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崔永元直言“春晚廣告植入失敗!”他說:“做這一行的人、懂藝術的人,打出來的廣告讓大家都看出來了,就是非常失敗的。”
崔永元表示自己並不反對廣告的植入,他還舉了很多國外廣告植入成功的例子:“《007》幾乎每一集都會出現新款概念車,都是還沒有上市的。觀眾完全被其神奇的功能吸引,自然會去尋找那個牌子的車。《阿凡達》也是,裏麵的電腦都是虛擬的電子牆,雖然這種電腦還沒有上市,但我聽說技術上已經完全可能。”
崔永元還說:“廣告植入是藝術家與廣告商的角力。所有讓觀眾感覺太明顯的廣告植入,都說明了藝術家的弱勢。”他認為,廣告植入時如果硬要將牌子打出來,必須要與劇情相符合才行。
作為央視的工作人員,崔永元卻敢於自揭“家醜”,代表民意說真話。對於自己熱愛的電影事業,崔永元直言中國的藝術家們普遍存在著浮躁的心態,他說:“在這種心態之下,就是擁有高超的技術,也拍不出什麼好片子。真誠是藝術的第一要義,但我現在看不到多少真誠的片子。”
在生活中,有很多人不敢說實話的原因就是害怕承擔責任。但是崔永元卻能做到發現自己的錯誤後就勇敢地向公眾說出實情,並為自己的錯誤道歉。
國內電信部門高額收費,服務質量卻不盡如人意,人們對“話費貴”的情況深有感觸。
2011年3月,在政協會議上,崔永元以美國洛杉磯手機費“9.9美元包年”為例,在小組討論會上炮轟國內手機資費“貴得離譜”。崔永元將矛頭指向“國內話費”,體現了“為民立言”的擔當。然而,隨後就有眾多網友留言稱小崔引用的數據不準,外國的話費也沒“低得離譜”。崔永元的“數據論證法”卻援引了錯誤的數據,一時間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崔永元立刻聯係了兩個身在美國的朋友,請他們以電子郵件的方式向他描述美國話費的詳情,並將美國手機話費的宣傳手冊翻譯成中文,甚至連涉及的電信公司名稱也要附上,他說:“我必須給公眾一個解釋。”
經過核實,崔永元發現自己確實有誤,於是,第一時間就在微博致歉,承認誤用數據。他坦言,作為政協委員,在政協會議上不該像普通網民一樣隨意說錯話,他自嘲:“這有點信口開河的味道。”
隨後他又表示:“我為不嚴謹而道歉,但這不會影響到我今後發言的直率。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崔永元不是嘩眾取寵,確實是看錯了,當真話給說出來了。”
敢於說真話,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是一個人有責任感、有擔當的表現。
我們在工作和生活中,難免會出現一些錯誤。但是有的人在工作上出現失誤,被領導發現後,就以“不知道”“不清楚”蒙混過關。殊不知,在領導看來,“不知道”“不清楚”就是一種推卸責任的表現。很多老板都能容忍員工犯錯誤,但是絕對不會容忍員工不負責任。
老板所關注的隻是結果,而不是過程。隻要結果不好,無論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我們都是逃脫不了幹係的。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對老板說“我不知道”,損害我們在老板眼中的形象呢?錯了就是錯了,隻要我們敢於認錯,勇於擔當,一時的錯誤絕不會成為職場發展的障礙。更何況,如果我們習慣於敷衍塞責,就會失去改進工作方式、提高工作能力的動力,這才是我們事業發展的最大障礙。
4 說實話,少說空話套話
在生活中,有些人總是喜歡說一些空話套話,動輒豪言壯語,滿口仁義道德,這樣的話說多了隻能讓人感到厭煩。
2009年3月13日,崔永元在他主持的《小崔會客》節目中,采訪了時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成思危,他們之間有這樣一段對話:
崔永元:您父親我們非常敬仰,那是新聞界的大家成舍我。做新聞的人最崇尚的就是講真話,講實話,不講官話,不講套話,甚至敢冒說實話的風險。所以您這種語言風格、做事方式是不是受了父親很大的影響?
成思危:這可以說有影響,所以我今天也請廣大的觀眾來監督。我就兩個格言,第一個是多說真話、實話,少說空話、套話,不說大話、假話。空話、套話現在一點不說可能不現實,但要少說大話、假話,說了那就誤事了。
崔永元:對。
成思危:第二個,就是我在政協的兩句話,叫作“慷慨陳詞,豈能皆如人意;鞠躬盡瘁,但求無愧我心”。(掌聲起)謝謝大家!你說話肯定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你要想討好大家,那個話肯定說得沒分量。所以要允許人家不同意。但是作為我自己來說,我覺得我說的話是無愧我心的,我說的是實話,所以我想請大家監督。
微軟公司首席執行官史蒂·鮑爾默認為,如果一個經理人經常說空話,每次說出來的都隻是一些理論,就不可能得到員工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