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就撞裏麵去了呢?”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近視眼看不清,真可憐啊。”胡亮笑著說,“那邊門口有一具屍體,大概是粗腿喪屍吧,好像還斷腿了,應該是被牛直接頂到門上了。那種平房就是一般的簡易建築,按這牛的力度,撞進去不稀奇。”
也正如胡亮說的,黃牛不一會兒就出現了,然後繼續跳著死亡華爾茲,欺負著喪屍。不過好消息是,這黃牛和喪屍的戰場離我們挺遠的,沒想到我們之前聊天沒看的那麼點時間,它們都離開這麼一段距離了。
“對了,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大小個的什麼?”我看了看那邊,覺得看多了也沒什麼新意,就問胡亮之前的話題。
“大小個就是說體型啊。你想想為什麼一開始蟲子幾乎就見不到了,我之前說過病毒厲害,直接弄死了,以至於活著的蟲子經過這麼些天才開始有新生的出現;再說雞,大嬸那麼一個場子的雞都快死絕了,就留下那麼點兒,當然還有那隻喪屍雞,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大嬸的,但是說到底就發現過一次吧;再說狗,我們把小黑算上總共才發現幾次?別忘了我的這個城市的狗的數量再這麼說也得有一定的程度了吧?但就這麼幾隻被我們發現;人就不用說了,我估計著怎麼也得有個百分之二十活著吧?很多人估計都躲著不太會讓人發現;然後就是今天看見的牛,它體型大,看上就知道它身體特別健康,而且看來也是正當年,我不知道其他的牛是怎麼樣,因為我沒看到過。就說......”
聽胡亮麻利的說這一段話,我忍不住的打斷了一下:“胡亮,那個,你忘了還有蛇,蛇的數量多不多我不知道,我們發現過兩條了。”
“最討厭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了。”胡亮皺著眉看著我,“我還能不知掉蛇嗎?我本來就要說到了。別沒事兒打斷我行不?就說蛇吧,我猜那條你和曉利搞死的蘄蛇是喪屍化的,這就是巧合了唄,居然讓你們看見了。那條菜籽蛇可能不是喪屍化的。這樣你再看這頭牛,你有沒有忘記我那天晚上說的話,‘人類中有沒被病毒感染的,動物裏也有。’現在看來,它們這一類不一定是沒被感染,反而應該是被感染了,但是卻很好的化解了病毒並為自己所用,成為了進化體,一種不算喪屍也不能算正常的存在吧。不過就是不知道所謂的進化體是怎麼形成的,有什麼契機,還有數量多不多。”
“這麼牛,那種事情都可能?還進化了?”我瞪著兩隻眼睛問著,“那我們是不是算這種可能的呢?”
胡亮鄙視加蔑視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先問問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感覺和末世前有什麼不同,有沒有出現類似於那條蛇還有這頭牛這樣的動作和耐力,體力,有沒有覺得自己跑不死似的,我可是記得每次訓練你都喘氣喘的和狗似的啊......這麼又說到狗了?小黑啊......”
“那說白了不就是超蛇和超牛嘛。”我懶得去理胡亮又在想小黑這件事兒,回回他說起小黑我就我覺得自己是殺小黑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