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你說吉老爺是不是看上你了,要招你做他的孫女婿呀?!”進得府來,石墩拖著掃把笑著對賀文說道。
“你胡說什麼!”賀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胡說了,你看老太爺對你多好,要不是看上你了,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老爺宅心仁厚,善待咱們,這是你我的福氣,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是啊!老爺宅心仁厚,可我怎麼感覺,老爺的仁厚好像都給了你了。”石墩很是嫉妒的說道:“論樣貌,我石墩雖然長得不英俊,但你小子好像也比我強不到哪裏去!論身體,你這隻瘦蚊子更是沒法比,可剛才吉老爺怎麼就沒問我有沒有事啊!”
賀文也是一愣,但隨後便壞笑著回道:“是呀!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啊!若真如此,等我日後成為吉家女婿,我一定讓你每天給我端屎倒尿,洗腳擦背,看孩子做飯,打掃整個吉家庭院,我想到那時你一定會很感激我的,哈哈哈......”
石墩也笑著掄起掃把就要打,可是一轉頭,看到不遠處的那幾位正在怒視著他們二人的少爺們就立刻的老實了下來。
吉府大門。
程直拖著肥胖的身體被幾名護院從馬上扶了下來,那高頭大馬如釋重負般的嘶叫了一聲,而這程大人使勁的揉了揉屁股上的肥肉後,笑著走到了吉泰的近前深施了一禮:“吉翁,小官怎敢勞您來迎,實在讓程某惶恐,在下給您老人家問安來啦!”
“嗬嗬!程大人,玩笑啦!你我也是相識多年的交情啦!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快裏邊請吧!”吉老爺笑了笑,語氣很是平淡。隨後轉身便走了進去。
要說在這禹尚國中能夠如此對待程直的人屈指可數,但程大人對吉泰此舉好像並不在意,仍舊麵帶和善的與吉家的三個兒子有說有笑的跟在了後麵,看那熟絡的樣子,就像是吉泰一個久未歸家的孩子一樣。
管家吉福驅散了下人和護院,獨自將馬匹牽到一邊。
進得大廳,吉泰便將眾人驅散,隻留下程直一人,待二人均已落座後,吉泰便直接問道:“程大人,為何今年未到約定之期就來了?莫非....”
“老太爺您猜的不錯。”程直很是恭敬的站起身回道:“承蒙吉翁仙藥,多年來人王一直無恙,可是就在大半年前,不知何故突然舊疾附體,虛弱的厲害,所以特派下官提早前來,不知老人家是否將那仙藥煉製妥當?”
“藥已備好!”吉泰麵露思索之色,隨後說道:“不過,我這丹藥乃是培元奇藥,人王已經服用多年應該舊患盡除,恕老夫之言,恐怕人王並非舊疾附體....”
“什...什麼,老太爺,難道您是說人王是被人.....到底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程直聽後驚出一身冷汗,稍穩神情後問道:“敢問老太爺,那仙藥可以救治我王嗎?”
吉泰笑了笑:“老夫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真正的仙藥,不過我這‘赤生丹’,雖然不是仙丹,但也是天下難尋的奇方聖藥,程大人無需擔心,人王定會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有老太爺這句話,下官就放心了!”程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如釋重負般的坐了回去。
這時吉泰從懷裏掏出一大一小兩個精致木盒,直接遞向程直。
程直略有驚訝的雙手接過,先將大木盒打開。頓時一股濃濃的腥味散播開來,十二顆鮮紅似血,流光溢彩的紅色丹藥靜靜的躺在盒子裏。雖然丹藥的腥味很濃,但這程直卻是狠狠的吸了一口後,才將木盒蓋好。接著打開小木盒,裏麵放著兩顆同樣的紅色藥丸,隻是那刺鼻的腥味比之前好像還要猛烈些。
如珍如寶般的將木盒放好後,程直問道:“老太爺,以往都是三年取藥,每次隻是三顆而已,為何這次是十四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