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穀正雄識時務,不代表所有的日軍軍官都像他一般通情達理,李惠忠帶的三團在“虎賁”特勤團一個連的引導下,發起了基隆戰役。隆隆炮聲中日軍的炮兵很快就敗下陣來,幾門01式步兵炮在105榴彈炮麵前毫無發言權。國防軍的巷戰技術早就練得駕輕就熟,而作為衛戍師的羽林師可沒少聯係巷戰技巧,在裝甲車的支援下,步兵很快就突破了外圍的防禦攻入市區,麵對失敗心理上已經崩潰的日軍守軍發起了自殺衝鋒,結果都成為街頭巷尾的碎肉。而那些雜碎武裝平民在最後的瘋狂後,禍害了百十名高山族和漢人婦女後也和第三機步團交上火,不到半小時就被擊潰了,抓捕他們到用了半天的時間,等一千多老老小小的鬼子平民被抓起來,李惠忠和三團的參謀長正在一所學校裏麵對那遍地殘缺不全的女屍而睚眥欲裂。
“報告我部殲滅日軍一個大隊一千一百二十人,殲滅武裝平民四百七十三人,俘虜日軍戰俘三十七人,武裝平民九百六十二人。我軍陣亡四十八人,負傷兩百三十…”
“殲滅平民一千四百三十五人。”臉色如同鍋底的李惠忠低沉的聲音讓參謀一時愣住了。“一群雜碎,留著有設麼用?”
“老李,你別犯錯誤。這些是平…”三團參謀長一下子著急了,這可是違反軍規的大錯,這位參謀長心裏也恨不得把這些雜碎千刀萬剮,不過他還是保持了理智。
“是人渣,禽獸、雜碎、私害子。”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光的李惠忠準將一把扯開自己的軍服扣子“給張毅強說,老子接受戰俘,不接受雜碎。讓他把那些雜碎全活埋了再來給我報戰果,如果他不會寫這個戰報,老子帶著警衛班幫他寫。”
看著年輕的參謀掃視了一圈學校裏慘絕人寰的場景後,堅決的敬了個軍禮,收起皮夾子就小跑著去找團長的狀況,急的三團參謀長直轉圈,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畢竟李惠忠是這裏的主官。
三團的團長張毅強聞聽情況後,連忙來學校親自給李惠忠彙報,他也知道這幫俘虜裏全都是日本人沒錯,武裝僑民也絕對不少,但是畢竟還有一些可能是被誤抓來的普通日本僑民。“參座,您看這些僑民有的還是平民。確實沒有參加戰鬥,是不是…”
李惠忠霍地一轉身,一把拉住張毅強的軍服,把他拖到一具已經沒了聲息的小女孩屍體邊上,幼小的身子上七八處深可見骨的刀傷。“你的這些理由不要給我說,有本事你讓這裏的姐妹能答應你就不用管那些雜碎的死活。”
聽到參謀的報告是一回事,看到現場那麼多被虐殺的屍體是另外一回事。張毅強什麼都沒有再說,隻是衝著場地裏那些還沒收殮的女屍端端正正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傳令一個連隊的士兵跑步來這裏。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那一個連隊士兵當時就紅了眼睛,直接從工兵借來了鏟車,押著那兩畝地的戰俘平民,全部趕到學校後麵的滲坑裏,架起機槍衝著小鬼子的下三路一陣惡狠狠的招呼,打斷了多少條腿沒有計算,反正機槍打紅兩根槍管,然後不管這幫雜碎怎麼慘叫求饒,推土機上去一陣平推碾壓,不到一刻鍾就沒有了聲息。也許是當時過於激動,連那三十七名駐屯軍的戰俘也給填進去了,反正都是一丘之貉,也就不用再計較太多了。等多年後日本的一些人偷偷來祭奠的時候,把這片旺向的茅草地稱為千人坑,還要和中國方麵探討虐殺戰俘的責任問題的時候,已經退休多年的李惠忠老將軍不屑的一撇嘴,“三十七頭穿軍裝的豬和九百六十二隻雜碎,那裏有一千嘛。連九百九十九和一千都分不清楚,還死乞白賴的跟老夫探討什麼戰爭責任,想找他爺爺的話,老子的槍還能超度他,不想死的都趁早滾蛋。”
據說,戰爭結束後,第二天吳宸軒就已經知道基隆發生的一切。吳大官人為此曾經大發雷霆,抱怨李惠忠這個混蛋,就讓一個連出了氣,還用機槍浪費大堆的子彈,打得這幫雜碎半死不活的才埋,太他瑪德人道了。要讓他吳大官人去當主官,一定讓這幫子雜碎跪求自己給他們個痛快,敢給中國人造這麼大的孽,臨死還想落個全屍,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