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燒了整整三天三夜啊!”禿子一邊用手比著個三,一邊誇張地說,“我以為你快不行了,就想著要不要幫你早點解脫這些痛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原來他還想過殺了我啊!
“你別這麼看著我,你是沒看過你當時的傷口腐爛到什麼程度了。給你吃了藥,打了抗生素都沒用,還高燒不退。”禿子用手指了指低音炮,“後來是他救了你的,他不知道給你吃了什麼苗族秘藥,第二天你的傷口就開始愈合了,再過一天,你就醒了。這藥這麼好用,想叫他給我幾顆防防身,他都沒理我。”
禿子不滿地抱怨著。
我看著低音炮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他我要麼就病死要麼就會被禿子殺死。他平時不說話我以為他是個很冷漠的人,沒想到最後會是他救了我。
“禿子,你們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要把我們抓到這裏來?”我見這裏人少方便說話,就大膽地問他了。
“你可別用‘你們’這個詞啊,對於你們被綁架過來的事情我可完全不知情。我看你連開土皮子都不知道,我才跑去問那綁架犯你們是什麼人,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你們是被綁架過來的。我可是有叫他把你們放了,畢竟你們什麼技術都沒有,下來的話九死一生不說,還可能連累我們,可那個綁架犯怎麼也不肯,我也沒辦法了。”
“好吧,就算綁架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那你們到底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嗯……如你所見,尋寶唄。”禿子笑了笑,滿意地拍了拍他那裝滿黃金的背包,“但絕對不是盜墓啊,我可不想去翻別人的棺材。是那狐狸眼說他得到了一張藏寶圖,發現了個大寶藏,於是他在道上招兵買馬,請了不少能人異士。爺我就是其中一個,他可是請了我好幾次我才答應他的,本來像這種小寶藏爺我才不關心。但是,怎麼說那狐狸眼在道上還是有點名氣的,也不能不給他這個麵子,就跟著他來到這裏了。”
我看著這個禿子說得浮誇,難辨真假。
“那,他也是?”我用下巴指了指那低音炮,小聲地問。
“雖然比不上爺我的名氣大,但那苗子小哥在道上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人稱開鎖王。”
聽到這個外號,我差點就笑出聲了,這個名稱跟他真的反差很大啊。
“你別笑啊,綿羊頭,在道上混的,如果名稱太威風,可是很容易被盯上的,我們可都是些低調的人。他家族非常神秘,聽說世世代代都會各種奇門遁甲,能夠破解各種古代機關。他們家上至白發老翁,下至未成年的孩童都有過跟別人去尋寶的經曆,而且都沒有失敗過。以前我也隻是聽說而已,這次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比較玄乎的是沒人知道他們家族的根基在哪裏,有時候他們會出現在東北,有時又有人發現他們在西北,現在又跑到南方來了,簡直就像孤魂野鬼。”
沒想到那低音炮是個傳奇人物啊,整個家族都神出鬼沒的,不會他們家族每個人都像他一樣這麼冷吧。
“你一直在說道上,你們是黑社會嗎?是在什麼道上?”
“這麼說吧,綿羊頭。”禿子為難地摸摸他的不毛之地,“你如果想做我們這行呢,我告訴你也無妨,看你的心理素質和體能也不算差。可是,如果你還想繼續做做你的小生意,我勸你就別知道的太多了,否則我告訴你太多,這也是害了你。”
雖然他這麼說了,可我還是很好奇。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找路口出去,不然我知道得再多也隻能帶到閻王那裏去。
於是我們就又休息了一天,期間我還拜托了禿子再去原來的地方找找看,會不會發現我老師,還是一無所獲,而那個青銅浮雕房間已經被淹了,禿子順著路往回走的時候發現沒有被淹死的螞蟻占據了回去的路,我們已經不可能再從那條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