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薩滿靈山 第一百九十六章 換一種死法(1 / 2)

四片柔軟,輕輕一觸。

唇齒間,欲與情迸發,竟是如此熱烈。

放輕鬆,任自己的意識迷失在這份甜蜜中。恐懼沒了蹤跡,孤獨感慢慢消失。

我閉上眼,不願醒來。或許,這樣死去也不錯!

忽然,我聽耳畔傳來一個懶散地聲音:“這樣都沒讓你崩潰,可惜了。不過,你的想法很有趣,我會如你所願。”

“誰!誰在說話?”

我精神一震,想睜眼,眼皮重得像墜著鉛塊。想開口,竟然連張嘴都無法做到。

白夜月用手無力地摩挲著我的臉,虛弱道:“撐住!會有人救我們的。”

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好像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一股冰冷地麻痹感,從腳底迅速向頭頂蔓延。蔓延到哪兒,那處身體便會僵直。

我真有點慌了。這一定是怖搞的鬼!不行,我必須克服恐懼,不能讓怖收割我的恐懼。

我努力平複心情,腦子裏飛速運轉著。我必須,把現在的情況傳達給小花她們才行。

就在這時,我聽到砸門的聲音、重物落地的聲音,滅火器噴泡沫的聲音。

我失去了視覺和對身體的控製,卻意外讓我的聽覺變得十分敏銳。

過了十多分鍾,我聽到櫃子被人拉開。

我人聲傳來:“這邊有兩個人!”

接著,有人拿手在我脖子的動脈摸了摸,然後又把有些涼地聽診器塞到我的胸口。

“女的昏迷,趕緊搶救。”

“男的呢?”

“心跳、脈搏消失。生命體征消失,已經死亡。”

死亡?我明明還活著。我能感覺得到,我的心在跳。我還能聽見,還有感覺,為什麼說我死了?轉念一想,我立馬明白過來。怖一定影響了其他人的聽覺、視覺等感受。就像黃珊珊一樣,在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感受中,都是年輕的美女,實際上已經是人老珠黃、身材嚴重走樣的老太太。

此刻的我,明明還活著,卻在所有人眼中,都已經死了。偏偏我的身體麻痹僵直,根本無法證明自己還活著。就算能動,在別人眼裏,也隻是詐屍而已。

兩個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像抬屍體一樣,把我放進了一個袋子裏。

我想,這應該就是裹屍袋了。

其中一人拉上裹屍袋的拉鏈。兩人接著把我重重地仍在堅硬的平麵上。晃動了半個小時,拉鏈再次被打開。我的後背接觸到冰冷的金屬台子上。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扒拉著我的眼皮,拿手電照我的眼球。我拚命轉動眼珠,他卻像沒看到一樣。

通過眼球的餘光,我看到我正躺在不鏽鋼解剖台上。

法醫捏了捏我的嘴,看了看我的鼻腔。隨後帶上了一次性手套,從一旁的盤子裏拿起筆,在本字上快速寫著什麼。

這是要幹什麼!解剖我?我還活著!

我急的想要大喊,可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法醫放下筆和本,拿起了手術刀。在日光燈下,我仰麵看著閃著金屬光澤的手術刀,心狂跳!

“別!”

我拚命控製我的身體,可那麻痹感並沒有因為我的意誌而消失。刀尖迫近我的胸腔,我的皮膚癢癢地,眼看著法醫在我麵前比劃。

這一刻,我多麼希望時間能靜止。可事與願違地是,鋒利尖銳地刀尖終於壓在我的胸口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