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一個英勇的農工戰士能阻止這該死的扁烏龜嗎?”馬克西姆快瘋魔了,已經有四名農工黨的軍官抱著炸藥包衝上去被那輛該死的“翼虎”給打成篩子了,最後一個是他的同鄉,一位參軍十幾年的老兵,他手下最得力的一名連長,依靠敏銳的直覺,躲開了眾多掃射過來的子彈和一顆坦克炮彈,順利的鑽到了坦克的正前方的射擊死角,就在他拉開導*火索的一瞬間,那輛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翼虎”坦克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命令似得,立即急刹車,然後就開始飛快的倒車。眼看著麵前正在飛快後退的中國鬼子的坦克,那名連長都快哭了,我這進到死角容易嗎?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你這一退這不是玩死我的節奏嗎。
不過他的尷尬很快就被一輛鐵甲士輸送車給解決了,車載機槍的掃射把這個俄軍連長打的橫飛出去,而他愣是在被擊中前一秒把兩個綁在一起的反坦克藥包給扔了出去。不過一陣轟鳴過後,灰頭土臉的翼虎坦克晃了晃碩大的腦袋,又跟沒事人一樣繼續碾壓俄軍的殘兵敗將去了。
“這不科學!見鬼,難道中國坦克是實著疙瘩的鐵塊子嗎?,我們的炮彈對他們根本就無效。”北線的一名俄軍坦克連長也有同感“換一發鎢芯穿甲彈再試試。打準點,打他的車體,別打*炮塔了,那就是一個烏龜殼子。”
“咚—嘣”又一發穿甲彈擊中了正在專心致誌的消滅右翼俄軍的KV2坦克的翼虎坦克,打在裙板上的鎢芯穿甲彈再次被彈開,隻是這次讓那頭怪獸蘇醒了,翼虎坦克的炮塔迅速的旋轉,幾乎就在停止的一瞬間,一發炮彈突然脫殼而出。在這名俄軍坦克連長的觀察窗裏迅速增大的彈丸,如同一根尖利的毒刺穿透了T34可憐的均質裝甲板,一道灼熱的射流瞬間把T34變成了老君爐。
無論是37戰防炮還是76毫米坦克炮,對與正麵和兩側裝甲防護達到450毫米均質鋼板的“翼虎”坦克,這種程度的攻擊連震動都很輕微,裏麵的坦克手們飛快的選擇了一發尾翼穩定脫殼穿甲彈,對麵900米外的KV1坦克還在緊張的搖動炮塔到處尋找擊毀自己同胞的罪魁禍首。這種裝甲35-110mm的重型俄國坦克,在俄德戰爭開始後,KV-1坦克開始與德軍交鋒,到1941年6月時基洛夫工廠已生產了636輛。當時德軍主要使用的反坦克炮、坦克炮都無法擊毀其90毫米厚的炮塔前部裝甲(後期厚度還提升至120毫米),對德軍震懾力強(一輛阻擋一個步兵師3天),因而開發其他如KV-1S、SU-152等衍生車;相較之下,SMK、T-35等重型多炮塔坦克常因故障而停駛,被視為阻礙道路交通的一大問題,甚至故障數量比被德軍擊毀者還多。
“目標鎖定,開火”車長的指令剛剛出口,炮長的觀瞄鏡裏,傻頭傻腦的KV1還在那裏跟個傻麅子一樣等著挨揍,他腳底的踏板毫不猶豫的踏下去,一枚細長如針頭的尾穩脫穿彈脫殼而出,不到兩秒之後,那輛KV1的車體上就穿了一個小小的孔洞,但是接下來的就是高溫射流引燃了柴油和彈藥,貌似敦實粗壯的KV1變成了一座熊熊燃燒的篝火,其他跟隨的幾輛T34如同受驚的兔子四散奔逃。
尾翼穩定脫殼穿甲彈是中國裝甲部隊獨有的彈種,它由最初的普通穿甲彈一步一步進化而來,穿甲彈的威力取決於炮彈擊中目標時的動能(速度、質量)和炮彈材料自身的物理特性。穿甲彈在炮膛中被發射*藥加速出膛之後隻受阻力和重力的作用,為了使穿甲彈在擊中目標時仍然存有較大的速度,穿甲彈在設計時就必須采用有利於減小阻力的形狀。
根據基本的物理學知識,彈體越細,阻力越小。但是考慮到火炮口徑是一定的,科學家們想出了用一個輕質彈托把穿甲彈彈體夾在中間,彈托的口徑與大炮口徑一致,穿甲彈被做成細長的杆狀,出膛之後彈托由於阻力的作用自動脫落,彈體沿著炮管指向繼續飛行,這就是“脫殼”一詞的由來。為了保證細長的彈體在飛行過程中的平穩和精度,在製造穿甲彈時,在尾部安裝有四片尾翼,成十字形排列,故稱“尾翼穩定”。
既然動能決定於速度和質量,在速度一定的情況下,增加彈體的質量就是增加動能的另一種方式,故而穿甲彈一般由密度較大,較為堅硬,同時耐受高溫的金屬製成。這樣還可以保證彈體在與被打擊裝甲碰撞時不易彎折,碰撞產生的熱能不會降低彈體的強度。國防軍裝甲部隊采用的材料是碳化鎢和貧鈾,其中,貧鈾的密度更大,且具有自銳性(撞擊過程中保持尖銳),是更為理想的材料,不過由於貧鈾具有輻射,加上目前的其他國家的坦克還根本不具備抵禦鎢芯尾穩脫穿彈的防護力,所以貧鈾彈僅有極少數的庫存,如果用在對紅俄的這些傻大黑粗身上就不僅僅是浪費了,那簡直就是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