沒有消息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要是找不回來了,你給我生一個,要是能生出兒子來,就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了。”
這個袁媛一年前成了他的人,當時還是第一次,這也是把這個女人一直留在身邊的原因,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人聰明懂事,也很有分寸,現在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麵找女人,經曆了陳蓓兒,也覺得娛樂圈裏麵都沒有什麼好貨色,都是頂著一張純潔的麵孔做著最令人不恥的事情。
聿正陽掛斷了袁媛的電話又給律師打了過去:“現在趕緊著手去辦理陳蓓兒的股權把她所持有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動作快點。”
這邊聿景烈看著手上兩天前拿到的陳蓓兒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權,沒有露出一點喜悅的神色,醫院裏的孩子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當時的計劃是搶走孩子先留起來一段時間,讓他們自己去狗咬狗,可是那天安排的人趕到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昏迷了,孩子誤食了一袋幹燥劑,雖然被及時洗胃了,可是到現在依然沒有脫離危險,內部的髒器已經有被損傷的了,尤其是胃,幾乎切除了一大半。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從小孩子身上下手,就連知道了溫暖的身份時,他糾結了許久最終放棄了從她身上下手。
聿景烈將那份股權轉讓書放在了桌上,對麵前站著的白浩然吩咐道:“去給安局長遞個話,讓他通知聿正陽去醫院裏認領人。將實情轉告給陳蓓兒,這件事是意外還是故意有人給孩子誤食東西,讓她去找警方證實。”
當看到重症監護室裏的小孩子,陳蓓兒哭的撕心裂肺,陪同她過來的白浩然冷眼看著她哭的沒有了力氣,對她說:“陳小姐,若不是我們的人趕到的及時,令公子早已經沒命了,隻是切除了半個胃,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相信一樣會健康成長,錢已經打了你的賬戶上,給你提供的國外的住處,還有醫院都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離開聿正陽,相信你們能過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