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錢太多了(2 / 3)

胡豔隨著我的一聲叫喊,急忙起身,:”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破了”,臉上帶著紅潮把我扶了起來。

那兩個小鬼本來看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被我這啊一聲嚇了一跳。一個小鬼問另一個,說:“他們在幹什麼,打架嗎”“應該是這個妖女姐姐要吃了這個人,你看他都喊痛了”大一些的那個小鬼回答。

一夜無話,那一聲叫破壞了所有的好事,洪水消退,波瀾不驚。

到了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起來了,和胡豔說讓她就在這裏呆著,我出去晚上再回來,胡豔點點頭,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妻子送丈夫出門。

我帶著梅瓶趕到潘家園鬼市裏麵已經是人來人往,我隻是看看,我希望能夠至少找一個有店麵的買家。好不容易等到有店家開門,我就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被轟了出來,“出去出去出去,還沒開張呢就來”,我想他一定是把我當成叫花子了,邊說還配上一副嫌棄的嘴臉,明確的表達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我覺得他這幅模樣至少該給他一巴掌打掉他兩個牙,但我想還是先存上,我看起來確實像叫花子,前天就一直鑽洞,昨晚上還在滿是灰的房間裏滾了一夜,誰看我都不像是有錢人。

我把那件青花的梅瓶拿了出來,我不知道古董的價格,但是底下的元字還是認識的,雖說其他的字不認識。他斜眼看了我一眼,都沒看瓶子,說:“哪裏來的窮貨,拿個地攤貨就想來騙錢,出去出去出去”於是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甩手抽了他一記,又反手抽了他一記作為利息“。”你******敢打我,我草你媽的,還反了你,不讓你去吃兩年牢飯,我就是你孫子“,我看見門邊有個墩布,大概其是準備打掃的,放下梅瓶,拿起了墩布的木頭杆子,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一段一段的用手指把墩布杆子給剪短了,不好,丟臉了,這一節比上一節要長一點。我把墩布扔回給他,說:“你眼睛那麼低,這杆子有點高了,我幫你弄弄,現在正好。那孫子看的發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墩布砸他身上,才把他給弄醒。”

'就你這點氣量,這元青花的梅瓶看來也收不起,你要是覺得而我打你打錯了,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賈王侗,你盡管來那裏找我,報了一個火葬場的地址,揚長而去。”誰曾想,那哥們後來還真找了過去。

到了看著比較氣派的一個門臉,走了進去。看上去很富態的一個人,正裝模作樣的喝茶。看到我進來,眼皮也不抬一下也不理我,也沒趕我走。正在我要說話的時候,進來兩個人,一把拉住我說,:”賈先生,我正泡茶呢,一轉眼你怎麼出來了“到別家店裏麵來拉客是同行的大忌,看來他們真是什麼都不顧了。這時候,這店家不幹了:“喲嗬,怎麼著,老張,上門搶生意來了”那眼皮總算抬了起來,不過一看到我手裏的瓶子就再也挪不開了。老張說,:“這個是先到我店裏麵的,你看我們老李還挨了兩巴掌呢,這不能打了人就走不是,我得拉他回去,我好給他道歉不是,咱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您說呢”就要把我拉著往外走。“你這是要做壞規矩啊,老張,這到了我店裏,我得生意,您哪兒涼快哪兒去”老張很著急,但也無可奈何:“那我就坐坐坐坐,不妨礙你做生意,坐著哈哈“老張滿臉陪著笑。這家店老板這時候倒殷勤了,撒開了小短腿,跑到我跟前,我以為他要看瓶子,就遞了過去。店老板看那樣子,非常想接,但又不敢接,一下一下的示意我,那意思是讓我放在桌子上。後來我才明白,這是他們古玩行的規矩,叫做手不過手,就怕萬一接的時候掉地上了,那說不清是誰的責任。我是不知道這個帶元字的青花有多麼寶貴,反正隻聽那件鬼穀子下山很貴,而不知道,現在的元青花早就成了神器,就算他們買賣做的大的,一輩子能不能過手一兩件都不好說,更遑論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