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四人的勢力又不容小覷,其中兩人手裏掌握著重兵,還有兩人在朝堂上的學子門生眾多。自然也成了其它三方重點拉攏的對象。
侯爺啜了口茶說道:“如今皇上已有三日不早朝,聽聞是病了,皇上正值壯年,這點小病痛應該不是什麼大礙,既然皇上讓三皇子你暫時處理朝政,三皇子隻要一心將朝政處理好,皇上自當是能感受到你的孝心。”
三皇子眯了一下眼睛,笑道:“這是自然,本皇子也希望父皇的身體康健。”
蕭天玦始終在一旁喝茶不語,似乎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一般,侯爺見狀忙將話題岔開問道:“如今婉月和婉馨已經出嫁,這兩個丫頭平日裏便需要二位多多費心照顧了。”
蕭天玦終於放下茶盞笑道:“婉月很好。”
三皇子一聽心裏有些堵得慌,程婉月究竟如何他雖然不知道,但他敢肯定定是要比程婉馨強上百倍。別的不說,自打程婉馨進了宮,他原先那些個府裏的通房丫頭早已被她打殺的幾乎所剩無幾了。如今這種局勢,他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左右女人在他眼裏也不過隻是個解悶的玩應罷了。
三皇子心裏想,隻要程婉馨做的不算太過分,他都能忍受,更何況成親當日程婉馨還告訴了他一個驚天的秘密,就衝著她能助他奪皇位這一點看,這段時間他都會好好待她,一旦他將來繼承大統,程婉馨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他心裏這麼想著,臉上卻露出一絲溫潤如玉的笑容說道:“侯爺這點也請放心,本皇子定會好好善待婉馨的。”
侯爺點點頭,繼續喝了口茶,見有下人進來說飯菜已經準備妥當,請幾位前廳。
侯爺站起身說道:“兩位請吧,如今我們也算是一家人,我派人去佛堂也請老夫人她們過來。”他的話音剛落,忽然有侍衛進來對著侯爺的耳旁小聲嘀咕的兩句,侯爺的臉色立刻大變,看了看三皇子又看了看蕭天玦說道:“郡王爺先陪三皇子稍坐片刻,老夫去去就來。”
三皇子和蕭天玦對視一眼點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侯爺先忙。”
眼見著侯爺帶著侍衛匆匆離開,蕭天玦和三皇子重新坐了下來,三皇子笑著問道:“郡王婚後生活如何?按家常理論,本皇子還得叫婉月一聲堂嫂呢。”
蕭天玦麵無表情淡淡的回應一聲:“我與婉月如何不勞三皇子費心。”
三皇子自討了個沒趣,悻悻然的喝了口茶,眯著眼睛考慮了半晌說道:“郡王如何看待如今的朝政?父皇如今病重,本皇子還真擔心這朝政之事我一個人做不來。”
蕭天玦挑了下眉頭冷著嗓音問道:“病重?我聽說皇上不過是偶感風寒,怎麼就是病重了呢?”
三皇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想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你瞧瞧,近日來忙的焦頭爛額,這一時間說錯話了,郡王不會亂說出去吧?”
蕭天玦不屑的冷哼一聲,直接說道:“既然皇上龍體無恙,我準備明日帶著婉月去宮中給皇上問安。還勞煩三皇子回宮之後向皇上稟明這一點。”
三皇子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拿著茶杯的手一抖,兩滴茶水從茶盞中溢出,似乎察覺到蕭天玦在看他,忙放下茶盞說道:“怎麼如此的突然?本皇子恐怕父皇他心有餘而力不足,郡王也知道,這風寒的病症可大可小,這萬一要是再嚴重了可如何是好?”
蕭天玦冷笑一聲,渾身散發出肅然的氣息,一雙黝黑的眸子緊盯著三皇子的眼睛,似乎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那顆暗藏的虎狼之心。
三皇子被看的有些發毛,輕咳兩聲問道:“郡王為何如此看著本皇子?難道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嗎?”
蕭天玦嘴角扯出一抹傲然的笑容說道:“莫非三皇子如此阻止我見皇上,是有什麼不可讓人發現的事情嗎?”
三皇子輕拍了一下桌子臉上帶著一絲怒氣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能加害父皇不成?”
蕭天玦直接說道:“我不是要與你商量,無非是要告訴你給你聽,明日我會帶著婉月進宮,無論是誰都阻止不了我見皇上,不然三皇子應該知道後果,你也知道婉月會些醫術……”他霸道的口吻完全就像是在命令。
三皇子跟他坐在一起,單從容貌上就已經略遜一籌,這氣勢更是無法與之相提並論的,兩個人並排坐在一起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蕭天玦是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