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來,以邪巫的能力能控製的魂魄不應當是隻有個位數的,雖他無法做到控製住“魂之王國”所有魂魄,畢竟就像是戰臧所的,那已經脫離了人的能力範圍,能做到那一步的估計隻有死神,比如像戰臧之前所的z方的“閻羅王”。但是也不應當像現在這樣,當他操控這“魂之王國”時隻能控製住戰承誌一個魂,要知道他邪巫對魂魄的控製數量最高可是能到達七個之多呢。
以前的時候邪巫還認為這是因為這戰承誌魂魄之力遠超常人,甚至遠超一般修行者所致,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看來你是發現了,”望著邪巫那若有所思的麵孔,戰臧冷冷地道,“我狂戰一族自上古時期傳承而來,當年那些個大能強於你邪巫的不知凡幾,而我狂戰一族擁有如此強韌的魂力卻未被覬覦,而使得我狂戰一族的血脈卻安然流傳至今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戰臧指了指浮現於戰承誌身上的那些個暗金色像是紋身似的紋路,接著道:“雖我狂戰一族是出了名的沒有術法賦,可是卻很少人知道,我狂戰一族承的同樣也是上古時期大巫的血脈,所以一般針對靈魂的巫術對我狂戰一族而言那根本就是沒有用的,就算是一時控製住了,那也隻是一時的,隻要被我狂戰一族的其他族人發現,按我狂戰一族的秘法擊打就可以激活這圖騰。就能將潛入我狂戰一族體內的巫力給逼出體外去。”
原來如此,簡兒恍然。
她就嘛,怪不得之前的時候這戰臧跟戰承誌打得那叫一個歡騰啊,而且時不時有股子不明的能量從戰承誌身上冒出來(這個也是簡兒後來才發現了,因為真要起來,這在場眾人中就數她最閑了,東張西望地權當是看三維版的大戲了),而且這越打簡兒就感覺到那個如黑影一般的戰承誌的魂魄就越“清醒”,對戰臧的攻擊力道也就越輕,現在看起來如果她沒猜錯。那個時候戰臧就好是在幫戰承誌驅逐體內的巫力吧。
想到這裏。簡兒略帶同情地望了邪巫一眼,果然啊,這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這家夥不是這麼自信過度。不是那麼的惡劣地想看別人同室操戈、自相殘殺。不讓戰承誌跟戰臧打。那估計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回事了。
“不過你也應當覺得慶幸了,”戰臧冷眼望著邪巫,“雖你抽取了我家徒兒的魂魄。卻隻是封閉了我徒兒的意識,把他當傀儡來用,沒有貪心地想要去吸取這不屬於你的強大魂力,否則你早就已經死了這巫血圖騰的咒力之下了。不過我也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我也沒那個條件使用秘法提前將這巫血圖騰激活,畢竟能對我們狂戰一族起作用的巫術實在太少了,要不是你估計我家乖乖徒兒想要激發出這靈魂巫血圖騰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到這裏的時候戰臧忍不住柔下了目光望了自家徒弟一眼:“這回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不過話雖如此,這教訓還是要銘記於心,畢竟你不是每次都會如此幸運的,明白嗎?”到後麵的時候戰臧的臉已經板了下來,進入嚴師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