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們就在胡豔的老窩呆著,說是窩,無非是一個山洞而已,山洞深,像是一個葫蘆的樣子,進口的地方比較小,裏麵就寬大一些,至少我能夠彎著腰站著,當然能坐著就不躺著,我現在就躺在地上,弄得身上一身的狐狸騷味。
胡豔的那些玄子玄孫們都離開了,剩下我們兩個人,哦不,是一個人和一個狐狸。經過一夜的折騰,我已經很困了,躺在上洞裏麵睡了個昏天黑地,中間做了好多的噩夢,夢見師哥血淋淋的樣子,夢見天門派追殺,夢見胡豔被他們抓住,夢見昨晚上那個人在哭。
睡醒了之後,天已經黑透了,卻聽見外麵有人在輕聲的說話,我從窩裏麵爬出去,看見胡豔和黑大個在那裏說些什麼。
黑大個看見我出來就走了過來,他是特意找了借口溜出來告訴我們那裏邊的消息的,天門派現在這邊的人比較少,都上城北平事去了。那邊好像一個什麼娘娘鬧得挺厲害,有點能耐的都去幫忙,剩下幾個看家。我又問了是誰拿走了我的伏魔劍,人住在哪裏,黑大個說也去城北了,但是不知道住哪裏,黑大個帶的地方隻是他們的一個堂口,堂主就是天主事的叫劉元。我又問了那天死的人都拉到哪裏去了,黑大個說這個不知道,到時候再回去打聽。黑大個說我們最好現在不要露麵,因為官家也在幫天門派,具體怎麼幫他也不知道。說完這些,黑大個就趕緊回去了,說那裏的人少出來的時間長了有點事情就容易找上他。
我就和胡豔商量,要把這個梅瓶給賣了,籌點錢好辦事,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她還在這裏呆著,萬一出點什麼事情也好有個騰挪的空間,她卻執意的要跟著我。於是我們就去公交車站,看準一輛人多的就趁亂給擠了上去,那售票的一臉懷疑的盯著我,拿著那個東西廣播了幾次說要交錢,我沒理她,最後沒辦法,誰讓她還看著我呢,我就讓胡豔迷了她的心智,讓她用頭DuangDuangDuang的撞了前麵的台子好幾次,鼻子都出血了,胡豔撤了迷幻術後,還在那裏一個勁的發呆。
車上有人裝作擁擠的樣子,都拚命的朝著胡豔擠過來,有人還想用肘子去碰胡豔的胸,她很稀奇,一臉純真開心的樣子,因為以前就沒有和這麼多的人一起呆過,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加上她裏邊什麼也沒穿,弄的那些人一個個的像是
蒼蠅聞見了血一樣,亢奮激動。我出手收拾了他們一下,用內勁震得他們一個個齜牙咧嘴的。為了表示這個美女是紅花有主的,我幹脆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扶著扶手,把衣服抱著的瓶子給胡豔拿著,這個動作把那些蒼蠅趕走不少。可是麵對麵的站著,胡豔的兩團堅挺就在我的肚子上麵一點,我的手時間長了就搭著她的屁股,都能感覺到那條深深的肉感的溝。由於緊緊地貼著,我不由得慢慢的有了反應,下麵頂著她的小肚子上。她還是一臉新奇的樣子,又有些不知所措,就這麼一直讓我抱著。
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要說之前也是花天酒地的混過,所以對我來說這種事情我並不是太熱衷了,但是現在我們算什麼呢。那邊還一大堆事,還很危險,還是不多想了好,先把要做的事情給做了吧。本來坐一輛出租車會好很多,但是他們既然有官家的幫忙,那就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了。或許偷輛車也是個選擇,但是我又不會開,胡豔就更不會,所以隻好坐公交,而且人多對我們有利,好借著人多蓋著胡豔身上的妖氣,在帝都,萬事都要小心,那麼多的攝像頭,誰知道誰在看著呢?
倒了幾趟車,最後到了東邊的一個小總站,這時候已經快12點了。我們先在路上幫城建壓了會馬路,就找個機會在那個小總站的一個小房間裏麵坐了下來,那裏邊不知道多少時間沒人來了,好多灰塵。甚至都有了兩個小鬼在那裏邊。我們也沒有理他們,自顧自的坐下休息。一到小房間裏麵胡豔就緊緊地抱著我,兩頰紅紅的,像是喝醉了酒,我促狹的想,哪天一定要把她灌醉,看看醉妖是什麼樣子的。胡豔抱著我的手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知道這個意味著什麼。作為一個風月老手,我心裏明鏡似的,我隻是不想邁出那一步,至少現在不想。我想找點話和她說來轉移她的注意,就問她:“你想要什麼樣的衣服”她看著我的臉嘟著嘴,臉越來越紅了,搖了搖頭,意思是現在她不想說這些。看著她如火的紅唇,如絲的媚眼,再也按耐不住,低頭緊緊地吻著她的雙唇,她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這吻得天昏地暗,開始如點點細雨,到滂沱大雨,再到瓢潑大雨,又像是涓涓細流變成了滾滾洪流,直到波濤洶湧,最後是滔天的巨浪,我們都迷醉在****裏麵不能自拔,瘋狂的在對方嘴裏探索,索取,交纏,饑渴或者幹渴,一點點的甘露滿足不了所求,我們希望能有久旱的甘霖滋潤。她拉開我的衣服,我掀起了她的衣裙,揉弄著她柔滑挺翹的臀部,她把我壓在地上,就在這時,我的腰被一塊木頭硌著了受傷的肋骨,不由得發出了啊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