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阿牛的肺腑之言。
在做通了五鬆的思想工作之後,阿牛和二虎的奸情就再也不背著五鬆,在他麵前就好像一對夫妻,二虎也頻頻留宿,每到這時候五鬆就到廚房稻草上對付一夜。時間長了二虎過意不去,就將柴房加以修繕改成“客房”,後來就成了五鬆的房間,五鬆把他的菜籽和鋤頭啥的房在床頭,每天專心睡覺覺得很好。
如此這樣過了幾月,便是五鬆秋白菜被偷二虎說要請他吃羊肉那一天。
二虎同阿牛在屋子裏胡天胡帝顛鸞倒鳳不提,五鬆徑自跑去大車店袖著手蹲在大門口等中午飯,順便看人來人往的商客。
這大車店開在葉碎城外,原本是個軍用碉堡,後來荒廢了被利用做了大車店,整個葉碎城內已經成為一個大兵營,這城外的車店反而成了唯一一家休閑兼娛樂場所,有時甚至有高級一點的軍官在這裏包場子召軍妓來行樂。除了兵丁,來往的商隊也要在這裏補充水源修養生息,還有來做小生意的胡族小販,以及混雜其間的無間反無間這些趙五鬆通通看不懂,然,他就知道人多熱鬧,遇到操一口鄉音的人他就上前同人禮貌地打招呼,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就問人家知不知道自己的師兄華山康莊,知道的話請他來這裏接自己。
然,他遇到的大多數行腳的客商,並不省得武林人士,五鬆並不氣餒,長久的分離讓他學會了忍耐和等待,他相信康師兄最後會來接自己回去的。他現在學會了做飯,還會種菜,他變得有用了,康師兄會誇獎他的。
轉眼日頭扶了正,二虎同阿牛姍姍來遲。
latebetterthannever,五鬆歡喜地站起來同他們會合,卻因為蹲時間太久了腿幾乎麻掉,身子一栽差點到在黃土堆裏,幸得一人出手相扶,卻是個胡族,穿著不知道哪族的大袍,輒著半張臉,隻辨得出廣目高鼻,五鬆連忙道謝,那人眼睛似乎微微一笑,也就罷了。
二虎趕緊幾步走過來,看著那青年的身影對五鬆道:“以後遇見那樣的人要遠點躲。”
五鬆道:“他是好人,扶著我來著。”
阿牛不滿二虎同五鬆親厚,在一旁道:“二虎你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他缺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虎道:“不要這麼說嘛,五鬆兄弟是厚道之人。”
小二見是百夫長大人過來招呼,三人選了個不錯的位置,依五鬆的心願點了個烤羊腿,二虎給阿牛叫了份拌羊臉,阿牛給二虎來了份羊鞭湯,一時間各得其樂了。
吃得差不多,突然呼啦啦湧進來一批兵將,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二胡所在騎兵部隊的同僚,大家一見到二虎便十分親熱,道:“哥幾個今天要在這裏打牙祭,趕早不如趕巧,一起吧!”
阿牛是個懂事的,知道場合進退,低調地拉五鬆走,五鬆連忙把那剩下的一點羊骨頭碎肉啥的打包回去,熬湯也能喝兩頓。
路上阿牛絮絮叨叨地跟五鬆說他和二虎的感情是多麼地好多麼地堅不可摧多麼地情比金堅,阿牛其實擔心五鬆勾搭二虎,二虎雖然不用說那對自己是死心塌地,但是好攻怕纏受,這五鬆看上去傻乎乎的,誰知道是不是有這個心思,所以他故意繞著圈地說如果有人敢破壞他倆的感情就要他不得安生之類恐嚇的話,豈料說了半天嗓子都冒煙了,五鬆沒聽懂是說給他聽的,讓阿牛略有不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