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討厭的事。直到她笑著蹦跳接近紮諾哥哥,看著他腳下踩著的“破爛東西”
礦工盔被擊碎,瘦弱地四肢關節被打的向反方向扭曲,一截帶著粉紅筋絡地斷骨刺破單薄肌肉皮膚淒慘地伸出來。嘴邊吐出一些內髒。紮諾腳踩著死去的狗頭人。手中樺木製的棍棒上鮮血還未凝結,緩緩滴落。
“娜娜,以後不要來這了,太危險了。看。”紮諾踢了踢狗頭人的屍體,說道:“我才幹掉一個怪物!用老師教我的劍術!很輕鬆就幹掉了!”
“它在死前還不停的喊著什麼“不要搶走我的蠟燭!”?可笑不可笑,被我敲打時還抱著那蠟燭!真是貪婪又愚蠢的生物。”紮諾用木棍挑翻拉祖的屍體,它身下的蠟燭被血染紅。
這是娜娜送它的禮物。
“你以後還要來樹林玩的話,叫上我,我會保護你。”紮諾豪爽地笑著。陽光在樹枝間灑落在他金發上,照耀他的笑容,還是那麼英俊,和以前的他所表現的完全一樣。
但這曾經吸引娜娜的一切在她眼裏已經完全改變。
她半跪了下去,眼淚無聲地在麵龐滑落,微張著嘴,但混雜著難受、畏懼、對現實的拒絕而無法出聲。
不遠處樹林裏羅恩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他知道,自己贏了。
不,真正來說,他的存在感永遠也贏不了紮諾。
他隻是將紮諾在娜娜心裏的地位拉到和自己、甚至是比自己更低下的位置。
“隻要讓討厭的人失敗,不管自己如何,都是贏家。”他不停地向自己的心靈重複。
這天後三個孩子都學會了某些事。
娜娜學會悲傷。
紮諾學會第一次接受失去。
羅恩學會了影響他一生的勝利哲學。
這此之後,娜娜與她一直親近仰慕地紮諾哥哥迅速疏遠起來。
而羅恩把握機會,花更多時間與難過的娜娜呆在一起。
因自己導致的失敗感讓紮諾更加埋在劍術戰鬥練習上,數年後他作為最優秀的軍官候補前去了阿希拉高地前線與亡靈族作戰,英勇善戰的他獲得許多榮譽。
長大的娜娜嫁給了羅恩,發現自己擅長鑽營能耐地羅恩在政府混了個不錯的官員工作,於新建暴風城時在拖欠石匠公會薪水上賺了一筆。又用分化手段送了幾個強硬索款的石匠頭目進暴風城監獄。有了錢和地位的他並不滿足與隻與妻子娜娜呆在一起。花了大量時間在娛樂場所交際。但在妻子麵前聲稱隻是為了工作上的事。
善良的娜娜一直沒正麵與他衝突,但不管如何寬容,努力,而累積地怨意已深埋在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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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敬你一杯,朋友。你那刀削般嚴峻地臉與堅定的雙手告訴我,你是從阿希拉高地歸來的英雄。”中年人撫mo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嗬嗬,你的眼睛透露出猶疑。你沒猜錯,你方才一直注意著的那個美麗少婦,就是剛才故事的主角、娜娜。”
“不要讓無聊地道德束縛你,你在戰場前方搏命時,他們在家裏數錢。你在前線斬殺亡靈,抵禦它們入侵,而那些官員在飲酒作樂。”
“你的戰場是用鮮血和利刃打造,而他們的戰場是運用條律和空子壓榨你所守護的公民。所以``````迷上他們的女人又如何?這是你應該擁有的。”看著年輕軍官有所動搖的表情,有著優雅山羊胡的中年人又勸說道:“更何況,她也早已對自己的丈夫不滿。摸摸自己的心,你會對她枯燥地生活帶來多大變化?也許她會猶豫拒絕,但終究她會感激,迷上你。”
“因為這都是你們心底所期待的真實,年輕人。去追尋、去給予、去獲得你們應得的幸福吧。”
看著下定決心準備去追上窗外選購好東西離開的美少婦的年輕軍官。深邃地碧綠雙眸顯露出智慧光芒,下齶上深棕色地一縷山羊胡與眼角的少許魚尾紋卻讓其更富魅力的男子笑著回答了軍官離去時的最後一個問題:“我?我的名字不足掛齒,但非要有個稱呼的話,朋友們都叫我梅菲爾。”
對,隻不過還有個世人更熟悉的名字:梅菲斯特。謊言之王,欺詐之魔君。
禁斷邪語其之一END