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1 / 3)

夜深人靜,那些意猶未盡的,不斷浮現。

聽著簡單的曲子,懷念過去的往事,這是一種享受還是說是一種“煎熬”?

四周寂靜,藏民牧羊的歌聲格外的清晰,這種環境讓我不禁的害怕起來,原來我們最讀不明白的就是我們自己。夜黑了,我想讀一讀“我們”。

我們,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這樣的修飾讓我覺得自己是天真的,抑或是可愛的。這樣無憂無慮的活著,雖然沒有意義,但是我們是快樂的。我們,是一群心地善良的孩子,我們心中都有一種情感,它叫做“愛”。對待某些人,我們還是會不忍,對待某些事,我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爭取。我們就是這樣,不願意認輸,不願意放棄,為了那個自己覺得對的目標而不顧世俗眼光奮鬥著的孩子。

我們,是一群想要得到所有人的愛的好孩子。這是實話。我們在寒冷的季節裏,我們幻想有人會為我們送來一杯暖融融的奶茶,我們這些天真的孩子真的會因為這杯奶茶而愛上喝奶茶的習慣,這不僅僅因為是在寒冷的季節,更多的是因為我們得到了愛!

我們,是一群小小的孩子。小小的我們有比常人更多的感情,我們知道傷心的時候可以哭一哭,開心的時候可以笑一笑,而小小的我們依舊相信童年時候的美麗傳說,我們在未來的路上,不斷的尋找故事書中的那個人,那個和我們一樣小小的人。

我們,是一群勇敢堅強的孩子。麵對形形色色的社會,我們不會妥協,我們會勇敢地尋找我們唯一的夢想,清澈的藍色河流,穿越過風沙,玻璃的碎片劃破了手掌,我們依舊堅定著希望,勇敢的去闖。隻因為我們有一種力量,一種可以得到所有愛的力量。

我們,是一群寂寞無助的孩子。從第一個人走進我們的世界起,我們就開始學會了寂寞。因為每個人的容納空間都一樣,有人進來,就一定有人離開,這就是我們玩的遊戲規則,我們不能打破,我們隻有乖乖地去遵守。或許我們平常笑得有多燦爛,但當我們躺在被窩裏的時候,我們都是一個被寂寞詛咒的孩子。這種寂寞是大人們無法了解的,也是任何人無法抹平的創傷。夜深了,人靜了,我們也開始寂寞了。

這就是“我們”,一個沒有人能讀懂的、叛逆的群體。我們不停的往前走,也不停的回憶起看那些記憶中泛著微笑的臉龐。我們會笑,會哭,會鬧,會開心,這就是我們,一個獨一無二的我們,一個有著青春朝氣的我們,一個有著喜怒哀樂的我們,一個在深夜可以體會到自己的內心世界的我們。

我們終於沒能走在一起。其實從第一封信開始,我便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我知道我們的愛情要埋在西藏了。我們終將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大武子摔成了殘疾,可是他卻說是自己不小心被犛牛踢了。林木木說,我已經和大武子好了,我們分手吧,我們不可能了。

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瘋了似地從山上跑了下來,可是我沒見到林木木。廠子裏的人說她去了大武子的姨媽家。

我失神落魄地坐在林木木的廠子門口,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我不斷地猜測、亂想,我想問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會這麼突然的決定這一切,而這一次,我什麼也沒有做。

第二天晚上的九點多,蓬頭垢麵的我,終於從剛黑下來的夜幕裏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我確定那是林木木,隻是她不是一個人,旁邊還有一跛一跛的大武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在廠子門口,林木木看見了我,大武子也看見了我。我一動未動,我們相互間都沒有說話。

很久,我站了起來,我說:“木木,我有話要問你,咱們去你宿舍吧。”

林木木扶了一下頭發,說:“說吧。”

我說:“到你宿舍吧。”

林木木沒答應:“就在這裏說吧,也沒啥人。”

我肚子裏一股氣便“騰”的來了。正要發火,大武子說:“就是啊,有話就在這裏趕緊說,去什麼屋裏。”

我一下就火了:“我倆說話,你插什麼嘴?有你什麼事?”

此時的大武子在我的眼睛裏儼然已經成為我的情敵,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最起碼在我心裏已經當成假想敵了。

大武子舞者拐杖想要動手,被林木木拉住了。這時候,吃過飯的廠裏人三三兩兩都出來走走。

林木木看人多,便開始回頭往外走。我知道林木木是不想讓廠裏人看到。可是,我不管,我一把拉住林木木非要她說出個交代。

林木木一下子甩個冷臉:“交代?我們有什麼交代?我們有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