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麵皮俊俏,哪知心竟是這麼狠。”顧棋武惡狠狠地盯著那男子,越想心裏越發不忿。
“小少年,你也不用氣惱,要想成事,不犧牲一點利益怎麼行。”男子語調平緩得近乎冰冷。
“可你犧牲的是別人的利益!”顧棋武氣急敗壞道。
“好了。”左司略提高了聲音,道,“我本無欲參與這所謂的‘天赤’之爭,但又確實需要這藥丹的幫忙。這‘天赤’我可以給你們,但是……”左司停了下來沒有再說。
“但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急死人了!”那粉衣女孩兒一臉焦急,惱怒的樣子像是恨不得去扒開左司的嘴,讓他吐出未說完的話。
左司冷哼一聲,忽然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一個翻身對著背後甄府大門之上就甩出了三道白芒。
隻聽得一聲慘叫傳來,本是無人的大門瓦頂上憑空出現了一渾身肌肉的大漢,旁邊還跌落了一柄大鐵斧,鐵斧掉到屋頂傳來“碰”的一聲巨響。
“什麼人!”聽到動靜甄府護門人舉起手中大棒死死盯著瓦上那壯漢。
壯漢悶哼一聲,勉強站起來,跳下屋頂穩住身形,吃力地舉起左手對著那幾個護門人一擺手,那幾個護衛像是失了魂似的僵硬地走回原位,像什麼也沒發生。
左司轉回身子淡淡道:“隻是本人做事一向不喜有人相逼。想要‘天赤’首先就要勞煩你們在此攔住不相幹的人士,一個時辰以後,‘天赤’自會出來。可若是做不到……”
左司沒有繼續再說下去,隻叫了呆住的顧棋武往甄府走前。
“穆師弟,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這也太囂張了!”粉衣女不甘道。
“一招擊敗程師兄,若非他手下留情,程師兄怕已是重傷。”繡紅梅的白衣男子眯了眯眼,露出危險的眸光,“倒是有點意思。守著吧,師伯還等著要‘天赤’這最後一味藥呢。”
“左、左司,第一次見你動手,這也太厲害了吧你!”顧棋武一臉崇拜。
左司並未理他,隻叫了甄府的管家請來顧棋武的甄大伯。
“左司大俠,咦,棋武!這,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甄伯一臉驚訝,還有掩飾不住的慌亂。
“甄大伯。”顧棋武輕輕叫道。
“甄老先生,我們才剛離開沒多久突然收到消息說最近板下鎮來了些不大好對付的角色,想來是因了你們甄家得了不該得的東西才招來的。”左司一臉淡然毫不客氣地說出這句話,又環顧了四周一圈,“我雖知你請了道界人士於此護院,但那人的修為與來人可差遠了。”
甄伯一臉又是尷尬又是驚恐:“這,我……”說著還偷偷看了顧棋武幾眼。
顧棋武一臉平和得衝他笑笑,“甄大伯,左司兄是來幫甄家渡過此劫的。你可放心。”
“已經有人追來了,甄老先生,可否讓在下看看那神丹。”
“這……”甄伯還想再猶豫,可猛然望見甄府大門外的天空黑壓壓的一團,突然想起七年前的劉家,當即不再猶豫,說:“大俠,請跟我來。”
顧棋武三人來到甄老爺子的書房,甄伯走到地上的一個巨大花瓶前,抓住它扭了扭,便看見書房一側的書架上開了一個小暗格。甄伯走上前去取出黒木匣子,打開。
一道五彩晶光一閃而逝,顧棋武見著那躺在匣子裏的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嘴角抽了抽,這也是藥?好吧,不愧是神藥。
“甄老爺子,還得煩你出去一陣。”左司望著那塊石頭凝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