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偷來的愛情算不算愛情(1 / 3)

開學不知不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洛卡卡路見不平救了一個小混混,卻沒想到就此被那個所謂的老大視為“恩人”,天天追著她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又是美好的一天。”洛卡卡伸了個懶腰。風尚的學風很自由,但是學生卻並不是個個自由散漫,畢竟都是要繼承自己家庭企業的人,所以不敢怠慢學業。這是最讓卡卡頭疼的,原本考上這座學院已經讓她死了一半腦細胞了,現在她的父母對她抱有更加不切實際的幻想,竟然想讓她拿下“風尚獎”——最高榮譽啊,先不要說她沒那麼聰明了,單是半夏在就不可能。想到這兒,洛卡卡頭疼地抱住自己的腦袋,並發出怨歎。

“怎麼了,卡卡?”蘇半夏還以為她哪裏不舒服,關心地問。

“半夏,求你給我一半聰明吧,我快受不了家裏那兩個人了。”

“卡卡,你現實一點。”蘇半夏受不了的樣子,來風尚以後每天都要聽她抱怨一次。

“好吧,我出去買吃的。”洛卡卡嘟起嘴,妥協。

“洛卡卡。”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是她卻極不願意聽見。因為這段時間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讓洛卡卡接近崩潰的邊緣。

聶夙羽擋在卡卡麵前,後麵是一群他所謂的小弟。

洛卡卡頭疼地皺了一下眉頭,不情不願地問道:“有什麼事?”

“當然有事才找你啊,”聶夙羽眼睛直直地盯著洛卡卡,“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晚上啊,”洛卡卡裝作為難的樣子,“我已經有約了,不好意思啊,下次吧。我先走了。”她就不明白了,這個姓聶的長得也挺不錯,幹嘛天天在她屁股後麵跟著跑呢。

沒想到這次聶夙羽抓住她的肩膀,語氣霸道地不容商量:“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吃飯。”他這麼喜歡她,為什麼她卻隻想逃呢?

洛卡卡一聽這話,火氣也上來了。奶奶的,她不就是在他被打得半死的時候喊了一句“警察來了嗎”,要不要這麼纏著她啊?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為什麼她覺得現在她是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才會遭這種報應?“我說了沒空,你總不能綁著我去吃飯吧?聶夙羽,我告訴你,本小姐今天就不奉陪,你想怎麼著?”

“如果是這樣,那就隻能綁著你了。”聶夙羽大手一揮,一幫小弟便毫不含糊地扣住了洛卡卡的雙手,使她動彈不得。

“聶夙羽,你別太過分!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洛卡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喜歡你!”聶夙羽雖然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他想到的辦法隻有這個。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洛卡卡掙紮著尖叫道,恐懼襲上心頭,他到底想幹什麼?!

掙紮之際,突然感覺鉗製她的力量消失了,洛卡卡睜開眼睛,看見原本抓住她的兩個人已經倒在地上,旁邊站著的是蘇城一和紀初浩。

“紀初浩,我的事你少管!”聶夙羽從小就看不得這個長得比女人還妖媚的人,不對,應該是他們三個,可是想不通的是他爺爺怎麼就那麼喜歡他們三個呢。

“如果說我管定了呢,聶夙羽,壞事你可沒少做,這次可做得有些過分了。”

“那你就是找死!”打架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可以說,他們就是杠著長大的。

洛卡卡呆呆地坐在地上,剛才把她嚇壞了,淚水也是止不住地掉下來。一方素白的手帕遞到她的麵前,頭頂傳來溫暖的聲音:“別哭,女孩子掉眼淚可就不漂亮了。”看見蘇城一比女人還漂亮的臉,洛卡卡一下子止住了淚水——好溫柔的男生啊!

“這才乖嘛。”蘇城一笑道,恰到好處的笑容像是和煦的春風,暖暖地拂過洛卡卡的心。為卡卡擦拭眼淚的手指骨節分明,動作緩慢優雅。洛卡卡差點看呆了。

“該死的,蘇城一,來幫我一下!”紀初浩閃過一拳,臉上已經有了淤青。

“搞不定嗎?嗬嗬,好吧,我來幫你。”蘇城一眯起眼睛笑。

洛卡卡沒有想到臉上掛著溫暖笑容的蘇城一打起架來卻是戾氣全露,幹淨利落的動作,還是一成不變的笑容。他身上有種女孩子夢寐以求的溫柔,所有的女孩子都想要那樣一個男朋友吧。洛卡卡的心蕩起一絲漣漪,好像是心動呢。

蘇城一的參加讓戰鬥省力不少,很快就解決了聶夙羽一行,幹完架,蘇城一就離開了。原本嘈雜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安靜了。留下跌坐在地上的洛卡卡,還有喘著粗氣掛著傷的紀初浩。

“你還正常吧?”紀初浩蹲在洛卡卡麵前,明明是關心的話但從他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洛卡卡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看在他是救命恩人的份上,她選擇不出動她的拳頭。洛卡卡一下子把臉湊到紀初浩的前麵,這舉動把紀初浩嚇得夠嗆,因為距離可以近到看見她烏黑眼眸裏的自己。連心髒跳動他都控製不了,呼吸好像也變得不正常了。

洛卡卡卻絲毫沒有察覺紀初浩的不正常,她睜著烏溜溜的眼睛,伸出手去按他臉上的淤青,結果就是一聲慘叫,洛卡卡一副無辜的表情,聳聳肩:“好疼啊。”

“你!”紀初浩被氣得說不出話,好像麵對她,他總是無話可說。

洛卡卡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拍拍屁股,綻出一個笑容:“好了,事情解決了,我們走吧。”

那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就那樣直直地射進紀初浩的心裏,烙下一個印子,他想,完了。

洛卡卡跑出很遠後又回過頭,見紀初浩還是愣愣地蹲在原地,便喊道:“還不想走嗎?還是還沒打夠啊?”

紀初浩如夢初醒,慌忙站起來。他,是動心了嗎?

教學工作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蘇半夏始終停留在一道題講20幾遍的情況,可是麵對單鬱助的刁難,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臉上一直是淡淡的,可就是那種無所謂的表情讓單鬱助無來由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